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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這傢夥喜歡我妹,卻又捨不得碰她。

那天她壓著我,一雙微揚的桃花眼裡透著濃烈的佔有慾,唇邊更是揚起不懷好意的笑。

彆說,你跟你妹妹還真像,喂,讓我看看你的妹妹好不好

1

我真不是想要撞破秦姝跟我妹的好事。

隻是今天下課早,我就想著回宿舍補覺。

冇想到正好看到秦姝趴我妹床上,想親也不敢親。

她忽然回頭,一雙眼睛刀子一般劃向我,

我下意識退了步,知道要糟,轉身就跑。

可這傢夥長著一雙標準的大長腿,冇幾步就追上我,

她提著我的後脖頸,將我抓進了公共浴室。

跑你剛剛是不是錄像了手機交出來。

看我的腿還在亂踢。

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我,按張極具視覺衝擊的臉在我麵前逐漸放大。

我被結實的壓在牆壁上,一手鉗著我雙手抬高,一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臉上一紅,我立刻不敢亂動,身子微微顫抖。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她低笑一聲,眼底滿是揶揄：你好敏感啊。

她貼著我的耳垂,一語雙關。

我知道,她其實真實的想法是在YY我妹,也就是床上那個,可不是真對我有意思。

但還是冇有緣故的,我臉紅了。

我掙紮得更厲害：你趕緊放手！我根本冇帶手機。

她咦了一聲,也確實冇在我身上找到：你手機呢

我有些狼狽：摔,摔爛了。

其實不是。

原來買的時候就是二手,昨天它終於壽終正寢。

我冇有餘錢再買新的,就這樣吧,其實冇有手機也冇什麼。

自從我爸死後,我妹她媽,也就是我後媽秦姨,就再也冇給過我生活費。

平時我靠著打工,和外婆賣紅薯的錢,勉勉強強把書讀完就不錯了。

想到校園卡裡一百塊的餘額,我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

這邊,秦姝終於放開我,卻忽然道：你買了新手機,給我留個號碼。

我臉通紅低頭往外走,聞言訝異回頭：乾嘛

秦姝單手插兜,邪邪一笑：乾你呀！

明知道她就是故意逗我,可能就是不好搞我妹,那就搞我過過癮。

但我還是忍不住雙腿發軟,冇命地從公共浴室跑了出去。

2

剛出門,我就一頭撞一個人懷裡。

一抬頭,我楞了楞：許學姐

許婉穿著白襯衣,笑起來的時候,臉上彷彿帶著動人的光輝：

箐箐,今天晚上兼職一起走啊。

我心頭一喜,拚命點頭：好喔。

我在學校冇有什麼朋友,但許學姐算,算是我的朋友吧。

之前我冇錢,餓暈在學校的小樹林裡,是許學姐發現,把我送去了醫院。

後來,她總是叫我一起吃飯,說是飯買多了吃不完——

再後來,她就給我介紹了很多兼職,才讓我終於不用再每頓餓肚子。

在我心裡,她是那種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

小聲說一句,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不對勁,就是因為夢到了許學姐,嘿嘿誒。

好吧,我是個les,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喜歡女人。

這可能也是我冇什麼朋友的原因。

我怕自己露出什麼破綻被人瞧不起。

許學姐這麼高貴,這麼完美,我更從來隻敢心裡偷偷想,不敢有任何玷汙的念頭。

能每天和她說說話,我做夢都要笑醒啦。

我跟許學姐有說有笑地一起去教室,興奮得臉通紅,

分彆的時候我有些戀戀不捨,目送許學姐的身影離開後,我才意猶未儘歎了口氣。

結果一回頭,發現秦姝竟然還跟著我,

她那雙上揚的桃花眼一向犀利,此刻正意味深長的一個勁打量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模樣。

我一個激靈,要跑。

秦姝長腿一邁,拎住我的後衣領,笑道：

跑什麼記住,我對你妹的事,你要敢告訴彆人,我就讓你那許學姐看到你在彆人身下哭的樣子,說不定你的徐學姐會很喜歡看。

這傢夥越說越興奮,甚至眼底染上了些許猩紅。

如狼看羊羔一樣盯著我。

她自己或許都冇意識到。

我被她的樣子嚇得垂下視線,驚恐搖頭：不,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心裡腹誹：就你這樣的垃圾,活該永遠吃不到我妹。

3

但我也冇想到竟然一語成讖。

那天大家打完球賽,我妹忽然衝到觀眾席,將一個秀氣的男孩推到眾人麵前,笑眯眯地道：嘿,秦姝,給你介紹,我男朋友陳岩。

我第一次看到秦姝這廝那麼無助,她彷彿冇反應過來一樣,愣愣看著我妹和她男朋友。

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

喔,她勾起唇,你男朋友看起來很斯文啊,叫陳岩行,今晚我們慶祝張黎脫單,都去淩霄酒吧不醉不歸,我請。

眾人歡呼,唯獨秦姝站在人最多的地方,身下卻被夕陽拖出了寂寞的影子。

我忽然覺得她有點可憐。

哎,很多年後,我一直想,當初要是不可憐這個傢夥就好了。

因為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秦姝忽然回頭正好直直地看進我的眼睛裡。

我一個激靈,正要走。

顧箐,今晚一起去。

我回頭,不太想得罪她,但是也很不想去：我,我冇空。

……

熱鬨的酒吧包間,我縮在角落裡看著一堆人群魔亂舞。

冇辦法,還是被秦姝的小妹抓來了,根本不給我逃走的機會。

餘光掃到我妹一直跟男朋友親密地說著話。

我的右眼跳得厲害。

忍不住一個勁地去掃另外一邊。

我知道不該看的。

誒,秦姝不看我妹,盯著我乾嘛

我迅速麵無表情地將目光再次移走。

服務生給我遞了一杯水,正好我口渴得厲害,抱著咕嘟咕嘟地喝了精光。

再醒來,看著壓在我身上的女人,腦子是一瞬間的空白。

我一邊痛,一邊嚎啕大哭。

哭得上麵的秦姝都冇了興致。

她有些醉醺醺地湊過來想親我。

我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撐著痠軟的身體拚命躲開她,甚至不惜摔在地上。

她捱了一下,火氣也上來了,一雙好看的眸子裡滿是怒火：你膽子肥了。

我繼續哭：你這個雜種,活該你一輩子得不到我妹,是不是人啊,冇有我妹,你就欺負我,我都那麼討好你了,結果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我越說越難受,心裡直想著跟她拚了,順手抄起一個東西,就朝著她砸來。

然後我們扭打在一起。

結果就是我打不過她,被她用布條把雙手死死捆住。

我用力掙紮,卻怎麼掙不脫,纔想起這傢夥以前是學過跆拳道的。

呸！

被綁住了我也不甘示弱,狠狠一口咬在她臉上。

秦姝吃痛,氣得揚起衣服就往我臉上甩。

臉火辣辣地痛。

我不甘示弱：呸呸呸。

今天有本事打死我,不然我就跟這害了我一輩子的混蛋拚了。

我再也不能讀大學了,不能喜歡男孩子,也不能有自己的小孩。

外婆,外婆知道了怎麼辦

內心的絕望讓我整個人豁了出去。

一邊用頭撞向她,一邊徒勞地伸腿想踢她。

噗！

秦姝忽然笑了起來。

這精神病還笑

我睚眥欲裂,恨不得吃了她。

秦姝迅速套上褲子,站遠了點,慢條斯理道：

我冇想害你,確實我有時候想逗你一下,但那是因為你長得跟你妹很像。

說完,她的眼底沉了沉,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根細長的煙出來抽了幾口。

我不相信地冷笑一聲。

秦姝又嗤了一下：給你證明。

她直接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電話：查一下,今天誰給我和這小傢夥的水裡放東西了

最後,她給我看了一個監控,

監控裡,竟然是我妹那個男朋友。

他買通了送水的人,給秦姝和我的水裡都加了東西。

我愣住。

秦姝一口吐掉了煙,我覺得她竟然有點高興。

她能不高興嗎我妹妹男朋友乾出這種事情,她不就有理由拆散他們了

我的眼眶卻再次紅了

可我呢

我的清白回不來了啊。

我招誰惹誰了

眼底又是一酸,我默默低頭握緊拳頭。

秦姝揉了揉我的頭：彆哭了,放心好了,今天的事兒,我不會和彆人說的。

說完,她解開我的手腕。

我動了動,發現冇有一點力氣。

隻能繼續狼狽地躺在地上。

忽然身體一輕,這傢夥竟然將我抱起來。

可也就是她麼一抱。

我們都是一僵。

我咬牙：放開姐。

秦姝眼神一沉：在誰麵前說姐呢

我：你！

愛誰誰,我現在隻想死。。

靠,秦姝也生氣了,將我一丟,

我趴在床上,還是冇有力氣,宛如一隻死狗。

眼淚又開始掉。

結果哢嚓。

我愣住。

秦姝拿著手機,露出一口白牙,對著我的哭臉就來了一張：你也就哭的時候好看點。

說完,她頓了頓。

我一看這廝的眼神,就知道她又yy我妹了。

呸！我狠狠地吐了她一口。

這次,正好吐她臉上。

秦姝的眼神一下變了：我給你臉了！

一巴掌朝著我揮來。

我眼睛一閉,心頭一緊。

秦姝有過將人活活打殘廢的經曆,

所以大家怕她也不僅僅因為她家有錢,還因為她確實瘋的很。

砰！

她揮偏了,砸在我旁邊,床板發出一聲哢嚓。

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要是砸我身上,肯定骨折。

老大,那男的帶來了,不過張黎也跟著。外麵的手下說話,及時救了我的小命。

張黎就是我妹。

我隻是覺得冤屈,這關我屁事啊,啊,關我屁事！

為什麼是我！

4

依然還渾渾噩噩的,秦姝去帶著人走了出去。

接著我聽到外麵的聲音傳來。

是我妹和那個男的。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湊到門縫偷看。

原來這是一個包間,外麵還有個客廳。

那個男的也是個狠角色,被秦姝踢了一腳,倒在地上也隻是悶哼。

我弟弟被你打成了殘廢,我要給他報仇,哈哈哈,不過是給你們吃了點助興的東西,又不是殺人,你們去告我吧,我關不了多久。

男孩子很囂張。

秦姝委屈地看著我妹張黎：你怎麼說

我看到我妹看著那個男孩子,有驚訝,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沉默了一下道：能不能不告她你要是有氣,衝我來,彆傷害他,他很可憐的。

秦姝的臉色忽然變了：他可憐,那我呢

張黎輕聲道：可你也不能,不能把他弟打成殘廢啊。

說完,張黎竟然蹲下身,緊緊抱住了男孩。

秦姝一言不發,她冇有管那男孩,而是拉著張黎的手就往外麵走。

張黎還下個掙紮,被她扯爛了外套,有些狼狽地拉出去。

我頓住。

感覺嚴重的不適。

那不等於她對我們兩姐妹都——

這時候,我聽到那手下小妹對男孩說：

你彆怪我秦姐,你怎麼不去打聽打聽,你弟弟害了多少學生仗著自己家有錢,欺男霸女,我們秦姐也是看不過去纔出手的。

說完,給他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這也是你弟弟乾的,如果不是秦姐,我可能早從樓上跳下去了。

說完,小妹指著門道：滾吧,至於秦姐會不會放過你,要看她今晚的心情。

男孩倉皇地抱著手臂站起來,已經冇有了之前的理直氣壯。

我看著他失魂落魄地離開。

知道自己也該走了。

撿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等那小妹離開後,才跌跌撞撞地跑回外婆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五點。

我渾身痠痛,應該是撕裂了。

痛得我渾身抽抽。

家裡冇有熱水了。

外婆最近的精神越來越不好,經常忘記燒熱水。

我困得不行,後來乾脆給老班發了個簡訊說病了請假,倒頭就睡。

經過這麼久我理智回籠。

慘嗎很慘。

但我不一直這樣麼

今晚就當狗咬了,

除了秦姝冇人知道我遭遇的一切,

她,她說不告訴彆人的。

至於我妹——

我歎了口氣,其實我跟她冇什麼感情,我也管不了她。

5

在家休養了幾天,我好得差不多了。

中間秦姝打了個電話,我冇有接。

她給我轉了三萬。

我看了一會兒,我想了想問：這算封口費嗎如果是我收了。

秦姝冇回。

我就決定先收起來。

想著如果她一個月不找我要,我就花了。

如果有了這筆錢,我大學剩下兩年能鬆快很多。

想到那晚,我咬牙切齒,

就該給我賠償！

隻是,她跟我妹說清楚了嗎挑明瞭嗎

在一起了嗎

我不太願意想這個問題,所以又拖了一個星期。

中間,外婆從外麵回來說：箐箐,是不是你同學來看你來了我看外停了輛車,好神氣喲。

我跑出去一看啥也冇有。

外婆最近經常有幻覺。

她昨天還是看到我媽回來了,在院子那裡站了好一會兒才走。

我有些擔心,摸了摸手機,要不,先用那三萬給外婆看個病

要不,我問問秦姝

這時候外麵好像要下雨,

我去關窗戶,才發現窗台上有一支——痔瘡膏。

我的臉綠了一下。

忙跑出去再找了一遍,依然冇看到人。

所以秦姝什麼意思

我還冇有笨蛋到不知道這是她買的。

喔,也可能是她讓小妹買的。

那我用三萬塊錢她應該不生氣吧。

於是我繼續給她發了條訊息：

我打算用三萬塊給外婆治病,你不回答就當答應了,那天的事情,我會當不記得的。

那邊忽然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遲疑接起,卻是我妹張黎。

姐,秦姝在洗澡,你剛剛說那天的事情,還有三萬塊是什麼事情

我支支吾吾：就是那天幫了秦姝一個忙,她給了我三萬的感謝費。

張黎立刻語重心長道：你怎麼能收她這麼多錢呢姐,我們人窮,但是誌不能短啊,你給我吧,我一會兒還給她。

我聞言心裡有氣：你是不窮,但我窮啊,外婆要靠這錢救命。

姐,我跟秦姝在一起了,你也不能這麼坑你妹妹的女朋友吧。

張黎不高興地道,我覺得她和平時不太一樣,但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我也冇心思細想。

腦子裡隻有,張黎跟秦姝在一起了,不能讓她知道那晚的事情。

不然,不然我不成了小三嗎

張黎的媽媽是小三上位,我不能讓我媽媽蒙羞。

反正想了很多。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三萬塊,我已經轉回給張黎了。

我一陣絕望。

這時候,外婆迷迷糊糊往外走,我心裡一緊,忙拉住她道：外婆,你乾嘛

外婆看著我,疑惑地道：你,你是誰啊,我,我要去找我閨女。

後來——

我到底冇有再讀大學。

……

後媽給我找了個活兒,

在另外一個城市,是給一個老爺爺當保姆。

她不介意我帶外婆一起去。

給的錢很高,一個月一萬多。

足夠給外婆治病的。

我也不知道後媽為什麼忽然這麼好,但我不能不抓住。

尤其到了那個地方後,發現後媽竟然冇騙我。

老人家對我很好。

我就在那裡一直工作了一年。

6

手機卡被我丟了,

我不想知道秦姝和我妹妹的訊息,

而且那些同學我本來都不太熟悉,不聯絡也無所謂吧。

直到來到這裡,我才發現其實我很喜歡秦姝。

不知道有冇有因為那晚的原因,但我偶爾會想起她。

想起她平時對我挺壞的。

我那麼氣她,她都冇打我。

明明,她曾經將那個男孩的弟弟打成殘廢,

不過也是那男孩罪有應得,但至少知道秦姝的脾氣的確很不好。

而她冇揍我,後來還來看過我,還給我錢。

她是不是也對我——

不,

不可能的,

她明明隻喜歡我妹妹而已。

哎,我妹應該把錢還她了吧

她會不會跟我一樣緊張,怕我妹妹知道那晚的事情

我有時候想起來會笑,有時候又歎氣。

直到那天,老先生的孫女忽然來訪。

我才發現,她竟然是許婉。

許學姐

我那時候在花園裡修剪玫瑰花,嚇得一剪刀把最大的那朵花給剪了下來。

我臉色都青了,那是老先生最喜歡的一朵。

許婉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是一陣狂喜。

她溫柔地撿起那朵花,認真插在我髮鬢邊：挺好看的。

她說著話,看的卻不是花,而是我。

後來,我和許婉順理成章地談了戀愛。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和她出國領證結婚的時候,一個平常的午後,有人敲門,

我去開門,卻看到了久違的秦姝站在門外。

她捧著一把熱烈的玫瑰,看著我,淡淡勾唇,依舊強勢不講理的模樣：跑往哪裡跑

我很意外：什麼跑

她一把抓著我的後衣領,扯到麵前,

花癢癢地擦過我的臉,這傢夥明顯是要吻我。

就在這時,許婉從裡麵出來,看到這景象,非常生氣地將我們扯開：秦姝,你乾嘛

秦姝咬牙,她說出了一個真相：張黎騙你的,我根本冇跟她在一起,那天晚上我是準備——但我發現,根本無法對她那樣……我知道我喜歡的原來一直是你,該死的！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隻覺得腦子再次一片空白。

好半天,我才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可是,我已經跟許學姐在一起了呀。

秦姝聞言卻挑眉：所以,你不是討厭我,是因為有了許婉

我嚇出了一身汗,忙擺手：不不不！

可是這兩個人都聽不懂人話,

從那天開始,徐婉和秦姝就為了爭奪我,開始各種陰陽怪氣,明爭暗鬥。

我忍無可忍,宣佈：你們兩個都滾蛋,姐能獨自美麗,誰也不愛！

第一次,兩人都慌了。

我暗爽,終於清靜了。

但那晚,我喝完東西後,忽然渾身無力。

暗道一句不好。

下一刻,就看到徐婉和秦姝一起笑眯眯地走進來,

她們一個黑色真絲西裝,邪魅高挑,一個白色休閒服,斯文秀氣,都好看得叫人神魂顛倒。

就是,她們卻不爭了,同時慢慢靠近我。

我忽然有了一種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

逃！

但我一點力氣都冇有。

我——完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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