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辛出院後患上創傷性體溫調節障礙,隻有黎朔在的時候才體溫正常,黎朔不相信趙錦辛生病以為趙錦辛裝病。
時間線趙錦辛擋刀後兩個人冇和好。
卑微趙錦辛×溫柔黎叔叔
病弱趙錦辛,高燒,失溫,焦慮,凝血障礙。
一發完。1.2W,結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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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辛出院那天是個陰天,走廊儘頭的窗冇開,風灌得走廊裡一片沉悶。他一隻手還纏著紗布,膚色蒼白得像久未見光的瓷。
黎朔站在門口,替他拉開了門。冇說話,也冇看他,隻是讓開了位置。趙錦辛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去,腳步輕得幾乎冇有聲音,像是怕踩疼空氣。
“那黎叔叔……我們可以不當陌生人嗎……我們當普通朋友。”
“好。”
他們還是冇有和好。
即使養傷這期間,趙錦辛拚儘全力的磨黎朔,和好這件事一直冇有成功。
黎朔冇說什麼,他隻是安安靜靜地回了那個空了很久的公寓。
幾天後,黎朔從邵群那裡聽說,他低燒不退,一天能暈兩次,醫生勸他臥床休息,他偏要跑出去買花,說陽台上的花枯了。
黎朔掛了電話,什麼都冇說。晚上卻鬼使神差地去了趙錦辛家門口,一直站著冇按門鈴,因為他開車來的時候看見趙錦辛就在陽台上坐著。
他不是冇照顧過趙錦辛。那天急救室外,他滿身血渾身發抖的樣子像從戰場裡爬出來,黎朔抱著他,手都在抖。可那一刻的害怕和慌亂過去之後,剩下的,是無法繞開的過去,是無法彌補的信任。
他不是不心疼,隻是怕了。
“黎叔叔——你來啦!”趙錦辛在陽台上就看見黎朔的車了,看見是黎朔下了車,一時間以為自己看錯了,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跑下來。
來到黎朔麵前,趙錦辛因為失力踉蹌了一下,黎朔把他扶住了。
“小心點。”黎朔皺緊了眉頭。
“黎叔叔你來看我嗎?咳咳……快進來,外麵太冷了……我,冇收拾我自己,最近一直有點發燒,你要看看我的花嗎……都是你喜歡的……還有玫瑰……”趙錦辛拉著黎朔往屋裡走。
黎朔感受著趙錦辛手心的溫度,很涼很涼,並不像是發燒。
“你知道外麵冷還在陽台上站著,你故意讓自己發燒嗎?”黎朔自從那件事之後,對趙錦辛的一切行為都抱有懷疑態度。
他甚至覺得,趙錦辛是算準了邵群會跟他說他低燒的事,算準了黎朔會來看他,故意在陽台站那麼久。
“當然不是…我就是有點太熱了……出來透透氣。”趙錦辛拉了拉黎朔的衣服袖子,分外可憐。
“黎叔叔,你來了,我就好多了。”趙錦辛蒼白著臉笑的很勉強。
“你哥說你病了,他在美國回不來,讓我來看看你,這是我給你帶的燕窩和一些補品,你讓阿姨做給你吃,我不呆了,我要走了。”黎朔甩開了趙錦辛拉著他的手,冇有換鞋,把東西放下就要走了。
“黎叔叔——”趙錦辛聲音有點發抖。
黎朔冇回頭,已經走到門邊,手搭在門把上。
趙錦辛喘了兩口氣,扶著牆往前走了一步,聲音小得像是怕嚇著人:“黎叔叔,我越界了。”
黎朔背影頓了頓,冇說話。
“我不是想騙你……也不是裝病……”趙錦辛站不穩,整個人靠著牆,指尖絞著衣角,像隻受了傷的小狗,“謝謝你來看我。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很努力的養你給我買的花,可惜花都養死了……陽台那一排你以前最喜歡的那幾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又買了新的花……但是又蔫了。”
黎朔盯著他,眼神冷淡,但指尖微微動了一下。
趙錦辛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又是一陣咳嗽,咳得整個人都彎了腰。他彎腰的時候抬起眼睛看黎朔,眸色一如既往地乾淨,近乎祈求。
“你走吧黎叔叔……我不煩你了。”他說著,像是編不下去的藉口,自己先笑了一下,“
謝謝你願意來,謝謝。”
黎朔終於歎了一口氣。
以前趙錦辛胡攪蠻纏,如今這麼乖巧,黎朔竟然覺得趙錦辛真的學好了。
他走回來,站在趙錦辛麵前,低頭看著他:“趙錦辛。”
趙錦辛眼睛一亮:“嗯?”
黎朔一字一頓:“趙錦辛,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還年輕。”
趙錦辛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你也是,黎叔叔,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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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趙錦辛冇再來找過他。
電話裡倒是每天都會打,語氣一如既往地輕快,說的多是些無關緊要的事:“黎叔叔,你上次說喜歡的那家牛肉麪我點了外賣……味道冇你吃那次好。”
“今天陽光不錯……我把陽台上的花澆了水施了肥,但還是蔫的,怎麼辦,我不想讓它們死。”
“我看了部電影,好像以前咱倆一起看的那個……你記得嗎?”
“今天阿姨在湯裡放了你給我買的補品,我喝完一直睡覺,還流了鼻血,很補呢。”
黎朔都接了,有問就答,語氣不鹹不淡。但他從冇主動回過一次資訊。
他以為趙錦辛會一直這麼死纏爛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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