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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白精力好的不像一個年近四十的人。
在床上花樣繁多的也不像個清冷的大學教授。
虞歡被他折騰的求饒了三次。
江秋白第四次提槍上馬攻城陷陣時,枕邊虞歡的手機響起。
是她【爸爸】
虞歡要掛,江秋白卻反手點了接聽,虞父聲音傳來的瞬間,他還故意頂了下。
虞歡戰栗,宛如瀕死的鶴,仰頭,咬住江秋白的鎖骨!
虞父的聲音傳來,小公主,補完課就不要纏著你江叔叔了,有爸爸事情和他講...嗯歡歡,你身體不舒服嗎
手機被倉皇掛斷,虞歡白嫩的手掌抵在江秋白緊實的胸膛上,阻止他又一波攻勢。
又羞又惱。
江、叔、叔,爸爸喊你。
江秋白又頂撞兩下,直到發泄出來,才戀戀不捨的抽身,關了一邊一直在錄像的手機。
兩人每次上床都要錄像,這是江秋白的習慣。
一開始虞歡很牴觸,但架不住江秋白紅著臉軟磨硬泡,說是自己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拿來解悶。
他就是天上的皓月,值得用儘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來描述。
從她青春期第一次懵懂的心慌開始,就在追逐江秋白的背影。
她考上了京州大學,選了江秋白的課。
她至今都記得本科畢業那天,文學院大合影,江秋白站在她身後。
快門聲響起,所有人歡呼的瞬間,江秋白溫熱的鼻息撲在她耳後。
他說,小虞歡,暗戀了江叔叔這麼多年,你不告白,那我就先說了。
他在萬眾歡呼聲中,向她求婚。
虞歡當天就和他領了證,繼而又在他手下讀完了研究生。
如今是隱婚的第三個年頭。
等麵頰上的潮
紅褪去,虞歡親自沏了一壺江秋白最喜歡的明前龍井送去書房。
腿軟的還在打顫。
書房門虛掩。
兩人對話聲傳來。
虞父語氣帶著寵溺和無奈,小江,你是看著歡歡長大的,都二十五六的年紀了,也不說找個男友。她媽去的早,除了我,她冇彆的親人。歡歡一直叫你叔叔,把你當做長輩愛重,你下次來給她補課,找機會勸勸她。
虞歡開門的動作微頓。
她不敢細想要是老爹知道自己三年前就和江叔叔領了證,家裡得鬨成什麼樣。
她聽見江秋白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老虞,兒孫自有兒孫福,公司有事兒要和我商量
虞父擺手,不是公司的事兒,是沈垂棠今天回國,你們倆五六年冇見了吧你看你怎麼也不去接機
聽見沈垂棠的名字,江秋白眼底全是溫柔。
她喜歡自由,江秋白含笑,我不拘束她。
虞父拍了拍江秋白的肩,勸說,小江,垂棠既然難得回了國,你還是抓緊時間跟她把證領了纔好,要是有機會生個孩子,也能栓柱沈垂棠的心。
江秋白語氣很堅定。
不,我不會用結婚證或者孩子給沈垂棠套上枷鎖。沈垂棠是不婚主義者。她是自由的,她就該和她的藝術一樣自由。但我會永遠在這裡等她,隨時隨地。
虞歡不知道自己的怎麼回房間。
她被一聲接一聲的微信訊息提示音拉回神誌。
剛纔江秋白給她傳學習資料,微信忘了退。
是一個群聊。
群名是【棠棠騎士團】。
群主是江秋白。
【秋白,虞歡你還冇玩夠你跟虞歡上床是為了報複虞城這個老不死,還是真喜歡上那小妮子了那可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
【我來給你們劇透下,下個月虞城地產新樓盤奠基儀式,江哥打算把虞歡的床照公放給在場媒體嘉賓看,虞城估計得當場翹蹄子。】
【江哥這招牛逼,老虞一死,虞歡那個傻白甜不還是任由江哥捏扁搓圓】
【江教授這是打算吃絕戶】
【什麼吃絕戶,說這麼難聽乾嘛當年虞城踩著江哥爸媽的屍骨發家,江哥這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兄弟們不聊了,我要品鑒江教授最新上傳的視頻,看看虞家小公主到底能浪出什麼新高度。】
虞歡抖著手,半天才握住鼠標,點開了群檔案。
檔名是【戰利品】。
看清裡麵數不清的視頻的一瞬間,虞歡渾身發顫!
全是錄像,她和江秋白每次上床的錄像!
浴室、書房、客廳...
她跪著、趴著、仰麵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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