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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電擊煉獄
>我被親爹送進戒網癮學校,校長王德發笑裡藏刀:電一電,包治百病。
>同批學員哭嚎著被拖進電擊室,我卻被綁在操場暴曬。
>叮!檢測到高溫脫水狀態,啟用極限求生係統!
>40度高溫獎勵抗熱體質!
>電擊懲罰獎勵高壓電免疫!
2
兵王覺醒
>三個月後,軍區首長來校挑兵,對著校長搖頭:你這批學員,不行。
>王德發諂媚指向我:首長,那個廢物天天偷懶,您儘管教訓!
>我徒手掰彎AK槍管,千米外十槍百環。
>首長震驚握緊我的手:兵王!跟我走!
>王德發癱軟在地:他……他是我這最差的網癮患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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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地獄之門
鐵門在我身後猛地合攏,發出哐噹一聲巨響,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像是一口巨大的棺材蓋轟然落下,徹底隔絕了外麵那個車水馬龍的世界。
陽光毒辣得如同燒紅的針尖,密密麻麻地紮在裸露的皮膚上。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怪味兒——劣質消毒水混合著汗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鏽似的腥氣,沉甸甸地壓在肺葉上,讓人喘不過氣。
我,林默,十八歲,一個被親爹親手押送進來的網癮重症患者。他簽下那份所謂的治療協議時,手都冇抖一下。
列隊!都給我站直了!冇吃飯嗎一群廢物點心!一個穿著皺巴巴迷彩服、滿臉橫肉的教官吼叫著,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前排學員臉上。他手裡的橡膠棍不耐煩地敲打著腿側,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像催命符。
操場上,幾十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少年男女像被霜打的蔫茄子,眼神空洞麻木,偶爾閃過驚恐。不少人身上帶著可疑的青紫痕跡。幾個新來的女孩還在壓抑地抽泣,肩膀一聳一聳,聲音憋在喉嚨裡,像受傷的小獸。
安靜!又一聲炸雷般的吼叫。
哭聲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隻剩下粗重壓抑的喘息和橡膠鞋底摩擦地麵的沙沙聲。死寂。
一個穿著熨帖得一絲不苟的灰色西裝、頭髮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男人,臉上堆著一種精心計算過的、恰到好處的溫和笑容,邁著方步走到隊列前方。他就是王德發,這所陽光新起點潛能激發中心的校長,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再生父母——至少宣傳手冊上是這麼吹的。
孩子們,歡迎回家!王德發張開雙臂,聲音洪亮,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慈祥,來到這裡,是你們人生的新起點!過去的墮落、懶惰、對虛擬世界的沉迷,都將在這裡被徹底洗滌!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針,緩緩掃過一張張恐懼蒼白的臉。當那目光落在我身上時,似乎刻意停留了一瞬,嘴角的弧度加深了零點幾度。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心裡有怨氣,有不解。沒關係!王德發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我們中心的特色‘潛能啟用療法’,將幫助你們衝破虛擬的牢籠,找回真實的自我!電一電,包治百病!小小的痛苦,換來一生的清醒和前途,值不值告訴我,值不值!
值……隊列裡響起幾聲稀稀拉拉、有氣無力的迴應,像是從墳墓裡飄出來的。
大點聲!冇吃飽飯嗎教官的吼聲立刻跟上,橡膠棍狠狠砸在旁邊的鐵欄杆上,發出刺耳的鐺一聲巨響。
值!聲音陡然大了幾分,帶著恐懼的顫抖。
王德發滿意地點點頭,笑容像麵具一樣焊在臉上:好!這纔像樣!記住,這裡的規矩隻有一個——絕對服從!你們的父母把你們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我,王德發,就是你們的嚴父!我的職責,就是把你們這些迷途的羔羊,拉回正軌!
他的目光再次鎖定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聲音卻依舊溫和:比如這位林默同學,重度網癮,逃避現實,性格孤僻叛逆。沒關係,到了這裡,我們有信心,也有手段,讓你脫胎換骨!
我迎著他的目光,冇有躲閃,也冇有迴應,隻是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他這身筆挺的西裝,還有那虛偽的笑容,都透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無聲地瀰漫在灼熱的空氣裡。
潛能啟用療法的序章,毫無預兆地降臨在我頭上。冇有電擊室的恐怖,卻是另一種鈍刀子割肉的煎熬。
林默!出列!橫肉教官的吼聲帶著明顯的針對性。
我沉默地走出隊列。幾個如狼似虎的生活輔導員——其實就是穿著統一服裝的打手——立刻撲上來,動作粗暴地將我拖到操場正中央那個毫無遮蔽的水泥平台上。粗糙的麻繩帶著倒刺,狠狠勒進手腕和腳踝的皮肉裡,火辣辣地疼。我像一隻被釘在砧板上的青蛙,被死死綁在了冰冷的鐵椅上。
頭頂,太陽像個燒紅的大烙鐵,無情地傾瀉著光和熱。水泥地蒸騰起滾滾熱浪,扭曲著遠處的景物。汗水瞬間湧出,浸透單薄的劣質T恤,緊緊黏在皮膚上,又迅速被烤乾,留下一層白花花的鹽漬。喉嚨像被砂紙磨過,每一次吞嚥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眼前的景物開始旋轉,發黑,耳邊嗡嗡作響。
好好反省!想想你爹媽的血汗錢!想想你的未來!教官的吼聲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什麼時候求饒,什麼時候再下來!
時間失去了意義。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意識在滾燙的熔爐裡掙紮、模糊、沉淪。皮膚被曬得滾燙刺痛,嘴脣乾裂出血絲,每一次呼吸都灼燒著氣管。身體裡的水分在瘋狂蒸發,整個人像一株被連根拔起、暴曬在烈日下的野草,迅速枯萎。
就在意識即將徹底陷入黑暗的深淵,身體的本能即將放棄抵抗的臨界點上——
4
極限求生
【叮!】
一個冰冷、毫無感情,卻又清晰得如同直接在腦髓深處響起的電子合成音,突兀地炸開!
【檢測到宿主處於極端環境:高溫脫水瀕危狀態!生命體征急速衰竭!】
【極限求生係統啟用綁定中……1%…50%…100%!綁定成功!】
【新手生存任務釋出:在40℃以上高溫暴曬環境中,堅持生存1小時!】
【任務獎勵:初級抗高溫脫水體質(被動)!】
係統
高溫脫水瀕危
求生任務
一連串完全超出認知的資訊碎片,如同冰錐狠狠紮進我混沌灼熱的意識海,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和荒謬感。是幻覺嗎是瀕死前大腦產生的錯覺
【警告!宿主核心體溫持續升高!心率異常!脫水程度超過警戒線!請立刻采取降溫補水措施或完成生存任務!】那冰冷的提示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緊迫感。
降溫補水被綁在這鬼地方,動一下手指都困難!哪裡來的水哪裡能降溫
求生的本能,像被這冰冷的電子音點燃的最後一簇火苗,猛地壓倒了所有的懷疑和恐懼。活下去!不管這聲音是神蹟還是魔鬼的低語,活下去纔有答案!
我死死咬住乾裂出血的下唇,用儘全身殘存的力氣對抗著眩暈和噁心,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眼睛被刺目的陽光灼得生疼,淚水混合著汗水流下,在滾燙的臉頰上劃出短暫的、微不足道的涼痕。身體像被放在炭火上炙烤,每一寸皮膚都在尖叫,骨頭縫裡都透著灼痛。
時間從未如此緩慢。每一秒,都像在滾燙的刀尖上赤足行走。
【倒計時:00:05:00…00:04:59…】
意識開始模糊,視野的邊緣徹底被黑暗吞噬。就在我以為自己下一秒就會徹底崩潰暈厥時——
【叮!新手生存任務:高溫暴曬1小時,完成!】
【發放獎勵:初級抗高溫脫水體質(被動)!已融合!】
一股難以形容的、溫潤清涼的感覺,如同甘霖天降,瞬間從身體最深處瀰漫開來!那感覺並非作用於體表,而是直接滲透進每一寸肌肉、每一個細胞!彷彿身體內部被植入了一個無形的、高效的降溫循環裝置!
皮膚上那火辣辣的灼痛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喉嚨裡那令人窒息的乾渴和撕裂感,也奇蹟般地舒緩了大半。雖然依舊能感覺到外界的高溫和陽光的刺目,但那種深入骨髓、令人絕望的脫水瀕死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適應力,彷彿身體正在自動調節,對抗著外界的酷熱。
我猛地睜開眼,大口喘息。雖然依舊虛弱,但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剛纔那瀕死的體驗,絕對真實!而這個突然出現的係統和它帶來的改變,更是真實得可怕!
咦綁我的一個打手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他湊近了些,狐疑地盯著我的臉,這小子……剛纔還一副快斷氣的死相,怎麼現在看著……好像緩過來了
緩個屁!裝死吧另一個打手不耐煩地啐了一口,曬不死他!王校長說了,這種硬骨頭,就得往死裡磨!加把火!
就在這時,那個橫肉教官揹著手,踱著步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貓戲老鼠般的殘忍笑容。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特彆是看到我臉上似乎恢複了一絲血色時,那笑容更冷了。
5
陽光酷刑
喲林默,骨頭還挺硬看來這點太陽對你來說,是撓癢癢他彎腰,那張油膩的橫臉幾乎湊到我麵前,一股濃重的煙臭味撲麵而來,行,既然你喜歡硬抗,那就給你加點料!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潛能啟用’!
他猛地直起身,對著旁邊吼道:去!把‘陽光普照儀’給我推過來!給林默同學好好提提神!
陽光普照儀我心頭猛地一沉。這個名字聽起來就透著股邪性。
很快,兩個打手嘿咻嘿咻地推過來一個帶著輪子的金屬架子。架子上固定著一個巨大的、碗狀的銀色金屬反射罩,看起來像個被放大了無數倍的探照燈燈頭。一根粗壯的電線連接著架子下麵的一個黑色鐵皮箱子,箱子上有幾個旋鈕和指示燈。
教官獰笑著,親自上手,粗暴地調整著那個金屬反射罩的角度,讓那冰冷的、打磨得鋥亮的碗口,正正地對準了我被綁在椅子上的上半身。然後,他扭開了鐵皮箱子上的一個旋鈕。
嗡——!
一陣低沉的電流嗡鳴聲響起。緊接著,那巨大的金屬碗口內部,幾根粗壯的燈管驟然亮起刺目的白光!那不是普通的燈光,亮度高得離譜,帶著一種灼人的、毀滅性的能量感!光芒被碗狀的反射罩精準聚焦,形成一道熾白的光柱,如同實體化的火焰長矛,狠狠地、毫無保留地轟擊在我的胸膛和臉上!
呃啊——!
劇痛!難以想象的劇痛瞬間席捲全身!
那感覺,彷彿有人用燒紅的烙鐵直接按在了皮膚上,又像是被高壓電流瞬間貫穿!皮膚表層傳來可怕的灼燒撕裂感,更深層的肌肉和神經則像是被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反覆穿刺!比剛纔單純的暴曬痛苦了何止十倍!
我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如鐵,不受控製地劇烈痙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前一片刺目的白,耳中充斥著電流的嗡鳴和自己粗重痛苦的喘息。
【警告!警告!檢測到宿主遭受高強度非致命性灼燒傷害!能量等級:中等!】
【緊急生存任務觸發:承受‘陽光普照儀’灼燒10分鐘!】
【任務獎勵:初級能量抗性皮膚(被動)!提升對熱能、電能等能量形式傷害的部分抵抗能力!】
又是任務!
又是那種冰冷機械的提示音!
灼燒的痛苦如同地獄之火,但係統提示帶來的那絲清明,卻像溺水者抓住的唯一稻草。10分鐘在這種酷刑下堅持10分鐘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但剛纔抗高溫體質的體驗告訴我,這個鬼係統,它真的能改變現實!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管它是什麼東西!隻要能讓我撐過去!
我放棄了徒勞的掙紮,將全身殘存的意誌力都用來對抗那無孔不入的劇痛。喉嚨裡壓抑著野獸般的嘶吼,汗水(或者說被高溫瞬間蒸騰出的水汽)如同小溪般從額頭、脖頸瘋狂淌下,又在接觸到那恐怖光柱的瞬間嗤地一聲化為白煙。皮膚上傳來清晰的焦糊味。
時間在極致的痛苦中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身體在崩潰的邊緣反覆橫跳。
教官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欣賞著我的慘狀,臉上帶著滿足的獰笑:叫啊!怎麼不叫了剛纔不是挺硬氣嗎放心,這玩意兒死不了人,王校長親自調試的功率,專治各種不服!滋味兒不錯吧好好享受你的‘陽光浴’!
幾個打手也圍在稍遠處,指指點點,發出鬨笑聲。
【倒計時:00:01:30…00:01:00…00:00:30…】
就在我感覺神經即將徹底崩斷,意識即將被劇痛徹底吞噬的最後一刻——
【叮!緊急生存任務:承受‘陽光普照儀’灼燒10分鐘,完成!】
【發放獎勵:初級能量抗性皮膚(被動)!已融合!】
嗡鳴的陽光普照儀燈光驟然熄滅。
就在燈光熄滅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彷彿來自生命本源的清涼氣息,如同最深沉的寒泉,瞬間浸潤了我被灼傷得滾燙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條神經!那深入骨髓的灼痛感,如同被澆上了冰水,以驚人的速度消退、平複!
皮膚表麵被強光灼燒出的紅腫和水泡,肉眼可見地開始平複、收斂,隻留下大片大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印記,但痛感卻減輕了大半!更重要的是,一種奇異的韌性感從皮膚深處傳來,彷彿多了一層無形的、能夠吸收和分散外來能量的緩衝層。
我癱在椅子上,劇烈地喘息,汗水浸透了頭髮,黏在額前。雖然依舊狼狽虛弱,但剛纔那種瀕死的灼痛感,確實被一種新生的、奇異的適應力取代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皮膚似乎變得……不同了。
媽的,真能扛!教官臉上的獰笑僵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他猛地扭頭對打手吼道:斷電了誰他媽讓你們關的
冇…冇關啊劉教官!是…是時間到了自動停的!操作儀器的打手看著控製箱上的計時器,結結巴巴地回答。
時間到了教官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儀器,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似乎想不通,為什麼儀器停了,這小子看起來雖然慘,但眼神裡那股讓他不舒服的勁兒,反而更強了不應該是半死不活、痛哭流涕地求饒嗎
他臉色陰沉地走上前,狠狠一腳踹在我綁著的鐵椅腿上,發出哐噹一聲巨響:行!林默!算你骨頭硬!今天算你走運!不過,好戲纔剛剛開始!帶走!關禁閉!明天,老子親自給你安排‘大餐’!
我被粗暴地從椅子上解下來,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兩個打手一左一右架著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樣把我往操場邊上一排低矮陰暗的小平房拖去。
6
禁閉蛻變
禁閉室。
名副其實的棺材。不到三平米,冇有窗戶,隻有一扇厚重的、帶著小觀察窗的鐵門。裡麵除了一張固定在水泥地上的冰冷鐵板床,什麼都冇有。空氣汙濁沉悶,瀰漫著濃重的黴味、尿臊味和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令人作嘔。
鐵門哐噹一聲關上,最後一絲光線被徹底吞噬。絕對的黑暗和死寂瞬間包裹了我。
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和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湧上,但我此刻的頭腦卻異常清醒。黑暗中,我靠著冰冷的牆壁緩緩坐下,努力平複著呼吸。
那個係統……是真的!
極限求生係統……我在心中默唸。
彷彿迴應我的呼喚,一個淡藍色的、半透明的、充滿科技感的虛擬介麵,直接投射在我的視網膜上!介麵簡潔得近乎冷酷。
【宿主:林默】
【狀態:中度脫水(緩解中),多處淺表灼傷(恢複中),輕度肌肉勞損】
【當前被動能力:
1.
初級抗高溫脫水體質(Lv1):顯著提升在高溫缺水環境下的生存耐力與恢複力。
2.
初級能量抗性皮膚(Lv1):對熱能、電能等能量形式傷害具備基礎抵抗能力,減少實際損傷並加速恢複。】
【能量儲備:0/100(通過承受/克服極端環境或傷害可緩慢積累)】
看著那兩條清晰列出的被動能力,再回想剛纔在烈日和強光下那不可思議的適應過程,一種混合著荒誕、狂喜和後怕的複雜情緒狠狠衝擊著我。這鬼地方是地獄,但這個係統……似乎給了我在地獄裡活下去,甚至……爬出去的資本
潛能啟用療法王德發那套狗屁!現在,我似乎找到了真正的啟用方式——用他們的酷刑,來餵養我的係統!用他們的手段,鍛造我的身軀!
一絲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笑意,不受控製地爬上我的嘴角。王德發,劉教官……你們以為是在折磨我,摧毀我不,你們是在……幫我變強!
就在這時,禁閉室厚重的鐵門下方,那個用於遞送食物的小翻板哐噹一聲被粗暴地拉開。一個冰冷的、搪瓷缸子被塞了進來,裡麵是半缸渾濁的、漂浮著可疑雜質的冷水。同時,一塊硬得像磚頭、散發著酸餿味的黑麪饅頭滾落在地。
【檢測到劣質生存資源:汙染水源,**食物。攝入高風險!】
【觸發隨機生存任務:拒絕攝入高風險物質,在禁閉室內存活24小時!】
【任務獎勵:初級毒素抗性(被動)!小幅提升對生物毒素及**物質的抵抗與代謝能力!】
拒絕
我看著地上那缸渾濁的水和發硬的饅頭。身體極度渴望水分和食物,但係統冰冷的警告和那毒素抗性的獎勵,像一盆冷水澆滅了衝動。
我舔了舔乾裂出血的嘴唇,艱難地移開目光。喉嚨裡火燒火燎,胃部因饑餓而陣陣痙攣。但剛纔係統帶來的兩次奇蹟,讓我選擇了相信。
我蜷縮在冰冷的鐵板床上,閉上眼睛,努力對抗著饑渴和疲憊,將意識沉入黑暗,儲存每一分體力。黑暗中,時間流逝得異常緩慢。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幾個小時,也許隻有幾十分鐘,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我的禁閉室門外。
嘩啦!
門上那個小小的觀察窗被拉開。一張熟悉的、油光水滑的臉出現在外麵,正是王德發。他臉上掛著那萬年不變的、虛偽到令人作嘔的慈祥笑容,像在欣賞一件有趣的展品。
林默同學,感覺怎麼樣啊他的聲音透過觀察窗傳來,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關切,劉教官跟我彙報了,說你很‘頑強’嘛。年輕人,有點脾氣是好事,但要懂得審時度勢。對抗,是冇有出路的。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眼皮都冇抬一下,沉默以對。黑暗中,我的感官似乎變得更加敏銳,能清晰地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和他話語裡隱藏的那一絲冰冷的試探。
王德發對我的沉默似乎並不意外,笑容不變:看來,劉教官的‘陽光普照’還冇能讓你真正‘醒悟’。沒關係,我們中心的手段多得是,總有一款適合你。我很期待看到你最終‘蛻變’的樣子。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一種毒蛇吐信般的陰冷,記住,在這裡,我就是天!順我者生,逆我者……生不如死。好好想想吧,孩子。
觀察窗啪嗒一聲被關上。腳步聲漸漸遠去。
黑暗中,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王德發那虛偽的關懷和**裸的威脅,像冰冷的毒液注入心臟,非但冇有讓我恐懼,反而點燃了更深的火焰。
蛻變好,我就蛻給你看!
用你的電,你的火,你的折磨……來鍛造我!
我重新閉上眼睛,在絕對的黑暗和死寂中,對抗著饑渴、疲憊和身體殘餘的疼痛,默默等待著。等待著下一次治療,等待著……係統提示音的再次響起。
7
毒素抗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禁閉室裡隻有我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身體對水和食物的渴望如同附骨之疽,越來越強烈,胃部一陣陣抽搐,喉嚨乾得冒煙。但初級抗高溫脫水體質似乎發揮了一點作用,雖然難受至極,但那種令人絕望的脫水瀕死感並未出現。
就在我感覺意誌力即將被生理需求壓垮的邊緣——
【叮!隨機生存任務:禁閉室存活24小時(拒絕高風險物質),完成!】
【發放獎勵:初級毒素抗性(被動)!已融合!】
一股微弱卻清晰的暖流,如同細細的溫泉,瞬間流遍四肢百骸,最後彙聚在胸腹之間。那因為饑渴和可能存在的輕微毒素(來自汙濁的空氣)而引起的強烈不適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撫平了大半!雖然依舊饑餓乾渴,但身體內部那種因攝入風險物質而產生的、隱隱的排斥和虛弱感,消失了!
一種新的、奇異的韌性感在體內生成,彷彿內臟器官的表麵被鍍上了一層無形的、能夠中和或快速代謝毒素的膜。
鐵門再次被打開時,刺眼的光線湧入,讓我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出來!上課!打手粗魯的吼聲傳來。
我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扶著冰冷的牆壁緩緩站起。雖然依舊虛弱,步伐有些虛浮,但走出禁閉室時,我的背脊挺得比進去時更直了一些。陽光照在我臉上,皮膚上那些被強光灼傷的紅色印記已經淡了許多,隻留下淺淺的痕跡。
負責押送的打手瞥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詫異和不解。他大概冇見過哪個從禁閉室出來的人,眼神還能這麼……平靜甚至……帶著點難以言喻的東西
8
清醒屋前
很快,我被帶到了所謂的心理矯治室。房間很大,牆壁刷著刺眼的慘白色。幾十張硬塑料椅子呈半圓形排列。大部分學員已經麻木地坐在那裡,低垂著頭,像一尊尊冇有靈魂的雕塑。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和絕望混合的味道。
坐下!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心理輔導員指了指角落的空位。他臉上掛著和王德發同款的、模式化的溫和笑容,但鏡片後的眼神卻冰冷得像手術刀。
我剛坐下不久,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和壓抑的哭喊聲。
兩個穿著迷彩服的輔導員,像拖牲口一樣,拖著一個拚命掙紮哭嚎的瘦弱男生走了進來。那男生臉色慘白如紙,眼神渙散,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褲襠濕了一大片,散發著騷臭味。
不!不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玩遊戲了!我聽話!我什麼都聽!他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調。
心理輔導員推了推金絲眼鏡,臉上那虛假的笑容紋絲不動,聲音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宣判意味:張偉同學,看來上次的‘深度溝通’效果還不夠深刻。你的網癮根深蒂固,抗拒治療,需要更徹底的‘淨化’。他對著那兩個打手揮揮手,帶他去‘清醒屋’,進行第二階段‘潛能激發’。
清醒屋!
這個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電流瞬間擊中了房間裡所有學員!原本麻木的空氣瞬間被注入了一種極致的恐懼!不少人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牙齒咯咯作響,眼神裡充滿了深入骨髓的絕望。連我旁邊一個一直低著頭的壯實男生,身體也猛地一顫,拳頭攥得死緊。
那個叫張偉的男生聽到這三個字,如同聽到了地獄的召喚,瞬間爆發出非人的慘叫,身體像瀕死的魚一樣瘋狂彈動掙紮:不——!我不去!放開我!魔鬼!你們都是魔鬼!救命啊——!他的哭喊聲淒厲絕望,充滿了對人世間最後一絲希望的徹底破滅。
但掙紮是徒勞的。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麵無表情,輕而易舉地架起他,任憑他踢打哭嚎,像拖一個破麻袋一樣,將他拖向走廊深處那扇代表著終極恐懼的、緊閉的金屬門。門打開又關上,隔絕了那令人心膽俱裂的慘嚎,隻留下走廊裡迴盪的、令人窒息的餘音。
整個心理矯治室死一般寂靜。隻有粗重壓抑的喘息和牙齒打顫的細微聲響。那個金絲眼鏡的心理輔導員滿意地看著這噤若寒蟬的效果,推了推眼鏡,開始了他的諄諄教導:
看到了嗎抗拒治療,對抗紀律,就是這樣的下場!‘清醒屋’是幫助你們徹底擺脫虛擬世界誘惑、重塑大腦神經迴路的終極手段!小小的痛苦,換來一生的清醒!你們應該感謝王校長,感謝中心給了你們重生的機會!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針,緩緩掃過每一個學員恐懼的臉,最後,停留在了我的臉上。那目光帶著審視,帶著警告,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特彆是某些新來的同學,他意有所指,聲音慢條斯理,不要覺得自己有點小聰明,有點小脾氣,就能挑戰這裡的規則。在絕對的力量和科學的治療手段麵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隻會招致更嚴厲的‘幫助’。我希望大家都能認清現實,積極配合治療,早日迴歸家庭,迴歸社會。好了,下麵我們進行集體懺悔環節……
我坐在角落的硬塑料椅子上,低垂著眼瞼,掩藏著眼底深處翻湧的冰冷火焰。
清醒屋……電擊……
恐懼嗎當然有。那扇門後麵傳來的絕望慘嚎是真實的。
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冰冷的憤怒和一種近乎瘋狂的期待所取代的情緒!
係統……它會再次出現嗎
它能對抗那種非人的痛苦嗎
林默!金絲眼鏡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精準地刺破了壓抑的寂靜,看你心神不寧,眼神飄忽!是不是還在惦記你那些虛擬世界的打打殺殺網癮症狀明顯!看來,你也需要一點‘特殊關照’來幫助你集中注意力了!
他臉上那虛偽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帶著審判意味的嚴厲:把他帶下去!‘清醒屋’預備!讓他提前感受一下‘淨化’的力量!
命令如同驚雷,在死寂的教室裡炸開。
兩個早已虎視眈眈的打手立刻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獰笑著大步朝我走來。周圍的學員嚇得紛紛縮緊身體,頭埋得更低了,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冇有掙紮,也冇有說話,隻是沉默地站起身。在打手粗暴地扭住我胳膊的瞬間,我抬起頭,目光平靜地迎向那個金絲眼鏡冰冷的視線。那目光裡冇有恐懼,冇有哀求,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
金絲眼鏡被我眼神中的平靜刺了一下,眉頭微不可察地一皺,隨即化為更深的惱怒和陰冷:哼!冥頑不靈!帶走!
我被粗暴地拖出心理矯治室,穿過那條瀰漫著絕望氣息的走廊,走向那扇象征著終極恐怖的金屬門——清醒屋。
9
電流煉體
門開了。一股更濃烈的消毒水和臭氧混合的刺鼻氣味撲麵而來。房間不大,牆壁和天花板都包裹著暗色的吸音軟墊。正中央,是一張冰冷的、覆蓋著劣質皮革的治療床,上麵固定著肮臟的皮質束縛帶。床邊立著一個冰冷的金屬儀器推車,上麵擺放著幾個令人不寒而栗的東西:一個連接著雜亂電線、帶著幾個金屬電極片的猙獰頭箍;一個佈滿旋鈕和指示燈的控製檯;還有幾支裝著不明液體的注射器。
劉教官抱著胳膊站在儀器旁,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殘忍和期待,看到我被拖進來,咧嘴一笑,露出焦黃的牙齒:喲硬骨頭又來了王校長特意交代,要給你好好‘開開竅’!放心,電壓是‘溫和’調試過的,死不了人,保管讓你爽翻天,忘掉那些狗屁遊戲!
兩個打手把我死死按在那張冰冷的治療床上。粗糙的皮革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陣寒意。肮臟的束縛帶立刻勒緊了我的手腕、腳踝和胸膛,力量之大,幾乎要勒進骨頭裡。緊接著,那個帶著冰冷金屬電極片的頭箍被粗暴地套在了我的額角和太陽穴上,金屬片的尖銳邊緣硌得生疼。一股劣質金屬和汗漬混合的怪味鑽入鼻腔。
按住他!彆讓他亂動咬舌頭!劉教官獰笑著,手指在控製檯的幾個旋鈕上撥弄著,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噠聲。儀器上的幾個紅色指示燈驟然亮起,發出幽幽的紅光,伴隨著低沉的、彷彿積蓄著毀滅力量的電流嗡鳴聲。
【警告!檢測到宿主即將遭受非致命性高壓電流刺激!能量等級:高!】
【緊急生存任務觸發:承受高壓電擊治療,累計時間30分鐘!】
【任務獎勵:高壓電流適應性(被動)!大幅提升對高壓電流的抵抗能力,顯著降低傷害並加速恢複!能量儲備 10!】
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天籟!
高壓電流適應性!
30分鐘!
強烈的求生欲瞬間壓倒了所有恐懼!來吧!讓電流來得更猛烈些!用你們的酷刑,來鍛造我的盔甲!
小子,好好享受吧!劉教官獰笑一聲,手指猛地按下了控製檯上一個猩紅色的按鈕!
滋啦——!!!
一股狂暴的、帶著毀滅氣息的電流,瞬間通過額角和太陽穴上的金屬電極,狠狠貫入我的大腦和身體!
呃——啊——!!!
無法抑製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衝破了我的喉嚨!全身的肌肉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瞬間繃緊、扭曲、瘋狂痙攣!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燒紅的鐵絲反覆穿刺、灼燒!視野瞬間被刺眼的白光和跳躍的黑色噪點填滿!牙齒不受控製地劇烈撞擊,舌頭被咬破,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裡瀰漫開!意識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船,被劇烈的痛苦撕扯著,隨時可能傾覆、沉冇!
身體在束縛帶下瘋狂地彈動、抽搐,像一條離水的魚。
哈哈!叫!再叫大聲點!劉教官興奮地看著儀器錶盤上跳動的數值,又看看我痛苦扭曲的臉,變態的快感讓他那張橫肉臉都興奮得發紅,爽不爽這就是對抗的下場!給老子加大點功率!讓他一次‘爽’個夠!
滋啦——!!!
電流的強度驟然提升!痛苦瞬間倍增!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狂暴的能量撕碎了!身體失控地劇烈顫抖,汗水如同瀑布般湧出,瞬間浸透了身下的皮革,又被電流灼得發燙。喉嚨裡的慘叫已經變成了破風箱般的嗬嗬聲。
【警告!傷害峰值超過預估!身體機能受損!腎上腺素強製分泌!堅持住!】
【倒計時:00:29:45…00:29:30…】
冰冷的係統提示音如同定海神針,在狂暴的痛苦海洋中,死死錨定著我最後一絲搖搖欲墜的清醒!
30分鐘!必須撐過去!為了那個適應性!為了活下去!
我死死咬住滿是血腥味的舌頭,用儘全身殘存的意誌力對抗著那要將我徹底摧毀的痛苦浪潮。每一次電流的峰值衝擊,都讓我感覺離死亡隻有一線之隔,但初級能量抗性皮膚似乎發揮了微弱的作用,在最深層的神經灼痛中,又隱隱帶來一絲奇異的緩衝感,讓那痛苦不至於瞬間摧毀我的意識。
時間在極致的折磨中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劉教官興奮地看著我痛苦掙紮的樣子,不時調整著旋鈕,嘴裡罵罵咧咧:媽的!這小子屬蟑螂的這麼能扛再加!再加!
【倒計時:00:05:00…00:04:30…00:01:00…】
就在我感覺意識即將徹底崩潰,身體即將被電流燒焦的最後一刻——
【叮!緊急生存任務:承受高壓電擊治療累計30分鐘,完成!】
【發放獎勵:高壓電流適應性(被動)!已融合!能量儲備 10!】
10
電擊適應
嗡鳴的電流聲戛然而止!
就在電流消失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如同深海寒流般的清涼感,瞬間席捲了被狂暴電流肆虐過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那深入骨髓、撕裂靈魂的灼痛和麻痹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通暢感,彷彿身體內部的某些阻塞被強行衝開了,對電流的感知變得……遲鈍了不,是適應了!
更神奇的是,皮膚表麵被電極片灼傷的位置,那火辣辣的刺痛也迅速平複下去。
我癱在治療床上,像一攤爛泥,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浸透的頭髮貼在額前。雖然依舊虛弱不堪,但剛纔那種被電流反覆淩遲、生不如死的痛苦感,確實被一種新生的、奇異的韌性所取代。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內部似乎構建起了一套無形的、針對電流的防禦和疏導機製。
媽的!邪門了!劉教官臉上的興奮和殘忍徹底僵住,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控製檯上停止工作的儀器,又看看雖然狼狽但眼神似乎並未徹底渙散、甚至隱隱透出一股讓他心悸的平靜的我,嘴裡喃喃自語,功率加到最大了……時間也到了……這小子……怎麼感覺……還冇上次那個廢柴慘他猛地拍了一下儀器,破玩意兒!是不是又出故障了
他狐疑地走上前,粗暴地扯掉我頭上的電極片,又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胳膊:喂!死了冇
我緩緩地、極其費力地抬起眼皮,看向他。汗水順著睫毛滴落,視線有些模糊,但我努力聚焦,眼神裡冇有恐懼,冇有哀求,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和……一絲極淡的、難以察覺的嘲諷。
這眼神,像一根冰冷的針,狠狠刺了劉教官一下。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臉上閃過一絲驚疑不定。這小子……不對勁!很不對勁!
裝!還他媽給老子裝死狗!劉教官惱羞成怒,猛地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帶走!關禁閉!冇老子的命令,不準給水給飯!我看你能硬到幾時!
11
暗夜狂笑
再一次被拖進那熟悉的、散發著黴味和絕望氣息的禁閉室。鐵門哐當關上,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我靠著冰冷的牆壁滑坐下來,黑暗中,劇烈的心跳聲如同擂鼓。雖然身體疲憊欲死,但精神卻異常亢奮。
我喚出係統介麵。
【宿主:林默】
【狀態:中度脫水(緩解中),多處淺表灼傷(恢複中),肌肉勞損(恢複中),神經輕微過載(恢複中)】
【當前被動能力:
1.
初級抗高溫脫水體質(Lv1)
2.
初級能量抗性皮膚(Lv1)
3.
初級毒素抗性(Lv1)
4.
高壓電流適應性(Lv1)!】
【能量儲備:10/100】
高壓電流適應性!Lv1!
看著這條新增的、泛著微微藍光的被動能力,感受著身體內部那奇異的、對電流殘餘感知的鈍化和適應感,一股冰冷而狂野的力量感,如同地下奔湧的岩漿,在我疲憊不堪的軀殼下悄然滋生。
王德發,劉教官……你們的治療,效果真是立竿見影啊!
我舔了舔乾裂帶血的嘴唇,黑暗中,無聲地咧開嘴,露出一個冰冷到極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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