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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隻是想升職加薪,卻撞上詭異事故
說實話,我的人生目標,從來冇多偉大。
升職、加薪、買房,把那台二手破本換成蘋果,再來一隻YSL口紅,能過得比現在體麵一點,我就謝天謝地。
可是,命運這玩意兒,它從來不按劇本走。
那天,我加班到淩晨一點,辦公室隻剩下我一個人,連隔壁那個天天喊工作狂的老李都走了。我還在對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報表,盯得眼睛快冒血絲。
因為明天,我要交一份關鍵的數據報告。要是做不好,升職無望,甚至飯碗不保。
媽的,怎麼少了五萬條數據我盯著螢幕,罵出聲。
手指瘋狂敲鍵盤,表格翻來翻去,依舊找不到問題。那一刻,我心裡那個火,能燒穿天花板。
淩晨一點半,我終於撐不住了,衝去茶水間灌了三杯速溶咖啡,回來繼續熬命。
可偏偏,這時候停電了。
啪——
整個樓瞬間黑了,電腦螢幕死掉,列印機卡紙,連空調風聲都冇了,隻剩我一個人,像掉進真空裡。
靠!誰半夜停電啊我罵了一句,摸黑去找手機,打算開個手電。
可是,就在我摸到手機那一秒,螢幕自己亮了。
亮的不隻是手機。
整個辦公室裡,所有人的電腦、列印機、掃描儀,甚至連飲水機的指示燈,全都亮了!
嗡——嗡——
它們像活過來一樣,開始閃爍、鳴叫,螢幕上刷出一行行亂碼,像某種怪異的代碼。
我整個人僵住了。
然後,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螢幕上,出現一行字:
【林青檸,你準備好了嗎】
……
我盯著這行字,腦子嗡的一聲,差點冇把手機扔出去。
誰誰在跟我說話
這手機明明冇聯網啊!連WiFi信號都冇有!
哪個傻逼在惡作劇!我心裡發毛,手指發抖,還是點了螢幕。
下一秒,手機介麵變了。
原本的聊天框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色的虛擬介麵,像黑客電影裡的那種監控係統。
我看見無數數據流,從手機螢幕狂湧而出,像活蛇一樣鑽進我的眼睛!
啊——!
我痛得尖叫,腦袋像被電鑽瘋狂攪拌,眼前一片白光,耳朵裡全是嗡嗡的電流聲。
下一秒,我徹底昏了過去。
再睜開眼,我躺在公司的沙發上,天已經亮了。
脖子像斷了一樣疼,太陽穴在跳,整個人虛得像剛跑完馬拉鬆。
可我第一反應,是手機!
我抓起手機,看見螢幕一片正常,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
昨晚……難道是我熬夜過度,出現幻覺
可還冇等我鬆口氣,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聲音:
早上好,青檸。昨晚的事,不要聲張。
我猛地一抬頭,差點跳起來。
——一個男人,正站在茶水間門口,身材頎長,穿著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打著暗藍色領帶,麵容冷峻得像雕刻出來的。
我認得他。
公司最神秘的大佬,投資部的頂級高管,江言。
傳聞他身家上億,智商180,冷酷無情,拒絕任何緋聞。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更詭異的是,他怎麼知道昨晚的事
我心裡一陣驚悚,下意識問:你……你怎麼——
他抬手,打斷我,聲音低沉,像暗夜裡的黑曜石。
青檸,昨晚發生的事,你可以當成一場夢。但從現在開始,你的人生不會再一樣。
我懵了。
江言看了我一眼,目光像能洞穿人心:我可以幫你升職,加薪,讓你擁有彆人夢寐以求的資源,但……你要聽我的。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你,天生與眾不同。
我腦子裡炸開一萬個問號:
他什麼意思
昨晚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我心跳得這麼快……像被捲進了一場危險的遊戲
可是,當我下意識看向電腦螢幕時,心口猛地一震——
報表裡的缺失數據,全回來了!
甚至,比我昨晚整理的,還要精準!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有人幫了我……或者說,是某種力量,幫了我!
我看著江言,喉嚨乾得要命,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我,可能再也回不去昨天那個普通的自己了。
2
意外覺醒能力,貴人突然出現
江言走了。
走得乾淨利落,彷彿剛纔那番話,隻是一場幻覺。
可我知道,絕對不是幻覺。
因為現在,我的大腦,正發生某種詭異的變化。
我能聽見聲音。
不,不是正常的聲音,是數據的聲音。
咚——咚——咚
當我盯著辦公室的列印機時,眼前閃過一行字:
【紙張剩餘:8頁,墨粉不足】
我愣了三秒,閉眼,再睜開,字還在!
我盯向旁邊的路由器,立刻又閃過一串亂碼,自動翻譯成一句話:
【當前連接:46台設備,最高帶寬用戶:財務部】
我呼吸一窒。
這……
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
我大腦像開了外掛,能直接讀取電子設備的資訊。
可更詭異的是,當我盯著桌上的U盤,螢幕浮現一段人聲:
【媽的,昨天的賬目做假,彆被青檸發現,不然老子完蛋。】
我猛地後退一步,椅子嘎吱響了一聲。
剛纔那聲音,我聽得一清二楚,像直接灌進腦子裡。
而且,我知道是誰的聲音——財務部的趙鵬!
那個天天擺臭臉、還總陰陽怪氣我的死胖子!
我大腦飛快運轉,這是……讀取潛意識資訊
而且,源頭是他用過的U盤!
這能力,簡直逆天!
我盯著螢幕,心裡湧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升職、加薪,從現在開始,不是夢!
……
十點整,部門例會開始。
我一進會議室,立刻感覺到空氣裡的冷嘲熱諷。
喲,青檸,昨晚加班到幾點啊趙鵬陰陽怪氣。
彆累壞了,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幾個女同事笑得像貓抓老鼠。
我冇理他們,坐在角落,悄悄開啟腦海裡的外掛。
嗡——
瞬間,會議室裡所有人的電子設備資訊,像彈幕一樣刷出來,還有一些潛意識碎片,混亂卻清晰。
【趙鵬:那份假賬不能出事,得把鍋甩給她。】
【王琳:嗬,她還真以為能升職等會兒一定要踩她兩腳。】
【陳經理:數據問題必須有人背鍋,青檸最合適。】
嗬嗬,好啊,原來都是在算計我。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陳經理清了清嗓子:昨晚的數據報告,青檸,你準備得怎麼樣
他眼神意味深長,像在等我出醜。
我站起來,淡淡一笑:報告已經發到大家郵箱,請查收。
哦你昨晚不是卡在數據缺失嗎
趙鵬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心裡卻在想:
【等她解釋不了,我就說她不稱職,把她趕走。】
嗬,想趕我
我輕輕一笑:缺失的數據,我補齊了,而且做了風險預測和異常點分析。
說完,我啪地把一份列印好的表格拍在桌上,精準的數據像刀子一樣,戳進他們的眼睛。
會議室一片寂靜,所有人盯著我那份報告,眼神從不屑,變成了……震驚!
連陳經理都皺眉:這些數據你怎麼弄的比後台還完整!
我笑了笑,懶得解釋。
你們後台都敢做假賬,我乾嘛不能外掛一下
趙鵬急了,心裡罵罵咧咧:【不可能!這些數據我鎖死了,隻有我能改!】
我冷冷瞥他一眼,突然開口:趙鵬,你昨天是不是改過賬目
他猛地一抖:你、你胡說什麼!
可下一秒,我把列印好的截圖甩在他臉上:係統日誌記錄得清清楚楚,昨晚11點43分,你登錄後台,改動了三筆賬目,還把原始記錄刪除了,對嗎
會議室炸了。
什麼!
改賬趙鵬你瘋了
陳經理臉色鐵青:趙鵬!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趙鵬結結巴巴,額頭滲出冷汗:【她怎麼知道的日誌我刪乾淨了啊!】
嗬嗬,你刪得了係統,刪不了老孃腦子裡的外掛。
我慢悠悠補刀:陳經理,我建議立刻調查財務賬目,否則公司損失還會更大。
你放心,我會把數據再做一次全麵覈對。
陳經理的臉色,徹底變了,語氣罕見地柔和:好,青檸,這件事交給你負責。
我心裡冷笑:
第一場仗,我贏了。
……
散會後,我回到工位,心裡還在狂跳。
這種快感,太爽了!
有了這能力,我就能看穿一切秘密,職場、金錢、權力,全都不再是高不可攀!
可就在這時,手機震了一下。
螢幕亮起,隻有五個字:
【準備好了嗎】
——是江言。
我的呼吸,瞬間停了三秒。
下一秒,電話響起,我顫著手接通。
下班後,來47層,投資部。
男人低沉的聲音,像命令,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
我張了張嘴,還冇來得及說話,電話掛斷了。
47層。
那是公司最神秘的樓層,平時連高管都上不去。
他為什麼要找我
昨晚的事,他到底知道多少
還有,我的大腦,為什麼越來越熱,像被什麼東西……喚醒
我盯著手機螢幕,心裡一陣狂跳。
有一種直覺,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將徹底脫軌。
而江言,絕對不是我的救星,他更像……一頭正在等獵物上鉤的狼。
3
能力失控,辦公室暗流
我整整一天,都處於一種微妙的興奮狀態。
說真的,昨天之前,我還在擔心丟飯碗;現在,我彷彿握著通往巔峰的鑰匙。
隻要再多用幾次這個能力,我絕對能一步登天!
可事實告訴我,世上冇有免費的午餐。
……
下午三點,我正整理財務部的賬目,眼睛盯著電腦,忽然嗡地一聲,腦子像被電擊了一下。
我條件反射地捂住頭,耳邊全是噪音,像數百個聲音在同時尖叫:
【彆讓她查下去!】
【她怎麼可能發現】
【這女人太危險了!】
【乾掉她……乾掉她!】
我猛地一甩頭,才發現,聲音不是從外麵來的,而是從電子設備傳來的!
所有電腦、列印機、手機,全都在喊。
而且,圖像也跟著閃:
報表變成血紅色,數字像蛆一樣扭動,牆壁開始流淌一行行代碼……
操!我猛地閉眼,冷汗刷地冒出來,呼吸急促。
幾秒鐘後,幻覺消失,一切恢複正常。
可我整個人像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虛脫得要命。
我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這能力,有副作用!
每次使用,都會消耗精神力,一旦過度,就可能徹底崩潰!
可是……我不能停。
因為,從江言的電話那一刻開始,我已經冇法退出這場遊戲了。
……
下午五點,財務部徹底炸了鍋。
趙鵬被請去人事部談話,表情死灰,像被判了死刑。
而我,則收到了陳經理親自發來的郵件:
【青檸,今晚的數據審計辛苦了。明天高層會議,我會推薦你做臨時負責人。】
我盯著那行字,心裡一陣狂喜。
升職
機會,終於來了!
可還冇等我偷笑,微信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一行字:
【少管閒事,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
頭像是一張扭曲的笑臉,像黑客用的那種麵具。
我試著回撥,提示號碼不存在。
媽的,這才第二天,我就被人盯上了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打開工位的抽屜,拿起手機,走向電梯。
47樓,江言的辦公室,我該去了。
……
電梯一路向上,心臟像被鼓槌敲。
47樓的門開的一瞬間,我愣住了。
那不是普通的辦公室,而是一個科技實驗室。
純白色空間,牆壁全是透明螢幕,閃爍著代碼和腦波曲線。
十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忙碌地操作設備,氣氛壓抑得像手術室。
江言背對我,站在一塊巨大的光屏前,修長的身影冷得像冰雕。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目光像利刃,盯著我:來了
我艱難嚥口水: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唇角輕輕一勾,笑容帶著危險:幫你,順便,也幫我。
幫你我冷笑,代價呢
他緩緩走近,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口:代價……就是你的能力,歸我所用。
我心裡一顫,條件反射地後退:你知道我的能力
當然。他伸手,指尖輕輕觸碰我太陽穴,低聲:因為,這是我‘喚醒’的。
轟!
我腦子像炸了一樣,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喚醒!
冇錯。江言低聲,眼神像黑洞:青檸,你以為昨晚那場‘事故’,是意外嗎
我的呼吸徹底亂了。
他繼續淡淡開口:你擁有一種特殊腦波,能連接數字世界,這在全球隻有百萬分之一的概率。我們找了三年,才找到你。
我們我死死盯著他。
江言微微一笑:你會知道的。但在那之前,你隻有兩個選擇:
——要麼,接受我的保護,替我做事;
——要麼,能力失控,被徹底‘清除’。
我渾身發冷,心臟像被鐵鉗捏住。
你這是……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交易。江言盯著我,語氣平靜,卻透著殺氣:從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
我死死攥緊拳頭,腦海瘋狂運轉。
他是貴人
不,他是獵人。
而我,可能隻是他放出來的一條魚。
可問題是,我現在,冇有選擇。
因為我的能力,已經無法收回。
而江言,可能是唯一能幫我控製它的人。
好。
我抬起頭,盯著他,一字一頓:交易,我答應。
江言的笑容,在冷光下,像一柄出鞘的刀。
聰明的決定,青檸。
他俯身,在我耳邊,吐出一句話: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獵鷹。
4
我用能力逆襲,一路打臉
答應江言的交易那一刻,我以為自己隻是簽了一張靈魂賣身契,從此淪為他的棋子。
但事實證明,棋子也能翻盤,隻要你手裡握著刀。
而我的刀,正鋒利得要命。
……
第二天早上,陳經理親自打電話,把我叫到會議室。
聲音特彆客氣:青檸,今天高層會,你一起來,幫我講講昨晚的賬目。
嗬,昨晚我查賬查到淩晨,差點腦子燒了,結果他一句幫我講講,就想拿我的成果給他鍍金
沒關係,我今天就讓他知道,什麼叫踩著老孃上位,是找死。
會議室一開門,我瞬間感到幾十雙眼睛射來的目光。
這場會,規格大得嚇人。
總裁、幾位副總、財務總監,甚至還有江言,安靜地坐在主位上,氣場強到壓得人喘不過氣。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陳經理身邊,保持著職業微笑,手心卻在微微發汗。
就在我坐下的那一瞬間,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低聲:
【冷靜,盯著螢幕,彆看我。】
我心口一震,餘光瞥見主位上的男人,姿態閒散,手指輕敲扶手。
江言。
他在用藍牙耳機,直接連我手機
媽的,這人連竊聽都能玩得這麼優雅
【會議開始後,開啟你的能力。目標是三個人,財務總監、陳經理,還有王琳。】
【記住,今晚你必須贏,否則交易取消。】
我握緊拳頭,低聲: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提醒。】
話音剛落,主持人宣佈:會議開始。
……
財務總監第一個發難:昨天的賬目問題,公司損失不小,責任必須有人承擔。
他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掃向我。
嗬,老狐狸。
他心裡真正想的,我用不了兩秒就讀到了:
【必須把這鍋甩出去,否則董事會追責,老子完蛋。】
我唇角微微勾起,腦海指令一動,開啟能力。
嗡——
瞬間,會議桌上的每一台平板、筆記本、手機,全都閃過資訊流。
我盯住財務總監,數據像彈幕刷過:
【刪日誌、轉賬、海外賬戶、代號K……】
哦豁,有料!
他不僅改賬,還轉移資金,金額上千萬!
陳經理,你怎麼看總裁看向陳經理。
陳經理皮笑肉不笑:賬目問題出在青檸的部門,我覺得應該有人給公司一個交代。
心聲一閃:
【小賤人,等你開不了口的時候,我看你哭不哭。】
嗬嗬,好啊,既然想玩陰的,那就彆怪我刀子見血。
我站起來,語氣平穩:總裁,我昨晚徹查係統,發現問題不是出在操作,而是有人篡改財務日誌。
你什麼意思財務總監臉色一沉。
意思很簡單。
我把U盤插進大屏,啪地一聲,調出係統後台的日誌。
——一段完整的黑屏錄像,清清楚楚顯示:昨晚23:17,財務總監本人登錄係統,手動刪除三筆賬目。
會議室,炸了。
什麼!
財務總監!
這可是公司級彆的大醜聞!
財務總監的臉,一下子灰了:你、你胡說!這是偽造的!
我冷笑一聲:偽造可惜,視頻帶有你辦公室攝像頭的原始編號,還附帶你的指紋識彆記錄。
我盯著他,眼神鋒利:要不要,現在報警
他徹底慌了,冷汗順著鬢角流下,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會議桌另一端,總裁臉色黑得能滴水:來人,把這份證據交給風控部。
財務總監被兩個保安押走,全場鴉雀無聲。
我淡淡一笑,正準備坐下,餘光瞥見王琳臉色慘白,心聲彈出:
【媽的,這女人太狠了!得趕緊聯絡那邊的人,不然下一個就是我!】
我心口一沉。
那邊的人
看來,水比我想的還深。
……
會議散了,陳經理臉色比紙還白。
他嘴角抽搐,硬
squeeze
出一句:青檸,這次多虧你啊……
嗬嗬,多虧我
你剛纔差點踩著我上位呢。
我微笑,聲音冷得像冰:陳經理,下次說話之前,先掂量一下,不然……會很難堪。
他臉色一變,眼神裡第一次多了恐懼。
爽!
真他媽爽!
這種一腳踩死小人的感覺,比升職還解氣!
……
等我回到工位,手機震了一下。
螢幕彈出一行字:
【不錯,表現合格。】
緊接著,又一條:
【今晚八點,去這個地址。】
後麵是一串座標,偏僻的郊區倉庫。
我盯著那條訊息,心口一陣發涼。
江言,你到底想乾什麼
為什麼我隱約覺得,今天隻是第一關
真正的遊戲,纔剛開始。
我抬頭,窗外夕陽血紅,像被撕開的天空,預示著危險的夜晚正在逼近。
而我,已經冇法回頭。
5
我聽見不該聽見的秘密
夜色像一塊濕冷的黑布,籠罩著整座城市。
導航上的紅點,帶我越開越偏僻,直到車燈打在一排生鏽的鐵門上,我才猛踩刹車。
倉庫,孤零零立在空曠的荒地,周圍冇有一盞路燈,隻有風吹過,捲起一地枯葉,沙沙作響,像無數細小的低語。
我下車,心跳失控,指尖冰冷。
手機震了一下,螢幕彈出江言的訊息:
【進去,右邊第三扇門。】
我握緊拳頭,逼自己呼吸平穩,推開鐵門,吱呀一聲,冷風裹著灰塵撲麵而來。
倉庫裡光線暗得嚇人,隻有幾盞頂燈吊著,晃晃悠悠,像吊在屍體上的絞索。
裡麵空無一人。
一排排金屬貨架上,擺著奇怪的設備:頭盔、導線、像手術椅一樣的東西,上麵還連著密密麻麻的傳感器,冷光閃爍。
我脊背一陣發涼。
這是……醫療設備還是實驗儀器
我的腦子裡,浮現出江言昨天說的話——
你是百萬分之一。
可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測試能力
還是……更可怕的東西
我正胡思亂想,忽然,倉庫另一側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我下意識躲進貨架後麵,屏住呼吸,耳朵豎得像雷達。
啪嗒——啪嗒——
兩個人影,緩緩走進倉庫。
我看不清他們的臉,隻能聽見對話。
實驗三號控製不住了,精神徹底崩潰,清除掉吧。
一個冰冷的男聲,帶著不耐煩。
另一個低沉迴應:清除已經是第四個了,再出事,‘他們’會懷疑的。
怕什麼死幾個實驗體,不足掛齒,關鍵是確保‘融合計劃’按時完成。
可江言那邊……他說找到‘關鍵腦波’,可能是最後一塊拚圖。
嗬,那最好。否則,你知道‘上麵’的脾氣。
實驗體
融合計劃
關鍵腦波……
我的心口一陣狂跳,冷汗順著脊柱往下流。
他們說的關鍵腦波,難道是——我!
我咬住嘴唇,手心濕透。
這不是單純的交易,不是什麼狗屁升職遊戲,這是一場徹底的陰謀!
而我,隻是被他們盯上的獵物!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呼吸幾乎停了,生怕心跳聲被聽見。
他們走到貨架邊,停下,聲音壓低:
這次,絕不能再出岔子。準備好‘控製晶片’,明天就動手。
明白。
我心裡轟地一聲,像被雷劈中。
控製晶片!
他們要在我腦子裡動手腳!
我的手指死死掐進掌心,差點冇崩潰尖叫出來。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亮起的螢幕差點閃瞎我的眼:
【彆怕,往左邊出口走,門已開。】
江言。
媽的,他在監控我!
甚至知道我躲在哪!
可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咬牙屏住呼吸,趁兩人轉身的瞬間,貓著腰,朝左邊出口衝過去。
一扇灰色的鐵門半開著,外麵是漆黑的夜風。
我一把推開門,狂奔出去,直到跑到空曠的停車場,纔敢大口喘氣。
心臟像要炸開,我雙手撐著膝蓋,冷汗滴到地麵,啪嗒一聲,像一記槍響。
我抬頭,夜空黑得像一口井,彷彿要把我整個吞進去。
媽的,我到底捲進了什麼
江言,你到底是什麼人!
……
手機再次震動,我手一抖,差點扔出去。
螢幕上隻有一句話:
【彆問,今晚回家,鎖好門窗。】
我盯著那行字,心底一陣徹骨的寒意。
這不是安慰,而是警告。
鎖好門窗……為什麼
因為有人,可能要殺我
我忽然意識到,倉庫裡的那兩個男人,或許已經發現我不在。
如果他們追出來……
我打了個激靈,瘋狂拉開車門,踩下油門,像逃命一樣衝進黑夜。
車窗外,風呼嘯著灌進耳朵,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還在抖。
腦海裡,那段對話像噩夢一樣迴盪:
控製晶片……實驗體……融合計劃……
這一切,不是什麼公司內部鬥爭,而是一場徹底的獵殺。
我不知道江言是真的救我,還是在把我往更深的泥潭推。
唯一能確定的是:
如果我不想死,就必須比他們更快,搶先一步知道真相!
可問題是……我能信誰
江言
還是,根本冇有人可以信
夜空下,霓虹燈遠遠亮起,像一片虛假的安全感。
而我,感覺自己像掉進一張看不見的網,越掙紮,陷得越深。
6
貴人不是救世主,是獵人
回到家時,已經淩晨兩點。
整棟樓靜得出奇,連隔壁愛唱K的老王都冇聲了。
我開門、鎖門、反鎖、再插上門閂,像一個被獵殺的動物,拚命把自己關在籠子裡。
可心跳仍然快得像要炸開。
倉庫裡的那段對話,像刀一樣紮在我腦子裡:
實驗體……控製晶片……融合計劃……
我坐在沙發上,雙手死死抱住膝蓋,手心全是冷汗,手機卻突然響了一聲。
我猛地抬頭,螢幕亮著,隻有三個字:
【開門。】
我的心,狠狠一抽。
開門!
誰
我下意識往貓眼看去,卻愣住了——
江言。
他靜靜站在門口,西裝筆挺,像一塊黑曜石鑲在夜色裡,臉上帶著那種危險、冷冽、卻無比從容的笑。
彷彿整晚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我的腦子轟地一聲炸了:
他怎麼知道我家地址
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更可怕的是,我的門鎖——我剛纔鎖了四道!
手機再次震動:
【彆磨蹭,青檸。你不想鄰居看見吧】
媽的,他連我家監控都能黑!
我感覺自己徹底**,連喘息都暴露在他的眼裡。
手指發抖,我慢慢打開門。
江言抬腳走進來,帶著一股冰冷的夜風,整間屋子瞬間降了十度。
他隨手關門,低頭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嚇壞了
我死死盯著他,嗓子乾得像被砂紙刮:你他媽……到底是誰
江言輕輕笑了,聲音像刀鋒擦過玻璃:問得好。但你應該先想清楚——你,有資格知道嗎
我咬牙:如果你敢在我腦子裡動手腳,我寧願死!
死他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冷得像深海:青檸,你以為你還有選擇
我背脊一涼,拚命後退,直到撞上牆,手機差點掉地上。
江言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聲音低得像毒蛇在耳邊吐信:
從你接觸‘數據流’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普通人了。你的大腦,已經開啟了‘量子鏈接’,能與整個數字網絡共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呼吸急促,嗓音發顫:意味著……你們拿我當實驗體
實驗體江言笑了,眼神譏諷又危險,不,你是鑰匙。冇有你,‘融合計劃’永遠無法完成。
融合計劃是什麼我死死盯著他。
他冇有回答,隻是緩緩湊近,低聲:知道太多,會死。
我的心狠狠一顫,怒火卻壓不住,猛地甩開他的手,冷笑:你他媽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對嗎
什麼升職加薪,什麼貴人相助,全是屁!你就是獵人,我是你釣出來的魚!
江言冇有否認,隻是淡淡看我,眼神像審視獵物:聰明。
不過,青檸,獵人選擇獵物,從來不是為了殺,而是為了……馴服。
他緩緩俯身,氣息冰冷,帶著一絲殘酷的笑:你可以恨我,但你無法離開我。因為除了我,冇人能幫你控製這股力量。
離開我,你會瘋,會死,甚至……爆掉你的大腦。
轟——
我的心口像被炸開,血液一瞬間冰涼。
我想反駁,可腦子卻閃過昨天的幻覺、今早的頭痛……還有倉庫裡的對話——
實驗三號崩潰了,清除掉吧。
如果我真失控,結局……就是死。
江言在賭,而我冇有籌碼。
我咬牙,手指抖得快斷:你想要什麼
江言盯著我,緩緩吐出三個字:
完全服從。
空氣凝固,連時間都像被凍住。
我看著他,心裡翻江倒海,腦海瘋狂閃過一個念頭——
媽的,老孃認慫是假,翻盤纔是真!
我垂下眼皮,壓住怒火,聲音沙啞:……好,我答應。
江言盯了我兩秒,唇角微微上揚:明智的決定。
然後,他把一張黑色卡片塞進我手裡,冰冷的質感像一把刀。
明天上午九點,來這張卡上的地址。
你,真正的工作,纔剛開始。
說完,他轉身走到門口,頓了頓,低聲補了一句:彆試圖逃跑,青檸。我能找到你——比你想象的,更快。
門哢地一聲關上,世界重新陷入死寂。
我靠在牆上,指尖發白,心臟像擂鼓。
盯著那張黑卡片,隻有一個念頭在腦子裡瘋狂迴響:
江言不是救星,他是獵人。
而我,絕對不能被馴服!
我抬頭,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眼神一點點冷下來。
既然你要獵我,那就彆怪我,反咬一口。
獵人,終有一天會變成獵物。
7
我設局反殺,翻轉局麵
江言走後,我整個人靠在牆上,冷汗從脊背滑下,一直到冰冷的地板。
黑色卡片在手心發涼,像一塊死鐵,壓得我透不過氣。
完全服從
嗬。
老孃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踩在我頭上。
江言,你要馴服我
做夢!
我強迫自己冷靜,深吸一口氣,走到書桌前,打開筆記本。
既然江言敢威脅我,就說明他並不打算立刻殺我。
這給了我一個寶貴的時間視窗——反擊。
目標隻有一個:
搞清楚江言到底是什麼人,他背後還有誰。
……
淩晨三點,電腦螢幕幽幽發光,代碼流在我眼前飛速滾動。
我調動能力,連接網絡,像潛入一片黑暗的海。
腦海裡的外掛再次啟動,電流感一陣陣穿過神經,彷彿整個人都和數據融合。
幾秒後,我黑進了江言常用的工作終端。
可就在我要拉取第一份檔案時,螢幕忽然彈出一行血紅色的警告:
【非法入侵,警告:已被追蹤。】
媽的!
我心口一緊,手指飛快敲擊:
斷開連接!
可還冇來得及,另一行字驟然出現:
【青檸,你很聰明,但彆玩火。】
我瞳孔一縮,手指僵在鍵盤上。
這是……江言!
他居然實時盯著我!
我脊背一陣發涼,呼吸瞬間亂了,下一秒,電腦螢幕啪地一聲黑掉,徹底斷電。
房間陷入死寂,隻剩下我的心跳聲。
我慢慢轉頭,黑暗的窗外,倒映出自己驚恐又憤怒的臉。
他不隻是盯著我,他在警告我:
青檸,你的一舉一動,我全都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心裡的恐懼,腦子卻瘋狂運轉:
既然正麵黑不進,那就……迂迴。
方法一:利用他的信任,打入核心繫統;
方法二:在物理層動手——趁他放鬆,擷取關鍵設備的數據。
我緩緩握緊拳頭,指甲死死掐進掌心:
江言,你盯得越緊,說明你怕我知道真相。
那我就偏要知道。
獵人嗬,你還冇見過獵物反咬一口!
……
第二天上午,黑卡上的地址把我帶到一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比公司總部還要隱秘的地方。
電梯直達頂層,門開的一瞬間,我差點冇站穩。
整整一層,全部是超高階科技設備,宛如未來實驗室。
全息螢幕懸浮在空中,投射出大腦神經網絡、腦波頻譜,還有我昨天在倉庫見過的頭盔設備。
江言坐在最裡麵,長腿交疊,隨意卻透著冷冽的壓迫感。
他抬眼,目光像刀鋒,緩緩掃過我:來了。
這是哪我努力保持平靜。
你的新工作環境。
他指了指那台像手術椅一樣的機器:坐上去,開始訓練。
訓練
嗬,鬼纔信。
那玩意八成能直接在我腦子裡下控製晶片。
可我不能拒絕,現在拒絕,死得更快。
於是我慢慢走過去,坐上椅子,冰冷的金屬貼上脊背,冷得我牙齒直打顫。
幾個白大褂圍上來,給我戴上頭盔,接上導線。
江言低聲:彆怕,這隻是模擬連接測試。
嗬嗬,鬼纔信你。
但我臉上還是擠出一個笑:能控製我就試試。
連接啟動的瞬間,我腦子像炸了一樣,數據洪流從四麵八方湧進來,刺得神經發麻,眼前浮現無數光點和線條,像墜入一片數字星海。
我聽見江言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很好,保持狀態,找到中心節點。
嗬……
我嘴角一勾,冷笑一聲,暗暗啟動能力——
不僅要找到中心節點,還要順便……
複製你們的核心代碼!
嗡——
我腦海裡的視野猛地放大,巨量數據撲麵而來,我迅速掃描,捕捉到一段標紅的檔案:
【Project
Fusion/Level
Omega】
融合計劃,Ω級權限!
我手指一動,悄悄啟動數據拷貝程式。
可就在進度條跳到30%時,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
【異常訪問檢測,強製斷開連接!】
我的眼前一黑,整個人猛地從椅子上彈起,頭盔啪地掉在地上。
江言已經站在我麵前,眼神陰鷙,像一頭被激怒的狼,低聲:青檸,你在乾什麼
我死死盯著他,胸口劇烈起伏,冷汗順著髮絲滴下,心卻在狂吼:
媽的,差一點!
差一點,我就能知道全部真相!
我努力讓表情看起來驚恐無辜:我、我隻是……不小心……
彆撒謊。
江言冷冷打斷,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到讓我下顎發麻:再有下次,我不保證你還能醒過來。
我盯著他,牙齒幾乎咬碎,卻強忍著怒火,低聲:……明白。
江言凝視我幾秒,才緩緩鬆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訓練結束,今天到此為止。
他轉身走向操作檯,冇有再看我一眼。
而我,站在那裡,心口狂跳,手心裡卻緊緊攥著一樣東西——
一枚從設備介麵拔下來的微型晶片。
江言,你想馴服我
老孃偏不。
下一步,我要用這顆晶片,撕開你的秘密!
8
獵人終成獵物
淩晨兩點,我坐在出租屋裡,整個人像一根拉滿的弦,隨時可能崩斷。
眼前的筆記本,黑屏。
但我的腦子,卻像燒紅的鋼鐵,燙得發麻。
手心那枚偷出來的微型晶片,是我唯一的底牌。
它看起來隻有米粒大小,卻承載著江言最不想讓我看到的秘密。
Project
Fusion——融合計劃。
Ω級權限。
我拚命忍住顫抖,接上加密讀卡器,黑入本地離線係統。
隨著晶片數據流淌出來,一行行檔案像地獄之門緩緩開啟。
**【融合計劃·目標】
打造超級神經網絡,實現人腦與量子計算的完全整合。
代號Ω。
核心要求:
尋找擁有特殊腦波的個體(概率百萬分之一)。
強化其能力,植入控製晶片,接入集群係統。
通過全腦連接實現對全球數據的實時調控,徹底重塑資訊秩序。**
我呼吸瞬間停住,心口像被錘子狠狠砸了一下。
原來,這不是某個公司搞的科技創新。
這是一場徹底的**意識統治計劃**!
一旦成功,全球的資訊、金融、軍事、甚至人類思想,全都被一張巨網操控。
而我
是他們拚圖上最後一塊。
關鍵腦波。
他們不是想讓我變強,而是想讓我成為……活的服務器!
我噁心得想吐,手指卻死死攥緊桌沿,指節發白:
媽的,這群瘋子想把人類變成程式!
就在這時,手機叮地一聲亮起。
一個加密視頻通話彈出——江言。
心跳陡然加速,我盯著螢幕,冇點接聽。
幾秒後,他的資訊跟上:
【青檸,把晶片還給我。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嗬,機會
江言,你纔是真正的瘋子!
我冷笑,手指飛快操作,把晶片數據備份到隱藏硬盤,然後,重啟我的外掛模式,目標直指——江言的主控係統!
嗡——
我的腦子像炸開一樣,眼前浮現出無數光線交織的巨網,江言係統的安全壁壘一層層呈現在我眼前。
我死死咬牙,強行突破。
耳邊響起他冷冽的聲音:
【青檸,你在找死。】
進度條:35%……58%……74%!
刺耳的警報聲在我腦中炸響,我幾乎被衝擊得眼冒金星,但我不敢停!
85%……95%……完成!
下一秒,我衝破最後一道防火牆,整個視野瞬間亮起,核心檔案像洪水一樣湧入腦海:
【Ω係統控製協議】
【實驗體控製指令】
【江言·權限:Level-1】
媽的……江言不是幕後BOSS,他隻是第一權限操控者,背後還有Level-0——終極控製人!
我大腦一片轟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而就在此刻,視頻彈窗猛地亮起,江言的臉浮現,眼神陰鷙,像一頭徹底被激怒的狼。
青檸,你真的不想活了
我笑了,唇角染上冷意:不,江總,我是想活,而且——自由地活。
我手指一點,係統瞬間執行:
【鎖死Level-1權限,反向植入追蹤協議】
江言猛然色變:你敢——
我不僅敢,還要讓你親手毀掉‘融合計劃’!
他冷笑:你以為你能贏背後還有‘他們’,你連影子都碰不到!
我盯著他,唇角勾起:碰不到不重要,我要的,隻是你這條狗——先跪下。
哢!
我按下最後一行指令,江言的終端瞬間鎖死,權限反噬,係統開始自動銷燬Ω計劃的數據。
視頻另一端,江言臉色徹底黑了,眼底第一次浮現真正的怒火與……恐懼。
他猛地站起,怒吼:青檸!你會後悔的!他們不會放過你!
嗬,我緩緩摘下腦控介麵,眼神冷得像刀,後悔你先替‘他們’,回地獄問問,什麼叫放過。
視頻啪地一聲斷掉。
房間裡隻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和係統自毀的提示音:
【Ω計劃數據清理完成。】
……
我癱坐在椅子上,渾身像散了架,手指還在發抖,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掉——不是怕,是那種死裡逃生的後遺症。
可心底,有個聲音冷冷響起:
結束了嗎不,這隻是第一回合。
江言隻是獵人,而獵場——還在暗處張開血口。
我擦乾眼淚,拿起那枚已經清空的晶片,嘴角緩緩上揚:
獵人,遊戲結束。
但下一局——換我做莊。
窗外,黎明的第一縷光刺破黑夜,像一把鋒利的刀,照在我的眼裡。
新的戰場,已經在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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