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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完產假回到公司,得知全體員工的單休變成了雙休。
週五準備下班時,總裁丈夫的女助理卻趾高氣昂地走到我麵前。
“通知你一下,公司其他人雙休,但是你是單休。”
我愣住了:“憑什麼?”
“你剛休完半年的產假,還冇享受夠嗎?”
“工資你照拿,活卻要彆人乾,雙休是給真正乾活的人謀福利,你憑什麼?”
“這些檔案今晚就要,彆再偷懶摸魚!”
她扔給我足有半人高的一遝檔案,這些工作起碼要做到第二天早上。
我正為難之際,丈夫剛好路過。
看到我求助的眼神,丈夫仍然裝作不認識我,淡然開口。
“小夏,要休假可以,可最起碼得像其他人一樣先把手上的工作做完,為公司體現出聘用你的價值。”
我心有不甘,沉著臉為自己辯解。
“休產假前,我是全公司的業績第一,我的工作質量和態度,你都看在眼裡啊。”
丈夫急匆匆留下一句。
“你都說了是休假前了,現在你可落了彆人半年的工作,此一時彼一時,抓緊趕上來。”
深深的無力感湧上來。
我在公司枯坐到深夜,檔案一頁未看。
桌麵上,新添了一份辭職通知和離婚協議。
工作嘛,在哪兒不是乾。
男人嘛,不行就換一個。
1
天光漸亮,胸口傳來熟悉的脹痛感。
我下樓買了最新款的吸奶器。
手機螢幕亮起,顧時衍最後一條訊息還停留在昨晚。
【老婆,你彆生氣。咱們畢竟是隱婚,在彆人麵前還是要裝一裝的。】
【工作你先乾著,我回去給女兒餵奶粉。】
看著這條訊息,我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
因為我要強,不想讓大家覺得我是靠著顧時衍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覆,手機突然彈出監控提醒。
畫麵裡,女兒的小臉漲得通紅,哭聲越來越微弱,最後隻剩下小嘴一張一合。
而嬰兒床周圍空無一人。
我往前翻了十二個小時的監控記錄,發現顧時衍根本冇有回去過。
我顫抖著撥通顧時衍的電話,機械女聲一次次重複”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第十五個未接來電後,我轉而打給月嫂。
月嫂聲音帶著睡意,”顧先生說你們今晚要親自照顧寶寶,特意給我放了兩天假,出什麼事了嗎?”
我抱著女兒衝進醫院急診室,她的小臉蒼白,呼吸微弱,指尖都在發顫。醫生迅速接過去檢查。
而我站在走廊上,心痛地幾乎站不穩。
就在這時,餘光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顧時衍。
他站在走廊拐角,手裡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正低頭遞給他的助理蘇念念。
“都說了,工作彆這麼拚命,我纔是老闆,要拚命也是我拚。”
他語氣無奈,卻藏不住溫柔。
“身體垮了,得不償失。”
蘇念念接過杯子,低頭抿了一口,臉頰微紅。
我死死攥緊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我的女兒在家哭到窒息,而她的親生父親,卻在這裡體貼入微地照顧另一個女人的生理期。
醫生走出來,告訴我女兒因為長時間饑餓導致低血糖,甚至短暫昏迷過。
我強忍顫抖,撥通了顧時衍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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