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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方的三請四邀下，苗寨老祖宗們終於鬆口參加全國民俗交流會。
作為聖女，寨裡唯一懂網絡的年輕人，出寨的重任自然落在了我肩上。
手續辦妥，距離交流會還有兩天，我帶著“小可愛們”直奔我夢寐已久的漫展。
剛入場，我就被一個直播的猥瑣男盯上了。
“兄弟們快看！福利姬！專門穿成這樣來漫展找男人的。”
他鏡頭懟過來，淫邪的目光從下到上掃視著我全身。
“擦邊名俗風，這個是真騷！兄弟們來猜猜看，她要給多少錢就能上啊？”
他甚至轉頭直接問我。
“美女，開個價？”
我輕笑著點了點盤在手腕上的小蛇。
直接反問他，“行啊，我先問問你，多少錢能買你的勾子呢？”
……
彈幕沉寂一秒後，開始齊刷刷地“哈哈哈”。
“吳老三，冇想到你私下玩這麼花啊！”
“你屁股賣多少錢？榜一大哥給你刷火箭冇？”
“哈哈哈哈，主播屁股還疼嗎？”
看著彈幕，猥瑣男終於反應過來賣勾子的意思，麵色鐵青地朝我怒罵。
“臭婊子！你特麼的找死啊！”
我無語地看著他。
我又不是瞎說的，苗醫可觀氣色辨病灶。
更彆說我的醫術可是師從族內最權威的大祭司！
隻是一照麵，就看出來這猥瑣男的外強中乾。
剛剛要不是他先出言不遜，我也不會直接說出他的隱疾。
我可冇有像他一樣捏造事實，而是有理由地推斷！
結果這人被我戳中心事，直接惱羞成怒。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給他留麵子了。
“你麵色蠟黃，眼神渙散，眼下烏青，舌苔白厚膩滑，典型的命門火衰，腎陽大虛。”
我怕對方聽不懂，又補了一句。
“簡言之，你就是腎虛。”
“還有……”
我慢悠悠地踱步，上下掃視著繞他一週，邊繞邊咂舌。
“還有你行走時步伐不穩，屁股不敢用力……肛裂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
猥瑣男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麵上青白交替。
“你什麼你，你嘴巴好臭啊！離我遠點說話。”
我捂住鼻子，連連後退。
這人的嘴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你這嘴，不去當個審訊員可惜了，隻要你一開口，那些犯人絕對全都交代。”
猥瑣男被我氣得渾身顫抖，下意識地偏了偏頭，將自己的嘴藏了起來。
他反應過來自己乾的蠢事，便眼神凶惡地盯向我。
“臭婊子！”
他雙拳緊握，感覺下一秒就會撲過來。
“怎麼了？爛屁股，想打我？”
開玩笑，雖然我們寨子在深山老林裡，但也通網了呀！
苗寨老祖宗們閉關的時候，我可冇少玩手機。
那些鍵盤俠的功力我也是學到了三四成，最擅長陰陽怪氣了。
彈幕上看著猥瑣男被氣成那樣，開始懷疑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不是，這個擦邊女真懂點啥？”
“樓上的，彆逗了，一個來漫展找大哥的擦邊女，能知道個啥，我看都是她瞎編的。”
“就她那張嘴，我看秦始皇都能氣活，更彆說吳老三了。”
冇等彈幕得出結論，猥瑣男對著直播間開口。
“兄弟夥們，十人九痔，我吳老三也就有點痔瘡，讓兄弟們笑話了！”
突然，他嘿嘿地壞笑兩聲。
“我成了笑話不要緊，但該有的福利得讓兄弟們知道。”
“這擦邊女的視頻我在小網站上都看過，要不然我也不能直接認定她是福利姬啊！”
“你……”
我腦袋“轟”地一下，這是我！”
“編號都有，難道真的是保護動物？！”
在保安愣神的時候，我快速撥打了林叔叔的電話。
“林叔叔！”
我焦急地開口。
“小蛇七寸受傷了，我在漫展！現在需要緊急醫療隊！”
“什麼？！”
對麵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你站在原地彆動！我立刻聯絡最近的……”
“媽的，還想叫幫手？！”
林叔叔的話還冇說完，吳老三一把搶過我的電話，狠狠砸到地上。
“你！”
我猛地抬頭，內心充滿了憤怒。
從來冇有人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
“看什麼看，臭婊子！”
“拿個假證忽悠人，還打個假電話裝腔作勢，老子可不會上你的當！”
“隻要你乖乖地跟我們去小黑屋聊聊，配合著拍點視頻照片什麼的……說不定，老子心情好，把你這條死蛇做成蛇羹，還能賞你一口嚐嚐鮮！哈哈哈！”
“你們——”
怒火達到了頂峰，我反而冷靜下來了。
老祖宗們說的冇錯，我確實缺少曆練。
我一直以為我通過手機就能瞭解整個世界，卻不知道，人性的惡是冇有底線的。
而惡人，需要用最強大的力量來製止。
我緩慢平靜地開口：
“不是想拍小視頻嗎？”
“今天，我就帶你們見一見，什麼叫做……”
“真正的蟲陣！”
一個靠近角落的女生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蟲！好多蟲！”
無數的黑色甲蟲目標明確地向我的方向湧來。
“上麵！看上麵！！”
圍觀人群爆發出驚恐的尖叫，紛紛後退。
色彩斑斕的蜘蛛吊著絲從房頂垂下。
“我的媽呀！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蟲子，全是蟲子！”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慌亂間，有人碰倒裝飾盆栽，無數條蜈蚣從泥土裡鑽出，整齊劃一的朝我爬來。
“這……這是蟲災？！”
吳老三雙腿打顫，但仍強裝鎮定。
“張哥！張哥！去拿殺蟲劑！倉庫裡有！”
“不就是蟲子嘛！我吳老三什麼冇見過！”
保安隊長張哥同樣麵色慘白，他眼睛裡閃過凶光。
抄起手裡的電棍，將功率開到最大，瘋狂揮舞。
“媽的！老子電死你們這些鬼東西！”
他腳下瞬間堆積起一層蟲屍，可也攔不住前仆後繼的蟲子大軍。
殺紅了眼的張哥率先發現了我身邊的異樣。
“臭婊子，是你在搞鬼！”
整個展區內，隻有我的周身乾乾淨淨，不見一絲蟲影。
蟲波隨著我唇間哼唱的節奏起伏！
“草！老子先弄啞你！”
他怒吼一聲，將電棍高高舉起，用全身的力氣朝我的頭打去。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道紅色殘影比他更快。
“啊——”
張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手中電棍“哐當”一聲砸落在地。
他的手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紫黑腫脹。
“毒！我被咬了，有毒！！”
“救……救我……我不想死！”
這驚悚的一幕，讓原本還在強撐的吳老三瞬間癱軟倒地。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都瑟瑟發抖，不敢有任何舉動，生怕下一個被咬的是自己。
“妖……妖女！你彆過來！”
我停下吟唱。
藏在我頭髮裡的蠱王伸了伸觸足，地上密集的蟲子們自動為我分開一條乾淨的路。
吳老三看著走近的我，害怕地手腳並用地往後蹭。
“你彆動我！法治社會，殺人犯法！你會進監獄的！”
他歇斯底裡地吼叫著。
我目光掃過張哥，他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了小臂，語氣冰冷地說道：
“他中的是蠱王之毒，隻有小蛇的毒液可解。”
“你們最好祈禱小蛇冇事，要不然三天後蠱毒入心，我讓你們給小蛇陪葬！”
吳老三嚇得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他瞥見自己的直播彈幕在瘋狂刷屏。
“報警了嗎？報警了嗎！地址，快發地址啊！”
“老三，老三你說話啊！連麥打開，我們找了官方直播間，他們在看！”
“老三挺住，官方在看，這妖女跑不了。”
“快接連麥！警方要跟你通話！”
“老三彆怕！直播間十幾萬人給你作證！這妖女死定了！”
吳老三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恐懼被狂喜替代。
“臭婊子，我直播間有警察在看警察在看！你完了！”
他轉頭對準手機鏡頭，一副受害者的嘴臉大聲哭訴。
“警察同誌，我就是個老實人，好不容易來次漫展，心想著跟我的粉絲們直播分享一下生活，結果這苗女上來就對我進行人格侮辱！”
“她罵我那裡有病，我氣不過跟她理論了兩句，她就放毒蟲咬人！你們看看現場的蟲子，看看張哥的手！”
張哥走到吳老三身旁，順勢也擠出幾滴眼淚。
“警察同誌，很抱歉冇有將這個危害人民安全的人物製服住。”
“但保護漫展群眾的安全，是我們安保人員應儘的職責。”
兩人一唱一和，顛倒黑白的功夫爐火純青。
“她這是恐怖襲擊！故意殺人！快把她抓起來，牢底坐穿！”
我看著他們拙劣的表演，直接笑出了聲。
“哦？官方在啊？”
“那正好，我就不多廢話了。”
話音未落，我將手伸到腰間的小揹簍裡，取出了一隻蝴蝶。
吳老三麵上閃過慌亂。
“警察同誌，你們看到了嗎？她身上全是蟲子，肯定有傳染病！說不定是境外派來的間諜！”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我薅住吳老三的脖頸。
指尖的蝴蝶順著我的手飛向他的臉。
“滾開！什麼鬼東西！”
“救命啊！警察同誌，這瘋子當著你們的麵害人！”
吳老三驚恐地揮手驅趕。
幻蝶振翅，鱗粉精準撒落在對方臉上。
他頓時呆滯在原地，宛若木偶，眼神空洞。
“看清楚了。”
我鬆開吳老三，掏出自己的證件，展示給官方和直播間的觀眾們。
“西南苗寨現任聖女，受邀參加國家民俗文化交流會。”
和吳老三連麥的官方直播間，傳出一個沉穩嚴肅的男聲，直接證實。
“確認。證件真實有效。”
“這位女士確實是本次國家級民俗文化交流活動的特邀嘉賓。”
彈幕和圍觀群眾大驚失色，議論紛紛。
“臥槽！是真的！官方認證的聖女！”
“苗疆蠱術……居然是真的存在？！”
“聖女？開玩笑吧，誰家聖女是個毛頭丫頭。”
“聖女也喜歡逛漫展？！媽媽！我就說我們喜歡動漫的不是什麼壞孩子吧！”
“重點是這個嗎？她剛剛用一隻蝴蝶把人定住了啊！”
我接著官方的話說。
“苗疆傳承悠久，並非傳說。”
“蠱之一道，也冇有大家想的那麼可怕。”
我舉起飛回我手中的蝴蝶。
“嚴格來說，我們更像是專精昆蟲研究的研究人員。”
“這是迷幻蝶，是苗疆培育的珍稀蝶種，也是本次交流會的重要研究對象之一。”
“它的鱗粉含有特殊的生物堿，吸入後，會強烈刺激神經中樞，使人進入一種極度亢奮且無法自控的迷幻狀態。”
“抑製大腦的謊言中樞，迫使中招者吐露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類似大家認知中的吐真劑。”
我轉向呆若木雞的吳老三。
“既然大家心存疑慮，那就讓這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老實人’、‘受害者’的吳先生，親口告訴我們，他和他同夥究竟做過些什麼。”
我輕輕拍了拍吳老三的肩膀。
他的臉上漸漸展現出奇異的紅暈。
嘴角咧開一個極其猥瑣、得意到癲狂的笑容。
“肮臟事？什麼肮臟事！老子這叫滿足女性！替兄弟們謀福利！”
他手舞足蹈，唾沫橫飛。
“你們這些女的，穿得這麼騷，露胳膊露腿，在漫展上扭來扭去，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嗎？”
“裝什麼清高，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滿足你們淫蕩的內心。”
“這裡哪是什麼動漫交流會？就是個高級窯子。”
“我那小黑屋，什麼女人冇進過。”
直播彈幕一瞬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吳老三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湊近鏡頭，神情扭曲。
“兄弟夥們，彆裝了，你們不也喜歡我拍的那些視頻嗎？”
“老子的福利群裡，你們哪個冇在裡麵？”
“那些視頻，嘖嘖嘖，夠不夠勁爆？那些妞兒，臉蛋身材，可都是老子精挑細選的好貨！”
他越說越興奮。
“碰上那些不識抬舉的，老子直接給她ai換臉！”
“把她的臉p到那些光屁股娘們身上！全網一發！”
“一個個爹喊娘地來求老子刪掉，什麼尊嚴，什麼清白，最後讓她們做什麼就做什麼。老子這招，屢試不爽！”
隨著吳老三的講述，官方直播間裡的幾位警官臉色越來越難看。
吳老三的死忠粉們著急和他撇清關係。
“吳老三瘋了！胡說八道！我根本冇加過什麼群！”
“舉報！快封了他！這王八蛋血口噴人！”
“警察同誌，他這是造謠，我們是被他矇蔽的！”
“吳老三，你自己犯法，可彆牽扯我們。”
看著彈幕，吳老三笑得誇張。
“犯法怎麼了？老子可不怕，老子上麵有人！”
還冇等他說完，保安隊長張哥突然暴起，一把勒住吳老三的脖子，捂住他的嘴。
“閉嘴，蠢貨，你想害死所有人嗎？”
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陣騷動和嗬斥聲。
“讓開！都讓開！負責人來了！”
一個西裝革履、挺著啤酒肚的禿頭男，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來。
看到禿頭男，吳老三頓時雙眼放光，在掙紮中大喊。
“李老闆，您可算……”
張彪加大力氣，吳老三被捂得直翻白眼。
為了求生，他不得不猛抓張哥受傷的手臂。
我抱著小蛇，冷眼看著這狗咬狗的一幕。
看來，這灘渾水下麵，還藏著更大的魚。
劇痛之下，張哥不由自主地鬆開手臂。
“張彪，你個王八蛋，想滅老子的口？老子先弄死你！”
掙脫束縛的吳老三呼哧帶喘，狀若瘋癲。
“李老闆，張彪他想殺我，他怕我搶他的功勞，您發財了可不能把我扔一邊啊，我可是給您辦了不少事……”
吳老三的話又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捆住他！”
漫展的負責人李總滿頭大汗，讓身後的保鏢架住吳老三。
“這是個精神病患者，帶走！快帶走！”
吳老三雙手被捆在身後，嘴巴用毛巾堵住。
這明目張膽的堵嘴行徑，瞬間激怒了圍觀群眾和直播間的觀眾。
“讓他說啊，堵嘴算什麼本事？”
“當著官方直播間的麵滅口？無法無天了！”
“做賊心虛！絕對有更大的黑幕！””
李國富擦了擦額頭，後背的襯衫已經濕透了一大片。
他急匆匆趕來，正是因為接到了“上麵”的電話。
知道自己負責的漫展捅了大簍子，被官方直接盯上了。
上麵勒令他立刻平息，否則他隻能辭職謝罪。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吳老三正在直播的手機深深地鞠了一躬。
“非常抱歉！”
“各位領導，以及本次活動的參與者。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瞭解了事件起因。”
“這隻是因為一些口角引起的衝突事件，是我們的安保人員冇有及時製止事件的發生。”
他邊說邊轉向圍觀群眾，再次鞠躬，態度誠懇。
“為了表達我們主辦方最大的歉意，今天所有入場觀眾的門票費用，我們將全額退還。”
“我們將會加強對安保人員的培訓和管理，希望能給我們一個改正的機會。”
他那避重就輕，像是看不到地上遍佈的黑色甲蟲。
“嗬。”
我抱著小蛇，向前一步。
“那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李老闆的誠意。”
隨著我的走動，地上的蟲陣瞬間組成蟲牆。
嚇得那些阻攔的保鏢將吳老三拋下，連連後退。
我一把扯掉了吳老三嘴裡的臟毛巾。
吳老三劇烈地咳嗽乾嘔，眼神裡全是狂熱。
“讓我們聽一聽知情者嘴裡，和李老闆有關的大生意。”
李國富徹底慌了神，再也顧不上形象。
“這位女士……不，聖女！聖女大人！”
“誤會，都是誤會。想要什麼補償，我們都可以私下聊，隻要您開口，都好商量！何必……”
吳老三亢奮地搶過話頭。
“臭婊子，彆他媽給臉不要臉。”
“我們李老闆手眼通天，隻要你識相點，乖乖聽話，巴結好李老闆，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比你當個什麼破寨子的聖女強百倍！”
他越說越激動，急切地對李國富邀功。
“李老闆，您彆擔心。今天這事兒鬨得是有點大，但咱拍到的貨絕對值了。”
“您看今天來的這些極品美女，質量太高了，咱在休息室、廁所、換衣間新換的攝像頭，拍出來的片子絕對高清。”
“這次肯定能賣個大價錢！等風頭過了，咱們……”
吳老三的話直接讓現場和直播間炸開了鍋。
“偷拍？！人渣！”
“我草！有冇有人管管！”
“虧我還跟旁邊的人安利你們漫展，冇想到居然是這樣一窩爛蛆！”
就在吳老三和李國富二人在撕扯的時候，外麵響起了警笛聲。
“李國富、張彪、吳強，你們被逮捕了。”
全副武裝的刑警衝破人群，將他們三人直接銬住。
就連李國富帶來的保鏢也被扣押。
“小蠻！”
林叔叔帶著身後的獸醫專家團隊迅速衝到我身邊。
“快，給小蛇檢查一下。”
聽著林叔叔焦急但令人安心的聲音。
我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
“林叔叔……”
我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睛裡打轉。
“冇事的小蠻，小蛇不會有事了，直播叔叔看了，委屈你了。”
“那些壞人會受到懲罰的，照片警方會處理的。”
他心疼地摸了摸我的頭頂。
藏在我頭髮裡的蠱王也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腕。
“林主任，聖女同誌。這小傢夥生命體征平穩，冇有生命危險，受了點外傷，休養幾日就恢複了。”
“太好了！”
這個好訊息瞬間瓦解了我強撐的堅強，淚水終於控製不住滑落。
“謝謝，謝謝你們。”
林叔叔也長舒一口氣。
見現場平靜了下來，警方的人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對著仍在直播的手機開口：
“我代表警方在此鄭重承諾，將不惜一切代價，徹查此案。”
“我們將追查所有偷拍、造黃謠、ai換臉等一係列侵害民眾權益的案件！”
“此類案件所追繳的每一分非法所得，都將用於對受害者的賠償和後續心理援助。”
“請大家相信國家，相信法律！”
他的目光轉向林叔叔，他默契地接過話茬。
“全國民俗交流會將在兩天後開幕，我身邊的是苗疆民俗文化代表人，西南苗寨現任聖女，蚩蠻女士。”
“她將在此次交流會中講解苗疆蠱蟲文化。”
“屆時，大家不僅能看到那些充滿靈性的可愛蠱蟲們，也更能深入瞭解一個真實、古老而充滿生命力的苗疆。”
“歡迎大家親臨現場，感受瑰麗的中華多元文化。”
在現場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和歡呼聲中，我出寨的第一個曆練結束了。
幾個小時前，我還是那個單純的、對山外世界充滿憧憬的十八歲少女。
現在，我對人性的惡劣有了更深的認知。
而我相信，這一切也都是我瞭解世界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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