暗戀廠草沈建舟三年,我瘋了。
趁著廠裡慶功宴,他被灌得人事不省,我把他扶進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燈光昏暗曖昧,他躺在床上,呼吸灼熱,平日裡一絲不苟的白襯衫領口微開。
我一定是喝高了,腦子一熱,就著酒勁兒,把他給……辦了。
可進行到一半,看著他緊皺的眉頭,我那點酒勁兒全醒了。
我這是在乾什麼?強迫先進工作者?耍流氓?
這在七十年代,是「破鞋」!是要被拉去遊街的!
我慌了,手忙腳亂地想給他把衣服「複原」。
可那襯衫扣子被我扯掉了兩顆,他那根硬邦邦的武裝帶,我死活係不回原來的孔眼……
汗水浸透了我的背心。
我看著床上的「爛攤子」,又看了看窗外的天,一咬牙。
跑!
我連鐵飯碗都不要了,當晚扒上了南下的綠皮火車,逃回了鄉下。
我以為這輩子完了,沒想到三個月後,沈建舟頂著一張禁欲的臉,出現在了我家豬圈旁。
他手裡拎著那件缺了扣子的襯衫,眼圈通紅:「田曉慧,你什麼時候……再辦我一次?」
3r3F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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