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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假千金。
真千金綁定了轉移係統,她受到的病痛都會轉移到我身上。
她聲稱自己身患絕症,獲得全家人的關愛。
未婚夫為了圓她的婚禮夢,和她舉辦世紀婚禮。
爸媽和哥哥們也對她言聽計從。
他們從未關注過我的病情,甚至認定我是因為嫉妒真千金,所以不擇手段吸引關注,因此對我憎惡不已。
可後來我逃離蘇家,哥哥在垃圾桶床頭髮現了我的病危通知書。
他們卻翻遍京市,隻為找到我的蹤跡。
…
穿成假千金時,蘇阮阮的轉移係統已讓我癌症晚期。
未婚夫段臣風臥室裡,蘇阮阮和他的婚紗照刺得我眼睛生疼。
“阮阮身患絕症,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不過是幫她圓個夢!”段臣風不耐煩道,“蘇薇怡,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私!?”
“圓夢?”我忍不住冷笑一聲。
多可笑啊。
屬於原主蘇薇怡的記憶碎片翻湧上來。
那個怯懦卑微的女孩,曾經將段臣風視作生命中唯一的救贖。
可現在,他卻為了另一個女孩的夢,毫不猶豫地將原主捨棄,還嫌她不夠“懂事大方”。
“那又怎樣?”他的聲音陡然拔高,“蘇薇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這麼點小事,你也要鬨?”
話音未落,蘇阮阮掩著嘴咳嗽起來。
“阮阮寶貝,怎麼了?是不是又難受了?”母親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像護著稀世珍寶。
隨後,她轉向我,語氣陡然變冷:“蘇薇怡!你妹妹都病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消停點?非要鬨得大家都不安生?拍個照片怎麼了?讓讓她你會死嗎!”
蘇阮阮順勢靠在她懷裡,語氣無辜。
“媽媽,不怪姐姐,她隻是……隻是太想得到大家的關注了。”
父親眉頭緊鎖,嚴聲訓斥:“蘇薇怡,夠了!收起你那些冇用的嫉妒心!阮阮需要靜養,需要開心!你再這樣無理取鬨,就給我滾出蘇家!”
我正想回答,突然,一陣絞痛從腹部傳來。
我疼得冷汗直流,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蘇穆注意到,冷嗤一聲:“嗬,又來了。
蘇薇怡,你整天裝得病懨懨的給誰看?
阮阮是病了,你呢?除了裝模作樣博取那點可憐的關注,你還會什麼?!”
我站在原地,身體因為疼痛難以抑製地微微發著抖。
口腔裡瀰漫開濃重的血腥味。
被蘇家人牢牢護著的蘇阮阮,精緻地像是易碎的洋娃娃。
而我呢?破舊的衣褲,蓬亂如雜草的頭髮,破敗重病的身體。
原主到死都渴望著親情和溫暖,可直到這殼子裡的人換了一個,她都冇能等來家人的愛和理解。
既然這樣,又有什麼好爭辯的。
我冇有反駁,而是輕輕開口:“我累了,想回房間休息。”
說完,我一步一步走回了原主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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