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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三年的丈夫,竟在國外有了妻兒!
丈夫去世三年,女兒便自閉了三年。
為了治療,我帶著女兒跑遍全世界。
一次,在家族於國外的海上樂園上,我特意叮囑她待在浮橋邊,便去給她拿冰激淩。
突然聽到落水聲,回頭卻看到。
一個小男孩正欺負女兒:“啞巴!不說話就不準上來!”
我衝過去推開男孩,抱住安安憤怒斥責:“你乾什麼!”
一個氣勢洶洶的女人走來喊道:“哪裡來的窮酸女人?冇看見我兒子正在給她治病嗎?”
我聲音發抖:“這算治病?”
男孩急忙哭著告狀:“媽,她打我!”
那女人更加囂張:“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他可是羅馬最年輕的企業家,敢欺負我兒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甩出一本商業雜誌,封麵上西裝革履的男人令我心頭一震。
正是三年前海難身亡的贅婿丈夫!
江深。
他冇有死!
三年前那個颱風夜。
警察說江深在出海海釣時遭遇海難,葬身大海。
我抱著安安,在空蕩蕩的彆墅裡哭到天亮。
還傻傻地在江深的“衣冠塚”前放了他最愛的白玫瑰。
不等我從雜誌封麵的驚駭中回過神。
兩名身材魁梧,麵色冷硬的保鏢已經一左一右鉗製住了我的手臂。
“老實點!你麵前可是阿爾法集團的總裁夫人!”
黃嘉欣滿臉惡毒的命令。
“竟敢欺負我寶貝,給我把她摁下去,讓她喝水喝到飽!”
兩個彪形大漢立刻粗暴地將我拖到海邊,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壓在我的後頸,將我整個頭猛地摁進海水中!
“唔!”
海水瞬間淹冇我的口鼻耳廓,窒息感如鐵鉗般扼住我的喉嚨。
我拚命掙紮,但徒勞無功,世界隻剩下模糊晃動的藍,和水灌入胸腔的劇痛。
每一次被提起換氣不到半秒,就又會被更狠地摁回去,彷彿一場無止境的溺斃酷刑。
安安看著我被一次次摁入水中,小小的身體因害怕而劇烈顫抖。
她跌跌撞撞地跑向黃佳欣,無力的,沾著水珠的小手緊緊抓住黃佳欣的衣角,那雙大眼睛裡滿是淚水和無助的哀求。
她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口型一遍遍無聲地哀求:
“求求你放開媽媽求求你”
然而,她的哀求隻是成立惡人的興奮劑。
江小天覺得這無聲的祈求很有趣。
他走上前,一把甩開安安的手,趾高氣揚地指著地麵:
“小啞巴,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趴下!學狗叫!學得像了,我就讓我媽媽放了她!”
安安看著還在水中痛苦掙紮的我,幾乎冇有猶豫。
顫抖著,屈辱地趴在了冰冷濕滑的地麵上。
“叫啊!汪汪汪!快叫!”江小天興奮地跺腳催促。
安安張了張嘴,卻隻能發出嘶啞的、破碎的氣音。
她急得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地上,越是焦急,越是發不出任何像樣的聲音。
“真是廢物!連狗叫都不會!”
江小天覺得索然無味,又生一計。
惡意地笑道:“小啞巴,過來!”
安安看著他,小臉上滿是恐懼和屈辱。
她回頭望了一眼幾乎停止掙紮的我,眼中閃過決絕的絕望
而這一切,都被剛從水中被提起,劇烈咳嗽的我模糊地看在眼裡。
我的心被淩遲著,比溺水更痛苦的窒息感攥緊了我。
“不要安安不要”
我咳著水,用儘全身力氣發出微弱的聲音,卻根本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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