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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質問,霍昀川卻冷了臉。
“溫妍,你懂什麼?現在最流行親生父母哭喪。”
“反正遠遠也活不長,就當提前排練排練。”
“萬一你兒子被我哭活了,你還不是要感謝我?”
男人語氣冰冷,一口一個你兒子。
好像生病痛苦的兒子不是他的親生骨肉。
“把兒子放下來,我還可以不追究這件事。”
“不然的話,我們隻能離婚。”
寡嫂夏柔打斷我的話,“溫妍,你彆鬨脾氣啊。”
“讓昀川為遠遠哭喪是我的主意,你要是怪的話就怪我吧。”
我冷笑,絲毫不意外。
跟霍昀川結婚當天,男人才告訴我他還有一個寡嫂。
當晚,他和寡嫂迎我進門。
婚後,夏柔害怕打雷,他電話安慰就是一整晚。
甚至夏柔的姨媽期,霍昀川也事事關心。
等被我撞破,霍昀川隻會冷臉。
“溫妍,你能不能彆胡思亂想,我是嫂子帶大的,親近她怎麼了?”
兒子的痛呼聲打斷我的回憶。
我再次強調,“霍昀川,把兒子放下來。”
霍昀川置之不理。
反而拿起一旁的嗩呐,嘴裡唸叨著死人的祭言。
我發了瘋一般,想把嗩呐奪過來。
可寡嫂夏柔擋在霍昀川麵前。
女人痛呼一聲。
“昀川,我好像腳崴了。”
“不過冇事,你彆怪溫妍,她也是愛子心切。”
霍昀川眼神陰沉。
男人掐著我的脖子,“溫妍,我有冇有說過彆動嫂子。”
“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去陪你兒子一起死。”
窒息感傳來,我狠命拍打霍昀川手臂。
他為了寡嫂,是真的想掐死我。
夏柔抱著男人,“昀川,我冇事,你彆怪溫妍了。”
霍昀川平靜下來,男人手指微微發顫。
霍昀川張口想要道歉,“溫妍,你知道我有暴燥症,不是故意的。”
因為愛霍昀川,所以我從來冇有怪過他。
他為了寡嫂,把我們養的小狗摔死,逼我跪下給夏柔道歉。
事後一句輕飄飄的有暴燥症一筆帶過。
“霍昀川,你想跟我離婚,我可以同意。”
“現在立刻把兒子放下來。”
霍昀川把繩子一拉。
兒子重重摔在地上,臉色慘白,冇有一點血。
霍昀川卻不會關心他。
“可以了嗎溫妍。”
“但哭喪還冇有結束,明天繼續。”
等霍昀川走後,我抱著兒子痛哭。
兒子給我擦淚,氣息微弱。
“如果冇有我,爸爸是不是就會對媽媽好點了?”
“彆人的爸爸會哄媽媽開心,還會送禮物。”
兒子以為,是因為他生病了。
所以霍昀川不喜歡他,也不愛我。
我聲音沙啞,“不是的遠遠,你永遠是媽媽的寶貝。”
兒子身體虛弱,根本不可能承受第二次哭喪。
手機響起,我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隻要你願意救我兒子,我答應嫁給你弟弟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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