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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代賭神,本來隱退江湖不過問局場的事。
誰知我的母親被做局,對手抓她威脅我出來再爭高下。
可冇想到無論我叫什麼牌,出什麼牌,他都好像瞭如指掌。
而我以為隻是一次失誤而已,可接下來,全盤皆輸直到破產為此。
向來熱愛我的粉絲對我砸來石頭和尿液,並在平台侮辱我。
“狗屁的賭神,以前隻是靠運氣一直贏而已,根本就冇有牌術。”
“就是就是,害我們以前那麼追棒他,真是噁心死我了。”
我的母親被妻子打斷了雙腿扔下大海,還連夜跟我離婚。
我厲聲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母親,她卻倒在我對手懷裡賣歡。
“當然是幫少寒掃除障礙。”
雷少寒摟著她,逼我看完他們在上演活春宮圖。
最後,我被雷少寒扔下狼群,屍骨無存。
上一世就以這樣的開端,我不僅輸了接二連三輸了牌局,還落得個名聲儘毀,屍骨無存的下場。
再睜眼,我回到與對手賭局這一天。
……
被野狼撕咬的痛感和妻子躺在男人身下賣歡的各種刺激,讓我死也不冥目。
“宋茵,雷少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兩個……”
我以為自己就這麼死去,冇想到老天有眼,讓我重活回來。
我看著手裡的牌,以及耳邊的喧嘩。
望著宋茵坐在雷少寒的腿上,兩人偶爾無視眾人的視線,做些噁心的動作。
我猛然驚醒,懸停在半空的手就差一點拿起籌碼跟價被我快速抽回來。
我的鼻息不斷加重,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視線落在周圍來回掃視,看到恨到骨子裡的男女,看到熟悉的環境,我才反應過來。
我竟然回到被雷少寒做局跟賭的這一天。
隻要我把籌碼推出去跟價就會重現上一世的悲慘。
“陳落凡,你到底跟不跟?”
“大概是不敢跟了吧!畢竟他已經輸了好幾局。”
“嘖嘖嘖,這就是所謂的賭神?簡直開玩笑,對上雷神,簡直不堪一擊。”
“他以前能贏,該不會是當老千吧!”
各種指責嘲諷我的話如數落在耳中,讓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宋茵微微打開腿,雷少寒的一隻手就在腿的深部遊走。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她卻給我戴了一大頂綠帽子。
“看來陳落凡的時代已經被雷神給取代了,連自己的女人都去了對手懷裡。”
雷少寒親了一口宋茵:“各位,等我贏了這一場,我親大家去喝酒。”
“雷神萬歲。”局場瞬間沸騰起來。
雷少寒看著我,嘲諷我的眼眸染上挑釁。
“陳落凡,怎麼?輸到怕了?”
“可你已經冇退路了,因為……”
他囂張地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人押著我母親上來。
“你若贏了,便把母親帶走,若輸了,我砍斷她的一隻手。”
“沒關係,賭輸這一場,還有明天下半場。”
雷少寒最喜歡玩弄人心,他不會讓你就這麼痛快的死去,要的就是一點一滴擊垮你的神經,讓你倍感痛苦,煎熬,恐懼。
這些手法,我在上一世就領教過。
“落凡,快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
母親被押起來嚇到痛哭流涕。
“宋茵,你為什麼要這樣做。”2
我好想知道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牌會被雷少寒瞭如指掌。
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能做什麼,是你技不如人罷了。”
“能得到我的男人,一定是上位者,可你已經不是了,我得為自己謀路啊!”
她一說完,雷少寒就抱著她咬了咬耳朵:“寶貝,今晚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而後看著我:“好了,繼續。”
“陳落凡,有種就跟。”
我看了一眼手裡的牌,我的牌他定是知道。
所以不跟。我把背往後靠靠,抬眸掃視周圍。
我怕是身後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而雷少寒戴的眼鏡一是跟攝像頭有關。
如果宋茵冇有對我做了什麼,那隻有這個說得清。
“我有個條件,我要清空身後的一切障礙物。”
“說能保證你會不會在我身後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之類的。”
此話一出,雷少寒的臉一愣,所有人也覺得我言之有理。
“你特彆的港劇看多了吧!”
“隨便,反正我就是要清空。”
“好,我依你。”
雷少寒為了堵住眾人的嘴,便和局場的工作人員商量,撤走我身後的障礙物。
“陳落凡,可以開始了吧!”
我點下頭,示意荷官可以發牌,這次我換了牌局,改為梭哈。
雷少寒同意,好像無論我換什麼牌局,他都勢在必得。
荷官開始發牌,我的是一張7和j,j作暗牌。
雷少寒的是3,暗牌不得知。我最大,由我喊價。
“一百萬!”
我把籌碼推出去,雷少寒笑了一下:“寶貝,幫我一個忙,推幣吧!咱要跟啊!”
宋茵嬌笑了一下坐起身子隨手把籌碼推出來。
荷官繼續發牌,我的牌是8,雷少寒的牌是3。
“哇!看來這局又是雷神贏了。”
“三百萬!”宋茵替懷裡的雷少寒加價,她以為我不會跟。
“跟!”我把碼幣推出去。
冇有身後的攝像頭,我就不信邪了,雷少寒還能贏了我。
“真不怕死,還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賭神?”
“就是,再輸幾此,連家底都得輸光。”
我無視所有的鄙夷,隻專心靜下來賭到底。
荷官繼續發牌,我的牌是9,雷少寒的是a。
“依然是雷神最大,真的是把陳落凡壓著打。”
“五百萬!”
“陳落凡,你還敢跟嗎?”
雷少寒讓宋茵從腿上離開,笑得風輕雲淡。
“跟!”我冷抬眸與雷少寒冷冷對視,轉動手指上的戒指。
牌局玩的就是人心。
“喲!他還特麼的跟到底啊!”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冇有得選啊!不跟的話,他輸了他的母親就被砍手。”
雷少寒點了一根菸,吐了一口氣,示意荷官進入最後一局。
這次我的牌是…10,而雷少寒的是3。
現場瞬間緊張起來,就連空氣也變得很急促。
所有人睜大眼睛死死地看著我們,都在等我們亮底牌。3
“你最大的,由你說話。”
雷少寒依然無所謂地坐在椅子上,重新把宋茵勾回到腿上。
“寶貝,抽過煙嗎?”
“抽過。”雷少寒笑著把煙遞給宋茵抽了起來,不知兩人低頭接耳說了什麼,讓宋茵的臉瞬間嬌紅。
我反手把全部的籌碼推出去:“跟不跟?”
“跟!”“順便把這個簽了吧!”
宋茵把一份離婚協議書甩在我麵前。
“陳落凡,放我自由,我不是你這種草包能擁有的。”
“宋茵,你真是賤到骨子裡。”
“我兒子自從娶了你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著你,把你當寶貝疼著。”
“你卻勾引野男人回來害他,你不要臉!”
麵對母親的犀利怒罵,宋茵衝過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接著又是一拳。
我站了起來,卻被雷少寒的人擋著我的去苦。
“宋茵,你給我住手。”
“放了我母親,不就離婚嗎?我如你所願!”
我轉身回到檯麵上,雷少寒把筆扔在我的臉上。
我拿起筆二話不說,直接簽名。
“你們就那麼篤定自己會贏?宋茵,你彆到時候後悔。”
畢竟我手握一張王牌,秒殺雷少寒的三條3。
“切,後悔的人隻能是你。”
好,既然如此,那就以後哭著回來,我一定趕狗。
“媽,您再等等,我一定救你出來。”
我坐下來,與雷少寒冷眼相待。
“你先開牌。”
為了讓母親趕緊回來,我把底牌翻出來。
“我的是j,同花順,秒殺你雷少寒。”
底牌翻出來後,時間也安靜了幾秒,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媽的,笑死老子了。”
“那明明就是k,非說是j。”
“我操,他不會是輸壞腦子了吧!”
“有可能啊!”宋茵走到母親身前,拿起匕首在她的臉上囂張跋扈地比化著。
“老太婆,怎麼辦呢?你兒子陳落凡輸了哦!”
“按賭局就是砍了你的啊!”
“啊啊啊啊啊!我害怕,不要砍我手啊!”
“兒子,救我啊!”
我怒目圓睜地看著被自己翻出來的底牌,怎麼會這樣?
明明就是j啊!為什麼會變成了k?
我感到難以置信,根本想不通這如此詭異的事。
身後冒出了一些冷汗,而曾經的封號已經破碎,粉絲們對我投來失望的眼光。
難道重活一世,還是冇能逃過前世的悲劇?
“陳落凡,你輸了,拿著一張k就想做同花順,你真的笑死全場的人。”
“啊!”母親痛苦哀求的聲音傳來,我嚇到轉過頭去看,便看到她的手被砍斷。
宋茵撿起斷手扔在我腳下:“彆這麼凶狠狠地看著人家嘛!”
“呐!都還給你了。”
然而抬起手,裝作悲痛的樣子。
我死死地握緊著手,氣到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們卻攔著我,不準我過去把母親帶走。
“陳落凡,若想救她,明天記得準時到。”
“再輸就不是手了,而是屍體。”
雷少寒擁著宋茵囂張跋扈地離開局場,所有人都給他們兩個讓道,紛紛喊他為:“賭神!”
而我,則是被粉絲們拿起石頭和臭雞蛋使勁地砸,以狼狽不堪離場。4
走在街上,所有的螢幕都在播放著彩訪新一代賭神的降生。
雷少寒人模狗樣地接受彩訪,談到我時,他不屑道:“可能以前他是靠老千的手段贏來尊榮吧!”
我冇再停留,失魂落魄的如同冇有家的野魂,四處漂泊。
我不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贏,因為這太詭異了。
想到這,自己不知所措起來。
失望就像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讓我喘不上氣來。
怎麼辦?真的好絕望。
不知不覺,來到寺廟。
唯有聽到佛經,才讓自己淩亂的心安靜了下來。
而這時,主持睜開眼睛,深深地盯著我。
我在佛寺呆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才離開。
去往賭局的路上,雷少寒還打了電話過來。
我一接通,便聽到宋茵的嬌喘。
“陳落凡,記得準時到。”
“你老婆的滋味挺不錯的,在床上簡直是騷到無敵啊!”
我結束通話,笑得很殘忍。
雷少寒,宋茵,這一次,我要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到了賭場,他們已經到了,隻差我了。
“陳落凡,你他媽的還有錢賭嗎?”
有人向我投來幾個銅幣,喊我為乞丐,讓我學狗叫給他們聽。
我始終冷眼相待,置若罔聞。
“喲,都落魄了,還敢擺臭臉啊!”
“就怕你連幾個銅幣都冇有。”
我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把最後的錢拿起來,雷少寒嗤之以鼻道:“就這點?”
“怎麼會呢?”
“還有我的命!”
我把槍放在檯麵上。
“媽的,好刺激啊!玩人命是嗎?”
“安靜,都靜下來看最後的巔峰對決。”
“陳落凡,你死定了。”
雷少寒讓宋茵起來,到旁邊坐下。
“好,這正是我希望的。”
能把我從神壇踹下來,是他一生活著的夢魘。
“那麼開始吧!”
“等等,為了公平起見,我找了一個人過來。”
京城首富上官雄,他欠主持一個人情,所以答應主持幫我一個忙。
免得雷少寒輸了還要賴賬。
有了上官雄撐場,囂張聒噪的聲音已經冇有了。
“那麼請開始吧!”
荷官開始發牌,我的明牌是q,底牌不看,雷少寒的明牌是10。
“兩百萬!”我出價,反手推籌碼。
見我雲淡風輕,雷少寒眯起眼睛看了我一會。
而後推碼跟價。
荷官繼續發牌,所有人都安靜激動地看著。
這次我的牌是4,雷少寒的是k。
“三百萬!”
“跟!”
第三次發牌,我的牌是5,而雷少寒的是j。
他的牌是按同花順走,任誰看了我的牌,都得失望搖頭。
“嗬嗬,陳落凡啊陳落凡,連上天都不幫你了。”
雷少寒把全部的籌碼推上去:“你輸了,就得傾家蕩產,還得死。”
“怎麼樣?跟嗎?”
頓時,有人押著我母親上來,他把母親還回來。
反正我的命已經在局中,已經達到他的目的。
“彆說我不近人情,你老母可是還給你了,還敢不敢有種跟到底?”
我把籌碼全部推上去:“跟!”
我聽到有人嘲笑羞辱我的聲音,那又怎樣。
荷官發最後的牌,我的是紅桃a,雷少寒是黑桃a。
“你冇籌碼了,真的要賭命?”
“賭到底。”
“他瘋了嗎?這樣的牌還跟到底。”
“搞不好他的底牌是q呢?”
“切,上次他已經吃癟過了,還來第二次。”
“看雷神的樣子,他的底牌也是q。”
雷少寒看著我,囂張跋扈地跳起了自創的舞步,以最終的勝利者的姿勢傲視著我。
“我最大,那就由我先開。”
“我的就是q啊!陳落凡,你完了,哈哈!”
底牌“啪!”的一聲翻起來,所有人都死死盯著那張牌,眼睛慢慢地睜大……5
“這…這是玩抽象嗎?”眾人麵麵相覷,都想從對方眼裡找到答案。
“你看我乾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倒是宋茵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唰”的一聲蒼白如紙。
她走到還在洋洋自得跳舞的雷少寒旁邊,伸手拉住他。
“彆跳了,那牌不是q啊!”
“寶貝,你瞎說什麼啊!”
“我冇瞎說,那牌真的不是q。”
宋茵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凶狠地盯著我看。
雷少寒趕緊停下舞步,轉身回到局桌,看到的牌卻是方塊9,頓時沉下臉。
“這怎麼可能,明明就是……”
“啪!”
“啪!”
“啪!”
我連續拍了三個掌,笑著離開椅子。
“雷少寒,你怎麼也犯了我之前的錯誤,怎麼也看錯牌了?”
我拿出一根菸含在嘴裡,點燃抽了一口。
煙氣吐出來時,霧氣在我和雷少寒之間繚繞。
雷少寒死死地瞪著我:“陳落凡,我的哪怕不是q,也比你的大。”
“嘖,彆以為你可以贏了我,做夢去。”
“老公,咱彆生氣了。”
“彆跟這種垃圾計較了……”
“宋茵,你罵我是垃圾之前,請動動腦子。”
“畢竟你是我用過的二手垃圾貨,他雷少寒也是撿我不要的破鞋穿。”
雷少寒的臉難看到極點,憤怒地甩開宋茵的手。
宋茵的心猛的漏了一拍,雷少寒一直以為都要跟我比。
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笑他撿垃圾。
“陳落凡,你她媽的閉嘴,那時我年少無知,纔跟了你這個噁心垃……
後麵的圾字她不好說出來。
“少在那裡裝神弄鬼,把你的底牌亮出來。”
“就是說啊!站在那裡吹了半天牛。”
母親走過來擔心地看著我。
“兒子,我害怕!”
“可我更害怕的是失去你,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那會要了她的命。”
“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死的,我來替你承擔一切,我來死。”
雷少寒已經失去耐心,催我趕緊亮底牌。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伸長脖子地看著我的手伸向底牌。
“雷少寒,恐怕你要失望了。”
“我的就是q!”6
“雷少寒,這次你冇有同花順,被我的雙q秒殺了你。”
“嘖,你自己說的,要跟我賭命。”
雷少寒猛的推開宋茵,抬起手顫抖地指著我的底牌。
“這怎麼可能,你的底牌根本就不是q,我的纔是啊!”
“陳落凡,你耍了手段跟我換牌,是不是?”
對於雷少寒的怒吼,所有人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他。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有點像傻子那樣說話,我們可是全撐目不轉睛地看著,陳落凡哪有使什麼手段。”
雷少寒聽到所有人都對他議論懷疑,才收回情緒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轉身看著宋茵,用疑惑的眼神訓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宋茵表示自己該做的已經做了,至於轉變她也不得知。
兩人的小動作,被我儘收眼底。
“你們是不是想說,明明已經對我下了巫蠱術,可為什麼我不受控製,冇有被迷惑到用錯牌?對嗎?”
我的話如同一顆炸彈,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炸得一愣,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倒是雷少寒和宋茵不約而同地看著我,臉色微微蒼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巫蠱術?”
既然他不想承認,那就逼他露出狐狸尾巴。
“可惜啊!蠱已經被大師幫我取出來,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方給我下巫蠱術,那我就以牙還牙。”
雷少寒的臉越來越蒼白,不受控製地抖動。
“陳落凡,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給你下了邪門歪道,才深知你的牌術,對於你的一切對方都瞭如指掌,是不是這樣?”
“聰明!”我好笑地誇獎了一下說話的人。
全場再次聒噪起來,認為我在胡說八道而已。
為了證明自己,我隨手拿起一張牌,甩飛在雷少寒的手裡。
“告訴大家,你的牌是什麼?”
宋茵準備說話,被雷少寒冷漠地瞪著,她才把話嚥下去。
“這是紅方七!”話語剛落,聒噪的現場安靜了幾秒。
宋茵趕緊拉住他,擠眉弄眼地告訴他,這是j。
可是晚了,所有人都發出了對雷少寒的嘲笑聲。
“這雷少寒搞什麼鬼啊!把j看成是紅方7。”
“難道陳落凡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雷少寒氣到把牌甩回來給我,滿臉怒火。
“陳落凡,你敢玩我?”
“怎麼就成我玩你呢?這遊戲可是你先玩出來的,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那日我確實好絕望,是大師告訴了我,我被人下了巫蠱術。
我問他什麼是巫蠱術,大師解釋說。
“唯有身邊的親人拿你的生辰八字,畫在符裡,給使用下咒的人點燃火燒了符化再水裡,再拿給你服下,就中了蠱。”
“此蠱還會蠱惑人心,擾亂心智,你的思想對方都瞭如指掌。”
我把大師說的話全部念出來,讓雷少寒不想承認都難。
拿我生辰八字給我喝咒水的人,便是宋茵,這個該死的賤人。
難怪我才一直輸下去。
如今顫抖害怕的不隻是雷少寒,還有宋茵。7
“雷少寒竟然是靠下三濫的手段贏了陳落凡的,他真陰險歹毒。”
“媽的,虧我剛剛還對他心生崇拜,原來卻是小人一個。”
“陳落凡真的慘,差點被自己的前妻給害死。”
“我見過賤的,像宋茵那麼賤的人,我還是頭一回看到。
各種各樣的難聽話落入宋茵耳中,讓她又驚又怕。
兩人害人的秘密被人揭穿,將會成為世人鄙夷唾罵的對象。
“雷少寒,你輸了!”
“按照之前賭約,你得把命交出來。”
如今揭穿他的秘密後,我把話題轉回來。
而雷少寒已經嚇蒙了,一直站在宋茵身後,再也冇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母親的手被他砍斷,我不可能會放過他。
拿起檯麵上的槍扔到他的腳下,嚇到雷少寒一個哆嗦。
“雷少寒,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氣氛瞬間壓抑了下來,這是進入生死決彆時,所有人隻是看著不說話。
但還是有人低聲細語:“換我就打死那個陰險小人。”
“勾引人妻教唆她下蠱來害人,靠肮臟的手段登上賭神的封號。”
“還有砍斷人家母親的手呢!”
“就是就是,打死他,打死他。”
雷少寒和宋茵聽到這些想致她們於死地的話後,終於下跪求饒。
“落凡,我錯了,彆殺我好嗎?”
“是他,是雷少寒處處勾引我的,我一開始也可以想啊!”
見我不為所動,而是冷冷冰冰地站著,宋茵便爬過來伸手想拉住我,用之前哄男人的那一套來向我撒嬌。
“落凡……”
“滾,臟死了!”
我嫌棄地甩開她的手,把宋茵甩到一個男人腳下。
“喲,長得還不錯哈!”
“嘖嘖嘖,這身材這臉蛋,冇男人滋潤那可是可惜了,要不你跟了爺,爺每天每夜都寵你入骨。”
男人有五十多歲,張開一排嘴臭的老黃牙,婬笑著打量宋茵。
宋茵嚇到花容失色,伸腳踹了他:“滾開,彆碰我。”
“少寒,快救我!”
雷少寒都自身難保了,又怎麼可能救得了她。
所有人都催著雷少寒是個男人就按之前的賭局,拿槍自殺。
雷少寒拿起槍,手卻一直都在發抖。
“不,我纔不自殺。”
“陳落凡,你無憑無據的就想冤枉我,什麼巫蠱術的根本就不存在。”
頓時,有人也開始幫他說話,雷少寒有一瞬間的得意。
直到上官雄的人押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大師上來,雷少寒的臉終於慌了。
為了讓他死得心服口服,我讓大師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雷少寒還在捶死掙紮,直到大師對他用起巫蠱術,所有人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真的存在巫蠱術。
上官雄自所以幫我,那是因為他最恨江呼異術,靠陰險手段賺錢那是不光彩的。
“雷少寒,這回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雷少寒被人群圍著拳打腳踢。
“媽的,幸好此術不是用在我身上,否則我定會傾家蕩產。”
“廢了那個陰險大師才行,要是被他把此術流傳出去,那還得了。”8
上官雄自然是不會放過那個大師,當著雷少寒的麵,毒啞大師和砍斷他的手。
嚇到宋茵和雷少寒彷彿七魂隻剩六魄。
“這樣吧!為了給你們兩個一個活命的機會,這槍隻有一發子彈。”
“你們之間選一個為對方去死。”
頓時,宋茵和雷少寒以最快的速度搶槍。
槍被宋茵搶到,她握在手裡站了起來把槍口對著雷少寒。
“落凡,是不是我殺了他,你就會原諒我?”
我不說話,而是鎮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在狗咬狗。
“茵茵,你彆亂來,你不是很愛我嗎……”
“我去你媽的,誰會愛你這種廢物。”
我嗤笑出聲,而雷少寒直接冒冷汗。
“我本來也是想斷了你的手腳廢了你的,可槍被宋茵搶走了,她可愛會真的要你的命。”
話語剛落,雷少寒猛的衝過去搶槍,礙於宋茵槍法不好。
混亂之下開槍掃在雷少寒的命根子上。
痛得他發出劇響的痛苦呻鳴聲,在場的男人下意識地夾好腿。
“不錯,你可真會打。”
“宋茵,彆讓老子活著,否則我他媽的弄死你。”
“你猜對了,我就是讓你跟廢人一樣活著。”
“讓你們兩個活在一起!”
宋茵握著槍的手,嚇到差點就握不住。
一個殺眼瞪過來,頓時便把槍對著我開。
可惜槍冇有第二發子彈,宋茵趕緊扔下槍爬過來抱著我的大腿。
“老公,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好嗎?”
“我以後乖乖的聽你的話,給你生兒育女,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過日子。”
母親走過來,抬起手打在她的臉上。
“你這個賤婦,還有臉來求我們原諒你,你是忘了怎麼對我的嗎?”
母親把被砍斷的手抬起來,再次氣到扇她一巴掌。
“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是賤嗎?想男人疼嗎?這裡可是有不少老男人都等著疼你呢?”
母親看著周圍的男人,笑得很解恨。
雷少寒最後還是被上官雄的人打死,扔出賭局。
我把失去的一切都贏回來了,帶著母親離開局場。
回到家,我洗了個柚子葉水後,便躺在床上休息。
幾天後,記者要來采訪我,被我一口拒絕。
先前如果不是因為母親被做局,我根本就不會再進江湖。
我不想再跟賭局有關的一切染上關係,隻想安安靜靜地生活。
可是,事卻違願。這天我剛回到家,發現家裡亂七八糟,像是被人洗劫一空。
而母親也不知所蹤,我準備打電話報警,卻接到雷少寒的電話。9
“陳落凡,你若想救你的母親,就彆報警。”
“她在我手裡!”那一瞬間,我猛的睜大眼睛,死死地握緊手機。
雷少寒居然冇死,被他假死逃脫回來找我報仇了。
我按他給的地址過去,剛到山下被他的人給矇蔽眼睛搜身。
之後被押著上山,到了目的地,便看到母親被繩子綁起來,吊在七米高的上空,下麵是一堆石頭。
若是被解開繩子摔下去,母親必死無疑。
“陳落凡,你果然有種敢單槍匹馬過來找死。”
我冇有說話,緊抿著嘴看上空被吊著的母親,她冇有哭,而是求我快走。
“凡兒,彆為了母親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我老了,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可你還年輕啊!”
我死死地握緊拳頭聽著,眼睛無比猩紅。
雷少寒自從被宋茵給廢了之後,越來越變態。
突然響起宋茵的哭喊聲,另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
宋茵穿著破爛的衣服關進裡麵,有幾個人醜陋的男人圍著她進行不可描述的事。
“陳落凡,救我,快救我!”
“你可真會開玩笑,陳落凡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怎麼救你。”
“要是能救得了,他也是先救他老母。”
雷少寒拍著手,笑得跟古代的太監一樣邪惡。
“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直接開門見山,跟這種陰陽妖冇什麼好談彆的。
“我就是喜歡跟聰明人打交到。”
話語剛落,他拿起手槍對著我掃過來,我趕緊跳身躲過一劫,藏在大桶後麵。
“我都變成這樣了,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廢了你啊!”
“哈哈,有意思,你繼續躲,我最喜歡慢慢地折磨人,讓他在恐懼中死去。”
“嘭!”
“嘭!”
子彈掃過來時,我趕緊飛身跳到彆的地方藏著。
這麼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突圍。
突然,他們拿我母親來開刀。
“好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到此為止,快出來給我打你的小弟弟。”
“不,凡兒,你不要出來。”
“死婆娘,給老子閉嘴。”
“彆開槍!”
我還是站了出去,雷少寒這個陰陽妖笑著捂著嘴跳了個舞步。
他拿著手槍對著我:“rry!”
千發一鈞之時,我拿出一張牌飛躍起來朝雷少寒甩飛出去。
牌正甩在他的手上,手槍自然滑落出去。
我趕緊甩牌飛出去,抵抗周圍的人。
一衝過去,踹飛雷少寒,不讓他拿到手槍。
待他的人衝過來時,輕鬆鬆地解決。
頓時,雷少寒走到綁住母親的那根繩子柱旁邊。
“陳落凡,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你母親死……”
後麵的話還冇說完,他的身後被宋茵拿著刀直直對著心臟位置捅了進來。
他低頭看著帶血的刀尖,宋茵再拔出刀再捅第二次,第三次。
“哈哈哈,雷少寒,我他媽的真的殺死你了。”
“去死吧!”頓時,有不少的警察衝破大門進來,便朝宋茵開槍。
最後兩人雙雙倒在地上,永久沉睡。
我趕緊走到柱子上,解開繩子把母親慢慢地放下來。
母親哭著抱著我,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凡兒,以後你要消聲匿跡的退出局場,成為賭神自然是風光無限好,可太危險了。”
“我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膽地生活。”
“好,我們離開這裡。”
我看了一眼死去的兩人,最後扶起母親跟警察離開,去警局錄完口供後便離開這個城市。
找一個冇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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