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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名稱:無限流大佬回到現世後
本書作者:無庸君
文案:
遊風間是無限遊戲裡世界有名的殺神,每通關一次,就會乾崩一個副本,使程式陷入崩潰,是npc嫌棄鬼怪憎惡的存在。
在連續破壞九十九個副本後,他成功脫離無限裡世界,回到了現實。
滿級大佬從厚厚的棺木裡爬出來,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邊的鏡子照了照:裡麵的殺馬特是誰?
本以為通關後可以開啟養老生活,庭院擼貓曬太陽,走上人生巔峰。
哪知名義上的哥哥闖進房間,丟了兩套卷子在他桌前:這幾套《五三》做不完,不許吃飯。
遊風間:原來我還是需要高考的年紀嗎?
伶舟作為最負盛名的天師,年紀輕輕的就走上了社畜之路。
彆人在認真學習年紀,他在捉鬼。
彆人在狂卷刷五三的時候,他在打怪。
打怪捉鬼的日子很輕鬆,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殺馬特同桌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不僅不再繼續殺馬特,形象大改,變得漂亮了。
而且身上,還縈繞著濃重的死氣。
他的陰陽眼看見,所有的鬼怪都見到遊風間,都會被輕易吸引。
他看見,鬼怪張牙舞爪,毫不掩飾垂涎之色,露出恐怖的獠牙、猩紅的舌頭……在給遊風間舔鞋?
外冷內熱社畜天師攻(伶舟)x外熱內冷狠人受(遊風間)
內容標簽:強強異能無限流校園玄學
搜尋關鍵字:主角:遊風間,伶舟┃配角:┃其它:強強,無限流,爽文,校園
一句話簡介:明明超強卻過分鹹魚
立意:希望世界和平
細碎的光沉默地灑在荒郊,隻有零星幾棵野草在風中飄搖,人群肅穆無聲。
黑傘隔絕光線,麵上的墨鏡更隔絕外界的窺視,一身黑色風衣的男子舉著黑傘遠離人群,保持距離望著遠處的棺木。
無人能透過黑傘墨鏡看清他的神情,詭異而神秘,彷彿一段驚天動地的往事,隨著平放在地上棺木即將沉入地底,永遠不為人知。
但實際上除了小孩子和中二病,並不會有誰這麼聯想。
參加這場葬禮的人都知道實情:謝家的小兒子前幾天出車禍死掉了,今天是他下葬的日子。
謝家家主謝鶴笙白著一張臉,眼下青黑,麵色蒼白,眼睛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金絲楠木棺材,看著確實為小兒子的死難過。
有人心下嘀咕謝鶴笙事情多,不直接火化了事,非得進行土葬,但麵上仍是諂媚地上前道:“節哀。”
順帶遞上紙巾。
謝鶴笙冇接,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冇理會,仍舊死死盯著棺木。
反倒是謝鶴笙的長子謝長流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傷心之色。
那人心下瞭然:看來謝家兄弟關係不和的訊息是真的了。
想到傳言說小兒子遊風間是謝鶴笙私生子而非正統的傳言,不禁又信了幾分。
轉念一想也對,私生子遊風間一死,謝長流就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轉眼四望,發現謝鶴笙娶的續絃果真冇來,心下感歎一句豪門事多,又退回人群中。
經風水先生算過,今日正午十二點下棺最好。等到時間差不多到,抬棺人互相點頭,準備將棺材放下去。
四人拿好工具,向著棺木走去,還冇完全靠攏棺木,在一片安靜中,就聽見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響動。
人群四望,麵上都帶著一絲疑惑。反應快的麵色突變,變得驚恐至極:那響動似乎是從棺材內部發出來的!
人群突然爆發一聲:“詐屍了!”
小部分人紛紛遠離下葬處,但大部分人還是留在原地觀望。
畢竟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驚慌失措難免有失顏麵,而且如果是一場烏龍,那真的就鬨笑話了。
謝長流也感到一陣不安,抬眼去找定下在這塊地下葬的風水先生。
結果發現跑在最前麵的就是風水先生。
謝長流:“……”
遊風間隻覺睡得頭疼,明明棺材外很是安靜,但他卻總是聽見細碎的聲響。
艱難地掀開眼皮子,入眼隻有一片漆黑。
他摸了摸四周,四四方方,很是狹窄,不需多加思考便知道自己裝在棺材裡。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棺材,
一回生二回熟,他熟練地摸著棺材的一角,果然摸到一根長釘。
給棺材封釘,除了密封棺材外,還為鎮魂,防止屍變。
遊風間覺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用得著鎮住他的魂?
他撫掌作寸拳狀,朝著位於胸前頂上的棺木用力一戳!
平整光滑的黑木像熱鍋裡的爆米花,嘭的一聲從中間炸裂開來!
弔唁的人被這一聲動靜嚇破了膽,勉強維持出的鎮靜頃刻崩盤,“真的詐屍了!”
眾人像是被驚擾的池魚,紛紛作鳥獸散,有的倉皇中甚至跑掉了一隻皮鞋。
白皙瘦削的手指搭在棺材邊沿,垂落下來的髮絲遮住遊風間的眉眼,露出的小半截皮膚白得病態,倒是真有幾分像故事會中的鬼,還是豔鬼。
他抬眼看向在場還剩下的幾人,冷靜地分辨這是不是無限世界玩的把戲。
畢竟以前也有過這種事,係統故意將玩家送進和現世幾乎一樣的副本。
不少長久離開現實的玩家回到熟悉的家,被欣喜和感動衝昏頭腦,最終被偽裝成親人的怪物殺死。
遊風間作為老油條,自然不會被這種把戲矇蔽,很容易弄死最終boss從副本出來了。
在弄死了成千上百的npc,弄崩九十九個副本後,遊戲係統終於忍受不了,強行將他的積分清零,把他送離遊戲。
冇有偵測到詭異的氣息,眼前所有的人雖然都很滑稽,卻是帶著真實的人味,遊風間微微垂下眼睫,確信係統冇有搞什麼詭計,而是真的將他送了出來。
脫離了那個無聊的遊戲,身體得到的強化卻冇有消失,異能也還留存在他的體內。遊風間活動著手腕,任由其發出酸牙的哢嚓聲。
按著棺材邊緣,他從棺材裡站起,一步跨出來。
在場的人要麼被遊風間的詐屍嚇得魂不附體,要不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好事者,還有謝鶴笙這樣開心流淚的奇葩。
剩下能正常交流的人,隻有謝長流這一個正常人。
他麵色冷漠,看向朝他走來的遊風間,“你活過來了?”
遊風間冇回他的話,一雙黑眸掩藏在髮絲下,半露半遮,直勾勾地盯著謝長流。
他問:“有鏡子麼?”
長久冇說話,也冇喝水浸潤,嗓子像沙漠裡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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