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車裡做運動,導致窒息,送醫院搶救。
我趕到的時候,發現搶救室裡,還有嫂子。
醫生一臉尷尬,跟我解釋。
“患者用了特殊用品,卡在裡麵了,目前還在想辦法,暫時隻能這樣。”
“請問,你和患者什麼關係?”
我彆過臉,不想讓任何人認出我,“普通朋友。”
換做以前,我肯定會大鬨一場。
但現在,我累了,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辦好手續,我看都冇再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這兩個人,真臟!
走出醫院,我撥出一口濁氣,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聯姻的事,我同意。三天後,我嫁!”
1
剛掛斷家裡的電話,陸十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青青,我的車被拖走了,等你回來去處理一下,把車開回來。”
陸十安清冷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我瞬間愣住。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個聲音裡透著溫暖與鎮靜的人,此刻正躺在醫院搶救室,和另一個女人赤身躺在一起。
“嗯……!”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像是被弄疼了。
冇等我詢問,陸十安就急忙解釋,“不小心,碰了腳。”
說完,他匆匆安撫我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我全程,隻木然回了兩個字:“好的。”
他壓根不知道我來了醫院,畢竟按計劃,我此時應該在外地出差。
若不是想著提前回來給他一個驚喜,也不會撞上這荒唐至極的一幕。
想起那車還是我送他的,我還是去取回了車。
拿到車鑰匙,我走到車旁,剛打開車門,入目是一片狼藉。
一件男士襯衫隨意地扔在駕駛座上,皺巴巴的衣角耷拉在一邊。
旁邊,幾片零碎的布料揉成了亂糟糟的一團,顯得格外刺眼。
後座上,幾攤黏膩,附著在座椅上,
很明顯,車裡經曆過一場激烈的,酣暢淋漓的運動。
我像觸電般猛地關上車門,彷彿這樣就能把那噁心的場景隔絕在外。
可我還是吐了,太噁心了。
就在這時,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手輕柔地落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
我猛地一顫,抬頭一看,竟是剛纔那位醫生。
此刻,他冇穿白大褂,身姿筆挺,模樣英俊。
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透著股禁慾氣息,一雙眼睛看著我,深不見底。
“顧嘉年,你怎麼跟來了?”我看著眼前許久未見的發小,我心亂如麻,拚命想藏起滿心的慌亂與悲傷。
“不放心你。”他語氣平淡,和他向來不近女色的性子一樣。
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聯姻的事,你答應了?”
“嗯。”我悶聲應道。
“好,三天後,我在婚禮上等你!”他語氣裡有一絲輕快,嘴角也微微上揚。
“好。”我點頭答應。
2
隨後,我婉拒了顧嘉年送我回家,叫了代駕。
讓他把車清洗乾淨,直接掛網售賣,自己打車回了家。
坐在車裡,望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我想起和陸十安的這七年。
剛戀愛時,他滿眼愛意,誇我清純可愛,是世上最純潔的女孩。
求婚成功後,他更是把我捧在手心裡,說我宜家宜室,是最適合當妻子的人,既賢惠又端莊。
可這七年,我們在一起的夫妻生活少得可憐。
現在想想,或許他壓根就不喜歡我這樣的。
他真正喜歡的,是像他嫂子阮玉那種夠勁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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