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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捕前夜,我在實驗室排查出藥物配方的致命缺陷。
公司創始人兼導師齊遠山把我從孤兒院領養十五年,視我如親子。
卻在我提交修正報告的路上,五個黑衣人將我拖入廢棄工廠。
醒來時,我渾身插滿鋼針,雙腿骨折,一隻眼睛被烙鐵燙瞎。
導師親自帶人營救我,立即聯絡頂級醫療團隊搶救。
然而在急救室外,我聽見導師對養子楊澤低語:
「就是這個藥物配方,會讓我們公司股價翻十倍,可這小子竟敢說有缺陷要修正!」
楊澤眯著眼:「齊叔,你放心,陳默那份修正報告我已經銷燬,他這輩子也彆想再碰實驗室了。」
導師沉默片刻,冷冷開口:「陳默太聰明瞭,留著他終是個隱患,趁他現在半死不活,把他那些骨頭再敲碎幾根,就說是搶救過程中的意外。」
我絕望地閉上僅剩的眼睛。
這個我深愛敬仰了十五年的養父,竟為了掩蓋藥物缺陷,親手把我送進人間煉獄。
……
1
醫生眉頭緊鎖,反覆確認檢查結果。
「齊總,病人的眼睛必須立即手術,否則另一隻也會感染失明,雙腿骨折如不及時接好,終生殘疾。」
齊遠山麵色沉重地歎息,輕輕摸了摸我額頭。
「不做手術。」
「什麼?」醫生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我說不做!」齊遠山聲音驟然拔高,眼神冰冷。
「陳默這孩子從小就體弱,經不起大手術,先保命要緊。」
我躺在病床上,渾身劇痛,唯一能動的右手死死攥著床單。
養父的手指輕柔地拂過我的臉頰,彷彿無比疼愛。
「默兒,爸爸在這裡,彆怕。」
這溫柔的聲音與半小時前在急救室外的冷血判決判若兩人。
楊澤站在病床另一側,俯身關切地問:「弟弟,能聽見嗎?是誰傷害了你?」
我冇有回答,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楊澤立即轉向醫生,語氣焦急:「給我弟弟用最好的止痛藥,錢不是問題!」
醫生猶豫著注射了藥物,我感到一陣麻木。
「齊總,不及時手術,病人很可能會——」
「我自有安排。」齊遠山打斷醫生,「明天藥業上市新聞釋出會,我請了國際專家來,會給默兒最好的治療。」
楊澤搓著雙手點頭:「是啊,這些國際專家身價千金,為了救弟弟,叔叔真是下了大本錢。」
他們演技精湛,若我冇有親耳聽見那番對話,恐怕此刻也會感動落淚。
病房門外,助理小聲彙報:「齊總,記者都安排好了。」
齊遠山微不可察地點頭,轉身對楊澤說:「澤兒,你去準備明天的釋出會,這裡有我就夠了。」
楊澤離開後,齊遠山的表情瞬間冷卻。
他坐到床邊,聲音低沉:「默兒,爸知道你能聽見。」
「既然你發現了藥物配方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非要寫什麼修正報告。」
我艱難地睜開唯一能看見的眼睛,淚水無聲滑落。
「爸…我不明白…」
「不明白?」齊遠山冷笑一聲,「這款藥物關係到公司上市,關係到幾百億市值,你的報告會毀了一切。」
「但…會有人死…」
「死幾個人算什麼?」他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為了夢想,為了成功,這點代價不算什麼。我以為你懂的。」
我心如死灰,這個養育我十五年的男人,竟如此冷血。
2
「你放心,」齊遠山站起身,語氣恢複溫和,「等風頭過去,我會安排你去國外養病,給你最好的待遇。」
門外傳來腳步聲,齊遠山迅速俯身,眼含熱淚:「默兒,你一定要挺住,爸爸不能冇有你啊!」
楊澤推門進來,眼神閃爍:「叔叔,記者們都到醫院了,說是想采訪一下弟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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