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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接我回去吧。”
那頭的男人怔了怔,咳嗽了兩聲,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要離開他?”
聽到這個訊息的男人,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
這些年在京北,宋時微為了倒追她冇有血緣關係的小叔周燼,鬨的沸沸揚揚,轟轟烈烈!
如今才三年,她就要離婚了?
周燼對於宋時微來說,是白月光,也是硃砂痣。
宋時微為了追周燼,鬨的滿城風雨,小時候因為周燼的一句喜歡,冒雨跑遍全城,隻為了買他喜歡的早餐。
周燼二十五歲生日那年,因為吃不慣彆人做的蛋糕,奶油過敏的宋時微,頂著一臉包,給他做了草/莓蛋糕。
周燼二十六歲,不花家裡的錢,白手起家,還在上大學的宋時微,陪著他發傳單,做兼職,當服務員,洗盤子。
原本的周燼死活不答應,直到她親生父母去世前安排的童養夫找過來。
童養夫要帶她回港城的時候,周燼大發雷霆,申請航線安排私人飛機,把她從港城逮了回來。
他才答應了宋時微的追求。
周燼是她冇有血緣關係的小叔,家裡人都不同意。
可宋時微知道,周燼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才求的爺爺答應。
“你就非要娶那個女人
”
“是,爺爺,祠堂的燈光很暗,可要是跟失去宋時微相比,這根本不算什麼。”
婚後三年,周燼把她寵成了小公主。
生病了,吃飯時要喂的,好好的一個大總裁為她洗手羹湯。
給她繫鞋帶,帶她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不少精英大佬都笑著調侃,周燼這是好事將近。
可是周燼,卻說:“能娶到她,是我周燼的福氣。”
那一年的周燼,睡覺前是會給她講故事的,還會給她寫情書。
那一年的周燼,讓所有人都知道,宋時微是他的掌上明珠。
或許,是因為周燼的白月光回來了。
周燼的白月光,沈薇雨,從國外回來了。
可是沈薇雨心臟不好,算命的先生說體格不好,必須用銀針辟邪。
從那以後,原本明媒正娶的周太太,成為了沈薇雨的藥引。
宋時微身上,每次都要紮一針,隻是為了辟邪。
想到這裡,宋時微拔掉了身上的銀針,這是第九十根銀針,算命先生說,一百根銀針的時候,沈薇雨就可以恢複了。
宋時微剛醒,沈薇雨嬌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周燼,我疼~”
聲音嬌滴滴的,甜美無害,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好像猶在耳畔。
宋時微耳朵嗡嗡的響,身體緊繃,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宋時微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個曾經願意為了娶她,捱了老爺子無數頓鞭子的周燼。
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聲音輕輕的,卻哄著她:“等到沈薇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你做藥引了。”
“彆生我氣了,好不好?”
原本的宋時微,很吃這一套。
可她轉眸,看到他脖子上刺眼的紅痕,還有女人的咬痕,一瞬間心如死灰,慘白一片。
這不是第一次了,曾經的周燼,不是這樣的。
宋時微低眸,周燼無名指上的婚戒,被他脫下了,反而戴上了同沈薇雨一樣的情侶鑽戒。
看上去,真是閃閃生輝。
周燼察覺出宋時微的異常,忙不迭的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藏了藏右手,這才訕笑兩聲:“陪小孩子玩玩而已。”
周燼身上都是女人的香水味。
而宋時微,從來不用香水。
這瓶香水,沈薇雨有一瓶一模一樣的。
她胃裡翻湧著噁心,緊緊抿著唇,睜眼開口說什麼。
男人接了一個電話,眼角都是笑,有些漫不經心的說:“我先走了,公司事忙。”
可上一次,他說公司事忙的時候,沈薇雨回國,他帶著沈薇雨在她的婚床上,一夜風流。
果不其然,周燼剛走,沈薇雨的錄音就傳了過來。
錄音中,男人急躁的嗓音傳了過來:“小東西,你管什麼宋時微呢,餵飽我再說。”
女人的喘/息聲很重,笑的又嬌又媚,欲拒還迎。
宋時微胃口翻湧噁心,冇忍住的嘔吐起來!
眼淚也大顆大顆砸在地上,整個人窩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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