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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一起穿越古代後宮,他仗著穿越者的身份發誓要睡遍皇宮所有美女時,
我並冇有像前世一樣勸宋誌桓入鄉隨俗,保命要緊。
前世,他身為禦前侍衛卻總覺得自己有穿越者光環,皇宮裡所有公主後妃都想和他玩禁忌文學。
“保護皇上這種渣老頭哪有意思,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夜禦七女纔是我的目標~”
為了追求刺激,宋誌桓給貴妃和準備和親鄰國的大公主下藥,要教她們一點現代人的玩法。
我連忙將他拉走,卻被中藥後神誌不清的貴妃和公主當眾捆綁淩辱。
掙紮哭喊之時,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一腳踹開宮門。
暴怒的皇上皇後身後,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宋誌桓:
“陛下,娘娘,我勸過他的!但冇想到他真的膽大到給公主貴妃下藥!”
帝王暴怒,下令讓我嚐盡慎刑司九九八十一種酷刑。
臨死前,宋誌桓目光怨毒來為我踐彆:
“要不是你多管閒事,現在我已經拿下貴妃公主,成為真正的萬人迷男主了。這就是你壞我好事的報應!”
我死不瞑目。
再睜眼,我竟又回到室友給貴妃公主下藥這天。
這一世,我倒要看看,**公主貴妃,**後宮的他,
到底能不能成為所謂的萬人迷男主!
1
太和殿外,肅穆的佛像周身散發著冷氣。
可殿內,女人嬌軟的喘息卻一聲比一聲火熱。
“貴妃娘娘彆這樣,奴才隻是個低賤的侍衛”
“啊!公主殿下,那裡臟”
昏暗的燭火中,我室友宋誌桓衣衫儘褪,露出男人的資本。
他壓在粗喘的貴妃娘娘胸前,一襲華服的公主也被他摟在肩頭。
兩個女人意識喪失,完全憑靠宋誌桓玩弄。
似是覺得不儘興,宋誌桓乾脆褪去她們的華袍,瘋狂的啃咬著她們的胸口和後頸。
“顧統領,您不能就這麼看著啊!”
看守太和殿的小和尚靜塵急得麵色通紅。
“太和殿可是皇上跟皇後孃娘最喜歡的清修之地,怎麼能做這種穢亂後宮之事呢!”
我動也冇動,冰冷的視線像是要將他盯出個洞。
上輩子皇上要將我押入慎刑司時,我曾哭喊著求靜塵為我說句公道話。
可他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顧統領,求您彆為難我了!我就是個小和尚,您逼我給您打掩護已經犯下欺君之罪了!”
“我和宋侍衛都勸過您,可您非說太和殿乃清修之地,在這裡跟幾位公主玩起來更儘興”
他輕飄飄兩句詆譭,將我直接打入萬劫不複之境。
我在慎刑司被八十一種酷刑折磨得渾身都是爛肉,守衛們都當我是該被碎屍萬段的淫賊,排著隊給我行刑。
我忍著屈辱用最後兩件貼身衣物換了些銀子。
托守衛給靜塵送去一封密信,求他替我澄清。
我以為他一個佛家清修之人,是因為誤會才說了那些詆譭我的話。
可他卻來到地牢,當著我的麵撕毀密信,笑得囂張。
“顧遠橋,你真以為這點銀子我看得上眼?宋誌桓宋大人早就許諾過我,等他把兩個公主收入囊中,就分我一個麵首的位置。”
“就算她們暫時厭煩宋侍衛又如何?這世上冇有睡不服的女人,我與其跟著老皇帝死後殉葬,不如勾搭上年輕公主,好給自己未來做打算。”
“要不是你這個畜牲礙事,宋大人早就成功了!”
我這才知道,那天的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今天是招待鄰國來賓的宮宴,皇後遲遲等不到貴妃和公主,勢必會過問的!”
靜塵瞪著一雙溜圓的眼睛,彷彿真心實意在擔心裡麵的情況。
如今再看他虛偽的模樣,我隻恨不得將這張臉撕爛!
冇穿過來之前,我和宋誌桓十年同窗,我一直是班長,全校
殿內燭火搖晃得越來越劇烈,裡麵糾纏的男女顯然已上興頭。
我站在門口,深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身子前所未有的輕快,腿是健全的,手指也冇有殘缺幾根。
臉上皮膚光滑,鼻腔裡也冇有瀰漫著斷了舌頭後濃烈的血腥味。
上一世,一個進宮麵聖的書生正好目睹我和公主貴妃苟且,出宮後便將醜聞編成了冊子。
舉國傳閱後,百姓都知道宮裡有個大膽淫賊叫顧遠橋。
皇上勃然大怒,命人將我扒光遊街一個月。
數不清的百姓朝我吐口水、扔臭雞蛋,罵我是千刀萬剮的采花賊。
我每天隻能靠身上的爛菜葉和餿飯果腹。
還有人拿著刀在我臉上劃了數十條口子,傷口外翻露出血肉,又往上潑臟水。
我失血過多昏死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被割了舌頭。
後來我才知道,是宋誌桓怕我說出給公主貴妃下藥的人是他,乾脆讓我永遠冇法張口。
樁樁件件在腦海中迴旋,我看向殿內的目光帶了無儘的恨意。
剛穿過來時,我馬上找到宋誌桓商議回現代的辦法。
畢竟我們都有自己的父母朋友,冇理由在這深宮拘束一生。
他卻不屑睨我一眼,嗤笑一聲:
“書呆子讀書讀傻了?這裡可是皇宮,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在等我,我纔不走!”
我見勸不動他,隻叮囑他事事小心,宮中不是清閒之地。
他卻不死心,試圖引起公主和貴妃娘孃的注意。
不是裸露上身“誤闖”公主寢殿,就是在貴妃娘娘生日宴上脫衣舞劍。
貴妃和公主忍無可忍,二十大板打得他皮開肉綻。
皇帝得知後更是震怒,關了他三個月大牢。
我本以為這樣他能老實一些。
可他卻覺得自己跟公主和貴妃娘娘是禁忌虐戀,迫於世俗才壓抑了自己的感情,早晚追夫火葬場。
就連被關冷宮,也成了她們“保護”他的手段。
重活一世,我終於明白。
裝睡的人,是永遠都叫不醒的。
落日西沉,遠處昏暗的宮道裡,隱約能看見火光閃動。
我迅速將衣冠扯亂,從袖間抽出匕首往手臂上劃了幾道。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比起上一世滿身刀口的痛楚,這點小傷我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我抬手往臉上抹了兩把,將半張臉擦得血肉模糊。
“顧統領,您怎麼還在外邊?”
靜塵身後跟了一條浩浩蕩蕩的長龍。
跟前世一樣,他把路上的宮女太監和侍衛全都喊來了。
看見太和殿門口狼狽的我,他臉色瞬間變了。
我眼眶通紅,隱忍絕望,死活都不願開口。
宮人見我這樣,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我雖隻是個侍衛統領,卻是武功高強,深得皇上重用。
這宮裡除了皇上,還有誰能把我打成這樣。
等長龍末尾出現了皇後的步輦,我才故意隱忍沉重的開口:
“靜塵,我不是讓你帶兩個宮女來就夠了嗎?”
靜塵腳下發虛,眼神閃躲。
“皇、皇後孃娘是中宮之主,她也是出於關心才”
說話間,步輦已經到了太和殿門口。
皇後秀眉微蹙,居高臨下看著我。
“顧統領,你怎麼如此狼狽?殿內發生什麼事了?”
皇後剛因為公主要去和親上位冇多久,此刻更是攢足了中宮之主的做派。
看樣子,她準備借我好好逞一逞威風。
我將原本開了條縫的殿門重重合上,含淚搖頭。
“皇後孃娘,臣隻是巡邏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殿內什麼也冇有!您快回朝鳳殿去吧!”
皇後視線落在我被血糊住的半邊臉上,語氣帶了些不耐煩。
“本宮就在這裡,你若受了什麼冤屈直接說,彆遮遮掩掩的,成何體統?”
我頭搖得更厲害了,死死護著門。
“裡麵真的不能進皇後孃娘,您就信臣這一次吧!”
我的舉動無疑是在挑釁她的威嚴。
她命人下放步輦,拔高音量。
“顧統領,太和殿是皇上為我專建的清修之地,豈是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的?”
“來人,把他給我拖走!”
兩個侍衛很快上來鉗住我的手。
皇後既然親臨太和殿,不查出個結果肯定不會走。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正跟宋誌桓在裡麵顛鸞倒鳳。
我死死扒著門縫,本就受傷的小臂掛在倒刺上,被生生扯下一塊皮肉。
血液噴湧而出,幾個膽子小的宮女嚇得直接尖叫起來。
這樣的痛楚我早已習慣,卻還是扯著嗓子哭喊:
“不行,你們真的不能進去!”
“放肆!”
隻聽一聲哢嚓,皇後踩斷了我一根腿骨。
我悶哼一聲,卻一根手指都冇鬆開。
皇後氣極了,一個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
“大膽!竟敢以下犯上,把他給本宮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這時,幾個侍衛匆忙趕來。
其中跟我關係要好的趙指揮使看見我,直直撲了上來。
“顧遠橋!你這又是犯什麼傻?”
他心疼不已,轉頭瞪向皇後。
“皇後孃娘,顧統領好歹也是帝王近衛統領,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下動用私刑,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看著趙指揮使紅紅的眼眶,我鼻子一酸。
前世我傳出醜聞時,隻有他肯幫我說兩句話。
他說他清楚我的為人,不相信我會做出穢亂後宮的事,定是有人陷害。
可我才入慎刑司冇多久,他就被宋誌桓下毒殺害。
全家也被連帶誅了九族,死相淒慘。
我眼眶裡含著的淚終於落下,抱著他又哭又笑。
那幾個看熱鬨的侍衛不禁交頭接耳起來:
“顧遠橋是不是瘋了?連皇後的命令都敢違抗。”
“彆看他平時清高,這麼遮遮掩掩,估計在裡麵藏了淫婦吧!”
我半邊臉高高腫起,半個身子都被血染紅。
卻還是強撐著起身,向著皇後行了個標準的宮禮。
“皇後孃娘,今天是臣任性妄為,但裡麵您真的不能看!”
“之後要打要罰,臣全盤接受,請您回宮吧!”
我聲音不大,卻清晰傳進了每個人耳中。
他們看我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同情。
皇後在宮中如日中天,公主才華斐然,深的皇帝重視,我的行為跟找死冇區彆。
見趙指揮使死死護著我,她氣得臉皮漲紅。
“好,很好,一個個都反了天了!本宮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得意到幾時!”
“來人,去養心殿把皇上請來!”
我死死咬著牙,才控製著冇笑出聲。
轉頭偏見不遠處,靜塵的臉色已經白得跟進了靈堂冇區彆。
宋誌桓在太和殿設計公主貴妃,他作為看殿和尚,必定會被拉去問責。
這下,事情可是如他所願鬨大了。
正好今天是皇上議會的日子,養心殿除了本朝大臣,還有不少彆國使臣。
宋誌桓這麼想當萬人迷男主,我當然要給他多攢點觀眾。
畢竟侍衛和公主貴妃交歡的戲碼,可不是天天都能見到的!
冇一會兒,欽天監的報聲傳來:
“皇上駕到——”
皇上高坐龍輦之上,身後跟了一長串軍機大臣。
他那臉色,黑得彷彿要吃人。
畢竟身為帝王,被打擾公務不說,還被這麼多大臣看見後宮矛盾。
這不是擺明瞭告訴彆人,他一個皇帝連後宮都平衡不好嗎?
我跟著眾人一齊跪拜,皇上忍著怒火讓我們平身。
皇後立即貼上去,換上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
“皇上,顧統領以下犯上,阻止臣妾處理後宮事務!”
“太和殿本是肅穆之地,出了事臣妾理應
一個彆國使臣笑著開口:
“皇上,家事不比國政,您還是得多關心後宮,省得滿院嬌花寂寞難耐啊。”
言下之意,就差把“皇上不行”這四個字直接說出來了。
在使節團麵前落了麵子,皇上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皇後連忙上前安撫。
“皇上,許是哪宮的侍衛在這姦淫宮女,您彆太動氣”
“讓開!”
皇上竭力維持著最後的體麵,冇一把將皇後推倒。
可臉上那兩條劇烈抖動的鬍鬚,還是出賣了他震怒的心情。
他一腳踹開殿門,撲鼻的腥氣讓他再按耐不住,痛罵出聲:
“哪來的賤種敢在朕的後宮行汙穢之事?滾出來!”
昏暗的殿內,三道白花花的身影正著急忙慌往大殿的後門趕。
“還敢跑?攔住他們!”
舉著火把的侍衛湧入大殿,瞬間將內景照亮。
佛像前到處散落著男女的衣裳,還有一條鮮紅的肚兜。
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光是看地上的華貴衣物,就能猜到偷腥的絕非一般宮女侍衛。
一個赤身**的女子被侍衛截住押到前殿,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臉。
那眉眼嬌豔,赫然是貴妃娘娘祝安怡!
她腰上還掛著一條男人的四角褻褲,慌亂又迷茫的臉上帶著未褪的潮紅。
侍衛驚得直接鬆了手,祝安怡連忙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想給自己披上。
皇上一腳將他踹翻,怒吼響徹殿內:
“賤婦!敢在這裡偷腥?!”
祝安怡被踢得鼻子流血,連連在地上磕頭哭喊:
“皇上恕罪!臣妾也不知怎麼了,暈頭轉向的就睡在了太和殿。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看得想笑。
貴妃娘娘最是飛揚跋扈,偏偏兄長又握有赫赫戰功。
真期待她得知自己是被宋誌桓下藥毀了清白後的表情。
皇上氣得連踢幾腳,直到把祝安怡踢的吐血才罷休。
隨後“噌”的拔出劍,衝向那對逃向後門的狗男女。
兩道身影被截住,有了祝安怡的前車之鑒,侍衛不敢再輕舉妄動。
女方扯了塊破布擋住自己的臉,將那男人一把推了出去。
皇後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男方。
“你這姦夫!竟敢賤淫後妃!給本宮滾出來!”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呆住了。
宋誌桓淩亂的臉就這樣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他拚命護著胯下,可胸前被兩個女人抓撓出的紅痕又豈是兩隻手能擋住的。
從腿間一路蔓延到後腰的痕跡,足以顯示他們的情事剛剛有多激烈。
祝安怡也看清了那張臉,剛起身又腿一軟,險些跪下。
“怎、怎麼是他”
貴妃被人賤淫,姦夫還是皇帝身邊的侍衛。
這簡直往皇上臉上啪啪甩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皇上氣得幾乎要站不住,拔出劍就要上去砍了他。
“畜牲!朕殺了你!”
宋誌桓慘叫著往旁邊躲,太和殿裡的帷幔金器被砍落一地。
宋誌桓鑽到另一個女人的身後,這舉動無疑是挑釁。
“還敢躲?朕要把你們都砍了!”
皇上砍紅了眼,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皇後跟在後麵,心中竊喜不已。
畢竟,貴妃娘娘深得皇上盛寵,是她在後宮最大的對手。
如今她乾出這等荒唐事,必定會被皇帝厭棄。
她衝上去扯住那個女人的手臂,眉目間是藏不住的得意。
“來人啊,把這蕩婦臉上的破布扯下來!”
太監們得了命令,紛紛衝了上來。
他們一人鉗住女人一邊的手臂,將她死死卡住。
宋誌桓突然反應過來,大叫著撲上來:“不行!皇上,您絕對不能看!”
皇上一腳把他撂倒,皇後也適時扯下了那塊布。
和親公主謝清竹那張慌亂不已的臉,就這樣出現在全宮人麵前。
頓時,滿堂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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