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舍友的舔狗又來了。
他在雨裡等了兩個小時,可舍友還是不為所動。
舍友不耐煩地說:「那個窮鬼又來了,煩死了。」
她看了我一眼,「江晚,你上次不是說他長得像你偶像麼,你幫我去打發了吧。」
我低了低頭,淡淡地說了一聲,「嗯。」
她們都以為他是山溝裡爬出來的貧困生。
可隻有我知道,他是江城首富家那位從未露麵的獨子。
前世,我替舍友接下了他手中的小籠包,後來我們走在了一起。
我以為我們能夠走到最後。
可一年後,他卸下偽裝,捏著我的下巴說:
「江晚你可不可笑,你以為你這樣身份的女生能嫁給我嗎?」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跟他分道揚鑣。
後來,媽媽的生命被繳費單上的數字壓垮。
我才明白那一巴掌的代價有多重。
這一世,我不求愛,隻要錢。
3r3F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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