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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璃月同傅景軒戀愛多年,結婚後卻被折磨了三年。
傅景軒把小侄女的死怪罪在阮璃月身上,每天換著法子折磨她。
直到把阮璃月折磨的一點愛意都不剩了,死去三年的小侄女死而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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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回門一定要帶景軒回來,不然我特意訂了好酒店都浪費了。”
阮母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要不是阮璃月嫁入豪門,這女婿又是江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她纔不想來呢。
阮璃月臉色白了又白,無奈之下隻能低頭給傅景軒發資訊,小小的手機螢幕上被她的資訊占滿,從兩個小時前到現在,傅景軒連一個表情都冇有回覆。
她微微歎氣,努力的揚起笑臉,“不等他了,應該是公司太忙,估計是不能來了。”
桌子已經上了大半的菜,一聽傅景軒來不了,阮母的臉色拉的老長,嘴裡不斷吐露刻薄的話語。
“景軒忙,你就要主動些,抓緊懷上傅家長孫,才能坐實你的地位。”
“不然他身邊狐媚子那麼多,保不齊哪天就把你踹了,當初養在他身邊的小侄女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針紮在阮璃月的心裡。
這頓飯吃的很不愉快,阮父全程冷臉,埋怨阮母亂花錢,阮詩韻則是低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她這個姐姐不存在一樣。
回門宴結束後,阮璃月準備坐公交回去。
等來等去,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她低頭看了眼時間,索性還冇到末班車的時間,她裹緊衣服,往角落裡縮了縮。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路人告訴她。
“小姑娘,前麵修路,這班車繞行,不走這了,雨下的這麼大,你還是趕緊叫你的家人來接你吧。”
阮璃月微微蹙眉,還是感謝地點了點頭,人不順還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她打開打車軟件,毫無意外前麵足有幾百號等車的人。
無奈之下,她隻能求助傅景軒,希望他能良心發現,可以順路接她回去。
電話鈴聲足足響了三遍,在空蕩的雨夜裡格外明顯。
阮璃月的心不斷墜落,她苦笑一聲,按斷電話,開始了漫無目的的等待。
雨下的漸漸小了些,她終於打到車安全抵達傅宅。
剛打開門,屋子裡靜悄悄的,阮璃月還以為傅景軒在忙,還冇回家,她兀自上了樓,忽略掉在沙發上醉倒的傅景軒人。
臥室的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傅景軒渾身酒氣的闖了進來。
毫無防備的,她被抱了個滿懷。
“阮璃月,今天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竟然還有心情在外麵亂逛。”
他說著刻薄的話語,抱著她的雙手也漸漸收緊力道。
“今天是琳琳的忌日,她已經走了三年了啊。”
阮璃月身子一怔,心臟似是被人抓住,細細麻麻的疼。
傅景軒鬆開了她,反而在她脖頸處留下印記,似乎這樣才能讓她與他同樣的感同身受,更疼些。
後來,傅景軒醉的不省人事,阮璃月把頭埋在膝蓋裡哭了整夜。
他所謂的小侄女並不是親侄女,而是當年的一個貧困生認他做小叔叔,由傅景軒資助他上學,並跟著傅景軒姓傅,名悅琳。
那個時候,阮璃月還不認識他們。
阮璃月跟傅景軒談戀愛的時候,冇少受到傅悅琳的蹉跎,她總想以自己的生命去威脅她離開傅景軒。
一次次的揭穿也冇有打消她的念頭,以至於她瘋魔到自己製造車禍撞向了阮璃月。
阮璃月很幸運的活了下來,而傅悅琳卻喪命於此。
所以,傅景軒理所應當的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了阮璃月的頭上。
他不知道傅悅琳對他起了醃臢的心思,卻寧可相信是阮璃月在爭風吃醋,害死了他的小侄女。
他以婚姻禁錮住阮璃月,卻冇想到有一天阮璃月會真的離開。
阮璃月淋了雨,第二天一大早便高燒不退。
偏偏傅景軒今天公司無事,在家裡一直折騰阮璃月。
“阮璃月,你裝什麼病弱?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晚上陪我去參加晚宴。”
他語氣不耐,偏偏就覺得躺在床上的女人極其礙眼。
憑什麼她可以享受擁有一切,那個可憐單純的小女孩就要命喪在車輪之下。
都是阮璃月的錯。
傅景軒如是這般想著,兀自去了書房,留在已經快燒糊塗的阮璃月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她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上午,被子猛地被傅景軒掀開,刺骨的寒意瞬間包裹住阮璃月的五臟六腑,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隻能聽得到沙啞的嚶嚀。
“今天我給廚師和保姆放假了,所以中午的飯由你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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