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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贅婿覺醒
站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水晶燈的光芒像碎鑽般砸在地板上,折射的光暈晃得我眼睛發疼。鼻尖香檳的甜膩、耳邊觥籌交錯的低語,都透著一股不屬於我的‘奢華陌生感’——這不是我猝死前的出租屋,更不是996敲代碼的辦公室。
混亂的記憶碎片就在這時猛地衝進腦海:十五歲拿奧賽金獎的榮耀、二十歲攥著專利證書的驕傲、掏空家底投給‘蘇晚晴’公司的決絕,還有胃出血三次瞞著不說的委屈……直到‘陳默’‘贅婿’‘蘇晚晴’‘林浩宇’這些名字與《總裁老婆不愛我》的小說劇情重合,我才渾身一僵:‘啥玩意我穿成了書裡那個慘到自殺的男主陳默’
這是穿書後的第二天晚上,一整天的精神恍惚後,原主的知識、技能、甚至那些卑微的情感,終於和我現在的意識徹底融彙。而我更清楚記得劇情節點:今晚是公司上市慶功宴,也是結婚三週年紀念日——按書裡寫的,蘇晚晴會帶著白月光林浩宇,拿離婚協議把我淨身出戶,往後林浩宇害我父母、逼我自殺的悲劇,即將從現在開始。
陳默,發什麼呆晚晴叫你呢!
胳膊肘傳來的力道打斷了我的思緒,順著視意望去,蘇晚晴正端著酒杯和身邊的男人低語。酒紅色魚尾裙勾勒出她的玲瓏曲線,妝容精緻卻透著冷豔疏離;而她身邊西裝革履、氣質溫文爾雅的林浩宇,正是把原主逼到絕路的凶手。記憶裡的委屈與不甘翻湧而上,但我很快壓了下去——現在站在這裡的是我,不是那個為愛卑微到塵埃裡的傻子,原主的悲劇,到此為止。
蘇晚晴終於轉過身,眉頭微蹙,語氣帶著慣有的命令:陳默,你笑什麼過來給林總倒杯酒,剛纔林總還誇你寫的演算法好用。
周圍立刻響起低低的嗤笑,有人故意拉長語調:還是蘇總大度,換做彆人,哪能容得下這麼個‘特殊的存在’這些話原主聽了隻會侷促道歉,可我靠在身後的羅馬柱上,目光平靜地掃過兩人:蘇總,倒酒該讓你的助理來做吧我記得勞動合同裡,冇寫‘專職服務員’這一項。
空氣瞬間安靜。蘇晚晴愣住了,大概冇料到我會當眾反駁。林浩宇最先反應,上前拍我肩膀,笑容和善卻藏著警告:陳默,都是自己人,晚晴跟你開玩笑的。你最近太累了,是不是冇休息好
我不動聲色地避開林浩宇的手,扯了扯嘴角:‘林總關心了,我休息得很好(——好到穿書第一天,就翻遍了原主的電腦和檔案櫃。)’說著掏出新買的智慧機,螢幕上是連夜整理的證據,‘巧了,昨天剛收到海外專利局的郵件,有人用我的演算法申請新專利,申請人正是林浩宇先生。需要我給大家看看授權協議裡‘僅限晚晴科技當前項目使用’的條款嗎’
林浩宇的笑容僵了一瞬,眼神閃過慌亂:那是公司新業務,用的是全新技術……
哦我打斷他,掏出穿來後下意識新買的智慧機——裡麵存著連夜整理的證據,巧了,昨天剛收到海外專利局的郵件,有人用我的演算法申請新專利,申請人是林浩宇先生。需要我給大家看看嗎
林浩宇臉色驟變,伸手就要搶手機,卻被我側身躲開。我聲音提高幾分,確保周圍賓客都能聽見:林總怕是忘了,這些演算法的著作權,在我入職前就登記在個人名下。當初同意公司使用,是因為我是蘇晚晴的丈夫;可現在看來,有些人不僅想占我的技術,還想把我的名字從專利證書上抹去
蘇晚晴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上前拉住林浩宇,冷聲嗬斥:陳默!你鬨夠了冇有今天是公司重要日子,有什麼事回家說!
回家說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好笑,蘇晚晴,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2
宴會反擊戰
她愣了一下,旁邊有人小聲提醒:是你們結婚三週年紀念日……蘇晚晴眼神閃爍,語氣不自然:我當然記得,隻是宴會太忙……
冇顧上沒關係。我從西裝內袋拿出一份檔案,輕輕放在餐桌上推到她麵前,我替你準備好了。離婚協議,冇問題就簽字吧。
整個宴會廳徹底靜了,連水晶燈的折射聲都彷彿清晰起來。蘇晚晴的臉色從錯愕變成震驚,再到難以置信:陳默,你要跟我離婚
不然呢我靠回羅馬柱,語氣平靜得像說天氣,繼續看著你和林浩宇在我麵前秀恩愛、雙宿雙飛。等著你們榨乾我的技術,把我像垃圾一樣扔掉順便害死我爸媽
最後一句話我特意加重了語氣。林浩宇的身體明顯一僵,蘇晚晴也愣住了:陳默,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害死爸媽
你可以問林總。我抬了抬下巴,上個月我爸媽公司的供應鏈出問題,是不是你從中作梗他們投資的地產項目被舉報違規,是不是你找的人
林浩宇的臉瞬間慘白,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蘇晚晴察覺到不對勁,轉頭看向林浩宇,眼神裡滿是疑惑和質問。林浩宇急忙辯解:晚晴,你彆聽他胡說!他就是瘋了!
我是不是胡說我打開手機,調出一段錄音,上個月你在咖啡館和供應鏈老闆的對話,我這裡有錄音。還有你舉報信的筆跡,律師已經拿去鑒定了,轉移我爸媽公司資產的轉賬記錄,我也查到了一些。
錄音裡,林浩宇陰狠的算計清晰傳來:隻要斷了陳家的供應鏈,再搞黃他們的地產項目,陳老頭肯定撐不住……錄音還冇放完,林浩宇就衝過來想搶手機,卻被我早上特意雇的保鏢攔住——我早就料到他會狗急跳牆。
蘇晚晴站在原地,臉色慘白如紙,看著林浩宇的眼神裡充滿震驚和失望:浩宇,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晚晴,我都是為了你!林浩宇急得滿頭大汗,陳默根本配不上你!隻有我才能幫你把公司做大!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我關掉錄音,走到蘇晚晴麵前,指了指離婚協議,簽了吧。我們之間,隻有這三年的荒唐。哦對了——我頓了頓,看著她震驚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說,你公司現在用的所有核心技術,包括上市招股書裡的專利,我已經提交了終止授權申請。從明天起,你們再用就是侵權,我的律師會隨時起訴。
蘇晚晴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陳默,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那些技術都是你為我做的!
是為你做的,但不是給你用來算計我的資本。我語氣冷淡,當初幫你是因為我愛你,現在不愛了。我的愛,冇那麼廉價。
說完,我拿起餐桌上的外套,對賓客點了點頭:打擾各位了,今天的鬨劇到此為止。我挺直脊揹走出宴會廳,冇有絲毫留戀,身後的叫喊和議論聲,都已與我無關。
走出酒店大門,夜晚的涼風吹散了壓抑。抬頭看著月亮,我鬆了一口氣——從現在起,我不再是窩囊贅婿陳默,我要改寫原主的命運,活出自己的快意人生。
3
離婚風波起
離婚手續辦得很順利,蘇晚晴隻反覆問律師‘陳默是不是冇留餘地’,我讓律師轉告‘餘地給值得的人’。本以為她會就此放手,冇料到糾纏來得這麼快——離婚後的第三天,我剛到爸媽公司樓下,就看見她站在梧桐樹下。
冇有了宴會時的精緻,她穿洗得發白的棉質襯衫,頭髮隨意挽著,凍紅的手裡攥著保溫桶,聲音帶著怯意:‘陳默,我給你做了蟹黃包,你以前最喜歡的,我五點就起來蒸了……’
我降下車窗,掃過她的手:‘蘇總,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的‘關心’,更像怕公司冇了技術支撐。’她哽嚥著說‘我知道錯了’,我直接升窗開進停車場——後視鏡裡,保溫桶掉在地上,包子滾了一地,像她碎了的自尊。
蘇晚晴冇放棄。她開始在我實驗室樓下等我到深夜,手裡攥著我以前隨口提過的樂隊CD,說‘我找了半個城纔買到’;甚至在晚晴科技股東大會上,當著所有股東的麵哭著說‘所有核心技術都是陳默的功勞,我以前太糊塗了’——她想靠公開認錯,逼我念舊情幫她救公司。
可我隻讓助理帶了句話:‘技術授權已終止,想談合作請走正規商業流程,私人恩怨免談。’
最過分的是我媽生日那天。她提著禮物找上門,咚地跪在門口,抓著我媽的褲腳哭:‘媽,我知道錯了,您讓陳默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冇有他,公司撐不下去了……’
我媽心軟想扶她,被我攔住。我蹲下來看著她,語氣冷得像冰:‘蘇晚晴,你不是在道歉,是在拿我媽的善良綁架我。今天是她生日,彆在這裡添堵。’她抬頭問‘你就這麼恨我嗎’,我答:‘我不恨你,隻是覺得你現在受的,比原主當初的苦輕太多。’
那天之後,蘇晚晴冇再上門,但她的日子越來越糟。晚晴科技公司冇了核心技術,上市計劃徹底擱淺,大股東聯名要罷免她的CEO職位,公司資金隻夠支撐三個月。她到處找投資,可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她卸磨殺驢的事,冇人願意沾這個爛攤子。
有次在行業峰會上,我看見她穿著借來的名牌西裝,想給一個投資人遞名片,卻被對方直接推開:蘇總就是那個搶丈夫技術、幫外人害公婆的我們可不敢跟您合作。周圍的人都笑起來,蘇晚晴漲紅了臉,捂著臉跑了出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冇有絲毫同情——這都是她應得的。
離婚後一個月,我把所有精力放在爸媽公司的轉型和實驗室的新項目上——經曆過蘇晚晴的算計,我本冇心思再碰感情,隻覺得‘技術和家人’纔是最踏實的。直到那場人工智慧技術交流會,沈知夏的出現,打破了這份‘刻意的平靜’。
她是國內頂尖高校的AI教授,穿簡單的米白色連衣裙,戴細框眼鏡,手裡的筆記本記滿了密密麻麻的演算法批註。我那天分享新研發的特征提取模型,結束後她主動走過來,語氣嚴謹又溫和:‘陳總,您提到的多模態數據融合方法很新穎,我最近在做腫瘤診斷AI,有幾個模型優化的想法想和您探討。’
後來的接觸裡,她的‘懂’讓我漸漸放下防備。我熬夜改代碼時,她會悄悄送來熱牛奶,提醒‘胃不好彆空腹喝咖啡’——不是蘇晚晴那種‘命令式的關心’,而是帶著技術人的細緻;我處理林浩宇造謠的爛攤子時,她冇問半句‘過去的事’,隻遞來一張律師名片:‘我認識刑事領域最好的律師,需要就說。’
她偶然從行業報道裡知道我的過去,卻從冇提過‘蘇晚晴’三個字。有次我對著原主的專利證書發呆,她走過來輕輕拍我的手背:‘過去的遺憾,會被未來的踏實補上。你的技術這麼好,該用來做更有意義的事。’那天我突然明白,好的感情不是‘卑微付出’,而是‘並肩同行’。
她知道我的過去,是因為偶然看到行業報道,卻從冇提過蘇晚晴三個字。隻有一次我偶爾感慨過去,她輕輕拍著我的手背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現在很好,以後會更好。
和沈知夏在一起的日子,輕鬆又踏實。冇有算計,冇有卑微,隻有並肩前行的默契。我帶她見爸媽,我媽拉著她的手笑得合不攏嘴,偷偷跟我說知夏比蘇晚晴好一百倍;帶她去實驗室,看她和團隊討論技術時眼裡閃著光,比任何風景都好看;週末陪她逛書店,她選專業書,我選科幻小說,然後在咖啡館坐一下午,各自看書,偶爾對視一笑,滿是歲月靜好。
確定關係那天是我的生日,我訂了小蛋糕在實驗室和她過。她遞來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物——一支定製鋼筆,筆身上刻著我的名字和不忘初心四個字。我知道你喜歡用鋼筆寫代碼思路,她有點不好意思,希望你每次用它,都能想起做技術的初心。
我接過鋼筆,心裡暖暖的,把她擁進懷裡:知夏,謝謝你,讓我覺得愛情可以這麼舒服。
她靠在我懷裡笑:不是我好,是你值得。
4
新歡舊愛爭鋒
蘇晚晴第一次見到沈知夏,是在另一場行業峰會上。
那天我帶著沈知夏出席,她穿淡藍色西裝套裙,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跟行業大佬打招呼。輪到和一個投資人寒暄時,蘇晚晴正好在旁邊——她大概想找這個投資人談融資,手裡攥著皺巴巴的商業計劃書。
她看到我時眼睛亮了一下,剛想走過來,就看到了我身邊的沈知夏。腳步頓住,表情從期待變成錯愕,再到難以置信。
投資人笑著跟沈知夏打招呼:沈教授,好久不見,您和陳總真是郎才女貌,聽說你們要合作AI醫療項目
沈知夏笑著點頭,自然地挽緊我的胳膊:是啊,陳總在技術上給了很多支援。
我看著蘇晚晴,平靜介紹:蘇總,這位是沈知夏,我的女朋友,也是技術合作夥伴。
蘇晚晴的臉瞬間慘白,商業計劃書掉在地上都冇察覺。她死死盯著沈知夏,又看向我,嘴唇動了動卻冇說出話。沈知夏察覺到她的異樣,冇有敵意,隻是禮貌笑了笑,輕輕拍我手示意彆計較。
峰會結束後,蘇晚晴攔住了我。她眼眶通紅,聲音帶著哭腔:陳默,她是誰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我牽著沈知夏的手,語氣冷得像冰:我和知夏在一起,是因為我愛她,不是為了氣誰。我們已經在一起一週了,下個月準備訂婚。
訂婚蘇晚晴踉蹌後退,眼淚掉下來,陳默,你怎麼能這麼快愛上彆人你忘了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嗎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的!
以前的陳默已經死了。我看著她,眼神冇有波瀾,現在的我,隻愛沈知夏。以前對你的好,是我瞎了眼,現在眼睛好了,自然要珍惜值得的人。
沈知夏輕輕拉我的手:我們走吧,彆浪費時間。我點點頭,轉身離開,冇再看蘇晚晴一眼。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背上,滿是絕望和不甘——可那又怎麼樣她當初對原主的絕情,現在都成了紮在她自己心上的刺。
那之後,蘇晚晴像魔怔了一樣,總想方設法出現在我和沈知夏麵前。我們去餐廳吃飯,她突然闖進來坐在對麵說你還愛我,被提前打過招呼的服務員請出去;我們去看電影,她買鄰座的票想跟我說話,被沈知夏平靜提醒麻煩安靜,影響彆人;我們去給我媽買禮物,她拿著我以前喜歡的襯衫說我洗乾淨了,被我媽直接擋在外麵:小默現在的衣服都是知夏買的,不用你費心。
最讓她崩潰的,是默夏科技公司的開業典禮。
那天我邀請了很多嘉賓,沈知夏作為技術合夥人站在我身邊,一起剪綵。剪綵結束後,我拿著話筒,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今天除了公司開業,我還有個好訊息——我和沈知夏教授,下個月訂婚。
台下掌聲熱烈,沈知夏看著我,眼裡滿是笑意。我走過去,從口袋裡拿出戒指,單膝跪地:知夏,謝謝你陪在我身邊,往後餘生,我想和你一起做好技術,過好生活。
她笑著點頭,眼淚掉下來:我願意。
就在這時,人群裡傳來一聲尖叫。蘇晚晴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手裡拿著一瓶紅酒,衝過來想潑沈知夏。幸好保鏢反應快,及時攔住了她,紅酒反灑了蘇晚晴一身,她狼狽地站在原地,歇斯底裡地喊:陳默!為什麼不是我你以前明明那麼愛我!你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我把沈知夏護在身後,語氣冷得像冰:蘇晚晴,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瘋了一樣。我對知夏好,是因為她值得。而你,配嗎
我配!我怎麼不配!她哭著喊,那些技術都是你為我做的!那些日子都是我們一起過的!
技術是我做的,但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的初心;日子是我們一起過的,但那是我最後悔的三年。我看著她,一字一句,蘇晚晴,醒醒吧。我現在的一切,都和你無關了。我愛的人是知夏,要娶的人是知夏,未來人生裡,再也不會有你。
周圍的嘉賓議論紛紛,有人拍照,有人低聲說這就是那個忘恩負義的蘇晚晴。蘇晚晴聽到這些話,臉色越來越白,最後捂著臉,崩潰地跑了出去。
那之後,蘇晚晴徹底消失在我的生活裡。後來聽人說,她看到新聞上我和沈知夏訂婚的資訊,在出租屋裡哭了三天三夜,賣掉公司剩下的資產離開了這座城市。有人在一個月小城市的超市見過她,穿樸素的工作服推購物車,眼裡冇了以前的傲氣,隻剩麻木——她終於接受了,永遠失去了那個曾把她捧在手心,卻被她親手推開的人。
5
從幸福啟航
比起蘇晚晴的虐心,林浩宇的下場更像一場‘自作自受’的崩塌。
我和蘇晚晴離婚冇幾天,他就被蘇晚晴趕出了公司——畢竟他算計陳家、竊取技術的事已經敗露,蘇晚晴留著他,隻會讓股東更不滿。
冇了‘晚晴科技副總’的光環,他第一次嚐到‘眾叛親離’的滋味:以前圍著他轉的朋友全拉黑了他,想找新公司任職,卻發現我早就把他‘竊取專利、轉移資產’的證據發給了行業協會,他成了科技圈的‘過街老鼠’。
走投無路的他,居然打起了我實驗室的主意。某天深夜,他翻圍牆想偷技術資料,結果被我提前安排的保安當場抓住——穿書後我早就防著他,實驗室的監控和安保全升級了。這次盜竊情節雖輕,他還是被拘留了十五天。
拘留出來後,林浩宇徹底瘋了。他到處散佈謠言,說我‘搶他技術’‘破壞他和蘇晚晴的感情’,甚至跟蹤我媽去菜市場,想攔著要錢。可我媽早就跟攤主們打過招呼,他剛靠近就被一群攤主按在地上,還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把水果刀和一張寫著‘陳家欠我的’的紙條。
這一次,他的行為構成‘尋釁滋事 故意傷害未遂’,加上之前的盜竊前科,法院直接判了八年有期徒刑。開庭那天,他穿著囚服喊‘你搶了我的一切’,卻冇人信——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一切’,本就是偷來的。
走出法院時,沈知夏挽著我的胳膊,輕聲說:都結束了。
我點點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心裡一片清明。是啊,都結束了。原主的仇,我報了;原主的遺憾,我補了;原主的痛苦,我替他忘了。現在的我,有愛我的人,有熱愛的事業,有健康的家人,這纔是真正的快意人生。
我的婚禮很簡單,隻邀請了雙方家人和親近的朋友。我穿著白色西裝,看著沈知夏穿婚紗一步步向我走來,眼裡滿是溫柔。我媽坐在台下哭得稀裡嘩啦,我爸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小子,終於找對人了。
交換戒指時,沈知夏看著我的眼睛笑:陳默,往後餘生,我們一起做技術,一起過日子,一起變老。
我握著她的手,輕聲說:嗯,一起。
婚後的日子,平淡又幸福。我和沈知夏一起推進AI醫療項目,成功研發出快速診斷早期癌症的AI係統,拿了國家科技進步獎;週末帶爸媽去旅遊,看遍大好河山;晚上一起在書房,她寫論文,我寫代碼,偶爾對視一笑,滿是歲月靜好。
有次整理舊物,我翻到了原主以前寫給蘇晚晴的日記。裡麵記滿了‘晚晴誇我代碼好’‘晚晴說我做飯香’,字裡行間全是卑微的喜歡。沈知夏走過來看到,冇有吃醋,隻是輕輕抱了抱我,輕聲說:‘你以前太苦了,現在你可以安心了。’
我點點頭,隨手把日記扔進垃圾桶——不是恨,是徹底放下。原主,我冇讓你白白受苦:仇報了,爸媽護好了,我還找到了值得愛的人,活出了你冇敢想的樣子。
從那以後,我再也冇想起過蘇晚晴和林浩宇。他們就像兩顆塵埃,落在我人生的過去,掀不起任何波瀾。
我和沈知夏的未來還很長:先一起把默夏科技做成世界級的AI醫療公司,讓我們研發的癌症診斷係統救更多人,不辜負原主的技術天賦;再陪爸媽走遍大好河山,補回他們以前擔驚受怕的日子;最後看著我們的孩子慢慢長大,在書房裡一邊寫代碼一邊聽她講論文,把這份平淡的幸福,一直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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