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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舟的第十次婚禮,孟溪月的小學弟周寧川,久久冇有發作的抑鬱症,又犯了!
為了安撫周寧川的情緒,孟溪月冇有通知任何人,她將穿著新郎西裝的謝輕舟帶到野外。
親自將他綁在電線杆上,任由周寧川揮舞著拳頭砸向他。
砸了一分鐘後,周寧川伸出泛紅的手背,靠在孟溪月的身旁,怯生生地說道。
“溪月姐,我手疼,你能幫我打嗎?”
女人偏頭看了一眼被綁在電線杆上的謝輕舟,孟月溪轉身,用嘴吹了吹周寧川泛紅的手背,柔聲說道,“好!我幫你打。”
孟溪月伸出雙手,對準謝青舟的臉,“啪,啪,啪!”
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
足足打了99巴掌後,孟溪月她才滿意地停手。
謝青舟雙臉烏青,嘴角滲血,無法說話,眼神如死灰般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孟溪月。
她鬆開雙手,孟溪月從口袋中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一下謝青舟嘴角的血。
“青舟,我也不想打你的,可寧川他一直被抑鬱症折磨著,他冇有父母已經夠可憐了,我不能夠讓他苦上加苦了。
等我將寧川送到醫院安頓好了之後,我就來接你,你先在這裡等等,再等等”
當著他的麵,孟溪月扶著周寧川走到車內,她一秒鐘都冇有猶豫,立馬踩著油門遠離這片野外。
離開時,周寧川打開車窗,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用唇語向他示威著。
“跟我鬥,謝青舟你永遠贏不了。”
氣急攻心,他們走後,一口鮮血從謝青舟的口中吐了出來。
兩年來,他與孟溪月舉辦了十次婚禮,冇有任何一次能夠順利走到最後的。
第一次婚禮上,坐在賓客席上的周寧川突然發狂,衝上舞台,從司儀手中搶奪下話筒,直接往他頭上砸去。
瞬間,一股溫熱的鮮血從他頭上流到眼中,孟溪月看都冇有看他一眼,摘下頭紗,牽著周寧川就往醫院的方向駛去,丟下他一個人在婚禮現場。
那一次,他在icu待了八天,主治醫師都感慨道,他運氣好,命大。傷口隻要再偏一寸,世界排名第一的外科醫生來到滬市,親自給他動手術也難以活命。
第二次,他剛剛走下婚車,周寧川就從包中掏出一壺熱水,對準他的下半身,毫不遲疑地往上潑去。
幸好他的發小準備充分,拿出雨傘將滾燙的熱水擋住了。
周寧川的手心卻被燙起了三個水泡,孟溪月勃然大怒,利用孟家的權勢將他的發小扔到非洲留學。
無論他怎麼哀求,甚至願意給周寧川下跪道歉,孟溪月依舊將他的發小強行送到了非洲,不允許他回國。
最後周寧川掉了幾滴眼淚,孟溪月當著周寧川的麵,打斷了他的右手。
第六次,謝青舟終於受不了,當著兩家父母的麵要求解除婚約,此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孟溪月卻猩紅著雙眼,當著雙方父母的麵給他下跪道歉,緊緊握住他的手,苦苦哀求著他,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不然就讓她這輩子孤獨終老。
思緒迴轉,謝青舟忍著臉頰火辣辣地疼痛,張開嘴,吐乾淨口中的鮮血。
孟溪月!這是你因為周寧川,第十次將我的自尊和愛意踩在腳底下了。
確實冇有下一次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漸濃,寒風不斷侵襲著謝輕舟的身體。
他呆呆的望著孟溪月開車離開的方向,直到頭昏腦漲,失去了所有知覺,孟溪月也冇有出現在他的麵前。
抬頭看到潔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縈繞在謝青舟的身邊,他還活著,冇有死。
謝青舟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身體,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青舟你不要動,想要什麼,媽給你拿。”
眼睛腫成熊貓眼般的謝母快步走到謝青舟的身邊,生怕他再出任何意外。
“媽,把我的手機拿給我。”
謝青舟微微張嘴,臉頰就傳來火辣辣疼。
謝母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立馬將謝青舟的手機遞給了他。
拿到手機的一瞬間,謝輕舟直接撥打了一個海外號碼。
“你說娶你姐姐,當沖喜新郎的事情,我答應了。
條件是你們安家幫忙,將我們謝家所有的產業,從滬市轉移到國外去。”
電話那邊一道清冷卻不失乾練的聲音傳來:“好!
給我七天時間用於轉移謝家在國內的產業,七天後我會派人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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