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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婚妻的心臟,是她主治醫生的亡妻所捐。
自從手術成功後,她便辭去工作,整日泡在醫院做義工。
我隱隱猜到,她對那個醫生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於是直接攤牌:“要麼跟他斷乾淨,要麼退婚,你來選。”
她哭得肝腸寸斷,一夜未眠,。
母親當著蘇家父母的麵,氣得發抖:
“我隻當她手術後想換換環境,冇想到是去‘助人’,還助到床上去了!”
“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就是這麼回報救命恩人的?”
我腦中一片空白。
當初為她匹配心臟,是我動用了家族全部的人脈,在全球範圍內篩選所得。
最終的治療方案,也是我熬了無數個通宵研究出來的。
這時,我的律師朋友發來訊息:
“兄弟,這女的也太不是東西了,要不要我出手幫你……?”
我心中冷笑。
蘇家是靠地產起家的暴發戶,而我們家世代行醫。
蘇唸的成年禮,是她父親送的一家上市公司。
我們對未來的規劃,是我繼續在科研和臨床領域深耕,她則安心做她的大小姐。
本來,她可以活的很灑脫,可卻偏偏選擇出軌,給我帶綠帽子。
我還記得她術後抱著我說:
“陸淮,這顆心讓我覺得人生不一樣了,我想做些有意義的事。”
我以為她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於是全力支援她。
冇想到她所謂的有意義,是替彆的男人延續香火。
我曾以為她天天泡在醫院,是感恩生命的饋贈。
原來是肚子大了,不方便在外麵走動。
其實,這一切早有跡象,隻是我選擇了無條件信任。
現在也好,謊言被戳破,再也不用相互演戲了。
朋友同情的目光讓我無法忍受。
我故作輕鬆地扯了扯嘴角,眼淚卻不受控製地砸在了手背的戒指印上。
我仰起頭,用手背死死蓋住眼睛。
耳邊傳來父母沉重的呼吸聲。
送走所有賓客後,偌大的宴會廳裡隻剩下我們兩家人。
蘇唸的父母這才緩緩走過來,試圖拉住我的胳膊。
“陸淮,你是個好孩子,是念唸對不起你。”
“我們也冇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放心,我們會好好教訓她,讓她回來……”
我直接打斷蘇母的話:“不必了。”
“那是你們蘇家的外孫,我們陸家不想沾染。”
“今天就不送二位了。”
我送客的手勢讓蘇家父母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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