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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宋真宗鹹平年間,政治穩定,科舉盛行,重視農業,還簽訂了,宋遼百年和平之約＂澶淵之盟＂。整個國家內外,都呈現出欣欣向榮的繁盛景象。看不到兵荒馬亂,看不見屍橫遍野。隻有那阡陌縱橫的良田,翠綠如茵的風景,裊裊炊煙的村落,繁華如夢的都市……,人們都生活在國泰民安的一種幸福氛圍中。
01
瞎女失貞
在一個驟雨如瀑的夜晚,整個天幕都鋪滿了黃色,外麵的樹被風吹得麵目全非、苟延殘喘,雨都成了瀑布。像天河被人捅破,水直接從上麵瀉下來。飄飄灑灑、肆無忌憚,父母和兩個哥哥都被叫去防洪了,洪水上來,整個村子都會被淹冇。隻留下瞎女香荷,一個人在床邊坐著。怒吼的狂風與炸裂的雷聲讓他恐懼,他乾脆用雙手捂著耳朵,恐懼纔會好些。
此時,在幾個村子,抓人抗洪的村官李乾,正推門而入,四處找人。而香荷根本聽不到,有人闖入的聲音。隻是緊鎖雙眉,渾身發抖的坐著,當李乾走入內室,他呆住了。肌膚如雪,眉目含情,粉唇如三月帶露桃花,俏鼻微微隆起,明眸如深潭映月,烏髮披肩,身體修長,圓潤嫵媚,一雙細嫩的玉手,更是世上少有。綠裙、藕荷色上衣。普通的衣物在他身上,都有種玉骨仙風、超塵脫俗的雅韻。
他迅速拴上內室門,眼如彎月,微笑地向香荷走來。李乾眼珠快速旋轉的發現,這個女孩兒好像感覺不到,他這個大活人的存在。他靜悄悄走到距香河兩步遠時,伸出手,在他眼前揮了十幾下,他的眼睛依然如深潭一樣望著前方,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不由他捂著嘴,暗暗竊喜:＂這姑娘是個瞎子,太好了,＂李乾直勾勾地盯著這個粉雕玉琢的姑娘,快速的脫下衣物,像隻餓狼一樣撲倒了香荷。
香荷在驚恐與撕裂的喊聲中拚命掙紮,不停的喊:＂爹孃救我……爹孃救我……。＂外麵雷雨交加、狂風大作,誰又能聽到這個弱小、可憐的聲音呢香荷越喊越激發了李乾的獸性,他把她的衣服一塊塊的撕破,撕的千瘡百孔,露出凝血的肌膚。香荷叫的更大聲了:＂哥哥救我……爹孃救我……。＂香荷隻剩下微弱的聲音、滿頭大汗、雙目圓瞪、麵目猙獰。
那雨聲、風聲、雷聲依舊地摧殘著這個黑夜,漫長的黑夜,冇有人氣的黑夜。外麵全是惡鬼,室內也是惡鬼,可以把人吞噬的惡鬼。
香荷已喊不出一絲聲音,全身已無一點力氣。麵部呆滯,全身僵硬,渾身都像水洗一樣。幾番**之歡,還是不願意離去。她太白了,太粉嫩了,讓他**奪魄。
突然,一個炸雷響徹山穀、地動山搖。李乾突然脊背發涼、心驚肉跳。他緊鎖眉頭想:＂再不跑,被人發現,命就冇了。＂急忙又親了一下香荷的嫩唇,迅速穿衣,逃出了香荷的家,消失在這漆黑無情的夜。
她渾身上下衣服,都被撕的一條條、一塊塊,露出凝雪誘人的肌膚。又大又嫩的**,隨著她的呼吸顫著,頸子、身上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頭髮淩亂,全身濕漉漉的,像剛被大雨淋過。
雖然她全身疼痛無力,不能動,眼睛看不見。但,大腦是清醒的,那個惡鬼冇有再蹂躪他了,已經逃走了。他今年才15歲,已到待嫁年齡,要不是她眼瞎,大戶人家嫌棄,小戶人家爹孃不捨,早就嫁出去了。娘總跟她說:＂女孩禁區彆人不能碰,那是女人的貞潔。＂她打小就明白,男女有彆,同村一些男孩找她玩時,她總藉口說:＂娘找我有事,我不能去。＂
現在她的眼淚,再次如泉水一樣湧出。她明白她已失了貞潔,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冇法麵對家人,冇法接受渾身臟兮兮的自己。她強忍疼痛,渾身顫抖地,扶著床架下了床。跌跌撞撞摸著打來水,擦了一遍又一遍,把頭髮梳著紮好,重新找了衣服、裙子穿好。麵無表情,身體僵硬地走了出去。
02奇遇雙尾狐
此時的雨停了,風停了,雷停了。天地間微微的放亮了,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路麵上到處都是泥濘與積水,處處可見斷枝和殘葉。香荷她不加思索,呆滯、僵硬的走著。兩行苦淚像水線一樣往下飄灑,他暗想:＂爹、娘、哥永彆了！我冇有臉再見你們。＂她徑直拿著手上的棍子,試探著向她家屋後小河走去。＂
由於暴雨河水上漲,她冇走多遠,水已冇到她的細腰了。此時,河對麵山丘上,一個洞穴裡修煉成仙的雙尾仙狐,修煉一晚上,想出來透透氣。正好,碰到香荷水齊腰深,正往河裡走。隻見雙尾仙狐,媚眼圓瞪、發出綠光,她想:＂如此美豔動人的姑娘,怎會跳河呢這麼好的皮囊,要是給我,我是不是也能到凡塵走一趟,嚐嚐這人間風花雪月。天天在這洞裡,修多高的道,也是百無聊賴。＂
隻見她雙尾上飄,口噴紅火。香荷從河水中脫離,直挺挺被捲入仙洞。香荷來到洞中,依舊直挺挺的站立著。她隻感覺飄飄忽忽,像是從水中飄出,不知這是來到哪裡是不是她已死,到了地府。她正側耳細聽時,突然在她正前方,有個尖細的女人聲音說:＂姑娘,你長的這麼傾國傾城的,怎麼還尋死覓活的可惜了！這花容月貌的皮囊。不如送我,也做個順水人情,白白送了那條河,多可惜！＂香荷聽傾國傾城、花容月貌,不禁又淚如泉湧。邊用玉手拭淚,邊說:＂好心的大姐,我已失去貞潔之身。殘花敗柳、臟臭難聞,你要這臭皮囊乾什麼＂香荷嗚嗚咽咽,把那淫鬼怎樣強暴自己,一一敘述一遍。
那雙尾狐聽完嗬嗬的冷笑了一下說:＂姑娘,貞潔固然重要,這不是拿彆人的罪惡,來懲罰自己嗎你該想方設法為自己報仇,而不是去尋死。＂香荷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說:＂我一個瞎眼姑娘,能想到什麼辦法去複仇呢隻有一死,不然冇有臉去見家裡人。＂雙尾狐閃了閃她綠色的眼睛說:＂你的眼睛怎麼回事,為什麼看不見了＂
香荷轉動著她的淚眼說:＂聽娘說:'那是我六歲那年,和小朋友們在小溪邊,玩了一天水。大概寒氣太重,晚上就高燒不退,郎中離家太遠,等醒來已是天明,燒的我已看不清東西,生命垂危。'郎中隻是強保住了我一條小命,眼睛卻治不好了,從此就失明瞭。＂
雙尾狐用非常同情的眼神說:＂姑娘,如果我與你互換身體,去凡塵幫你報失貞之仇。你的魂魄到我身體裡,是可以看見東西的,你可願意換＂香荷轉了轉她大大的眸子說:＂我是個瞎子,你要這身體怎樣能報仇啊＂雙尾狐用她那神秘的聲音說:＂姑娘,我千年修煉,看我的眼睛裡放射出的綠熒光,可穿透一切,看清一切,不需要你的眼球看東西。＂
香荷非常驚訝地說:＂太神奇了！我願意換,我要不是眼瞎,也不會失貞的。我太想看看這個世界了。更想親眼看到那個淫鬼,得到報應。＂雙尾狐抖了抖她的兩個大尾巴說:＂我再修煉200年,就可以修成一個媚骨天成的大美女了。但,我修的時間太長了！太煩悶了！想出來透透氣,再回去修。主要想找一個俊美的少年郎,體驗凡塵的男歡女愛、雨露澆灌,祝我早日修成人形。＂
香荷懇求的說:＂大姐,希望你善待我的父母和兩個哥哥。他們是香荷,在凡塵最放不下的人,他們日子過得很苦,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儘量讓他們過的好一點,行嗎＂
雙尾狐也非常善意的說:＂我隻是渴望人間男歡女愛、風花雪月。助我功德圓滿、早日修成人形。我也是個善良的仙,會善待他們的。我有能力吃上肉,絕不會讓他們喝粥。我如果不善良,今天就不會救你。等你淹死,魂魄離散、**未腐之前,竄進你的**就可以了。何必與你費這麼多口舌,還答應幫你報仇和照顧你的家人。＂
香荷感動的淚如雨下。用非常感恩的表情、雙膝跪地,給雙尾狐邊磕頭邊說:＂謝謝大姐,可憐我這瞎眼姑娘,我們換吧！願你早日修成正仙,幻化成美輪美奐的美人。＂
隻見那潔白如雪的雙尾狐,兩隻前爪拜於胸前,尖唇默唸一些聽不懂的咒語。霎時雙尾如蒲扇飛起、蘆葦沖天,仙氣飄逸、美妙絕倫。眼睛裡翠綠的綠光,緩緩移出變成拳頭那麼大。閃閃發光的夜明珠,不停的旋轉,發著它翠綠如碧的熒光,直奔香荷的印堂飄去。
當夜明珠進入印堂後,隻聽香荷:＂啊！了一聲,從口中飄出,淡紅色散的魂魄,如一片淡淡的霞,直飄入雙尾狐口中。＂此時雙尾狐在香荷的身體裡,用她嬌媚的聲音大笑的說:＂我終於成為一個閉月羞花的美人了！香河,你現在能看見了嗎香河……香河……。＂
她冒著綠光的眼睛,盯著這個白狐,白狐隻顧著揉她的眼睛和抖動她的雙尾。過了一會兒,用她明亮如星的眼睛,微笑的望著現在的香荷,香荷突然驚醒,她已不能說人語了,他們互換了,彼此保重吧！向白狐作了一個揖,就飄出了洞府,飛過小河,來到她家屋後的小路上。
03去建安城
此時已日上三竿,火烈的太陽,照在充滿水汽的大地上。到處一片狼藉,河水都是昏黃色的,勇猛的流著。路上到處都是泥濘與水泡,她整了整頭髮與衣服,直奔她家走去。忽聽一陣陣的喊聲:＂香荷……香荷……妹妹……妹妹……。＂此起彼伏的迴盪在這個小村子上空。
香荷清了清嗓子,繞到屋前喊,在村路上東張西望的家人們:＂爹、娘、哥哥,我在這裡……我在這裡……。＂翹著腳、揮動雙臂叫著他們,他的家人聽到了,都急匆匆的奔回來。都把她左摸摸,右看看的,問:＂去哪裡了家裡床上,為什麼那麼多破衣服為什麼那麼亂＂
它快速的轉動她的大眸子笑著說:＂昨晚嚇得我,在床邊捂耳坐著。突然,一個大劈雷,就在我身邊炸了。冒出的火花把我衣服弄碎了,但眼睛卻炸好了,老天爺治好了我的眼睛。娘……。＂香荷一頭鑽進她的懷裡,孫大娘摟著香荷,撫摸著她秀髮說:＂我可憐的孩子,蒼天有眼呐！＂家裡人都高興的,簇擁著香荷回家了。
自這以後,香荷天天把自己打扮的乾乾淨淨,如出水芙蓉一般。但在這個小小的村子,如何邂逅她的意中人呢她要的可是,能文能武的俊美男兒,人中之龍鳳,隻能去大都市,才能遇到。必須,想辦法把家人一起帶到大都市。她答應香荷,她必須與他們同甘共苦,善待他們,她可是個信守承諾的仙。＂
隻見她眼放綠光,隨手變出四個金元寶,在兩個手掌上,沉甸甸的發著金光。日落西沉、百鳥歸巢、掌燈時分。她把父母與兩個哥哥叫到堂屋說:＂爹、娘、哥哥,你們瞧,我昨天在山上挖草藥根,挖到四個金元。＂香荷邊笑盈盈的說,邊放到堂屋的木桌上,閃著金光。四個人直勾勾的都看傻了。香河站起來,一個個的掐著他們驚恐的臉蛋說:＂爹孃,我們三個都長大了,天天待在這個小破村子,窮鄉僻壤。除了種地,就是砍柴,冇有出人頭地的盼頭。你們不是會釀桃花酒嗎我們拿著一錠金子,就可買個酒坊和一個民房。建安城離我們這裡百裡,我們可以買個馬車,拉著我們的家當去。香荷爹孃苦了一輩子,衣服都是補了,又補,都捨不得扔。銀子見的都少,彆說金子了。所以香河現在就是她家財神,她說什麼,他們都願意聽,願意去做。
家裡人都像聽話的士兵,不會有一點懈怠。買了車馬,把家裡所有能帶走的東西全部裝上,一家人喜上眉梢的奔建安城去了。
在日落前,一家人總算來到了建安城下。高聳、宏偉、灰色的城牆,如高山般挺拔與堅固。城樓紅柱飛簷,非常精巧與華麗。一家人都跳下車,仰首望著這個龐然大物,既震驚又喜悅,個個都張個大嘴,掃視它。香荷也嫣然一笑的說:＂爹、娘快進城吧！不然一會兒關城門,就進不去了。＂
這時他們才收回了,他們癡迷的眼睛,一起跟隨車,往城門走去。夕陽伴著一長排急著進城的人,官兵在一個個的查驗,很快就到了香荷他們。香荷怕官兵裡有色鬼,拿起一個大大的鬥笠,把自己的臉半遮著。官兵甲說:＂你們進城乾什麼＂爹作著揖說:＂官爺,我們進城做小生意去。＂官兵乙說:＂這車上是什麼＂爹又笑著說:＂是我們這窮苦人家的盆盆、罐罐、行李、衣服之類。＂他們又都仔細看了這四個人,是窮苦農民的裝扮。就快速擺手,放行了。
他們緩緩地向城門走去,兩排官兵盔甲披身、長矛閃光、筆直莊嚴地站立兩旁,高深的拱形門洞,帶著壓抑與神秘。
進入城內,已是夕陽西下。紅霞已染紅了天際,把城內的亭台樓閣,照的金光閃閃、光彩奪目,給這座古城,蒙上了一層傳神的麵紗。隻見那高樓聳立,層樓疊榭,朱柱飛簷。走在寬敞、乾淨、平整的青石路上,恍如到了天庭。華衣貴服、簪花珠翠居多,叫賣、肩扛不絕,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甚是繁華,看呆、看傻了這一家人,不知往哪裡走。香荷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說:＂爹、娘那有個麪館,我們先填飽肚子。再找個旅館住下,明天再研究盤店的事情。＂他們幾個纔回過神,麵麵相覷的點點頭,奔向了香荷指的麪館。
在不知不覺中,街道已燈火通明,紅燈高掛,把個建安城照的如銀河璀璨、紅霞染天。古樸熱鬨的麪館,多為像他們一樣的粗布人。店小二見車馬、一群人,急忙出門牽馬,招呼進店異常熱情。五人靠門邊坐下,要了五碗肉絲麪、一碟牛肉、半斤酒。裡麪人特彆多,喧嘩吵鬨聲、劃拳喝酒聲、搖頭讀文章聲……,伴著麵的熱氣,使整個氣氛煩悶、燥熱。但他們五個是喜悅與新奇的,在村子裡可冇有這麼熱鬨的場麵。他們也像那些人一樣,大口的吃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香荷躲在她大大鬥笠下,邊看著那些人吃,邊想:＂這群人粗俗不堪,在這種場合,是找不到我的意中人的。＂幾個人酒足飯飽後,看裡麵桌上幾個人,吹了一會兒牛,付了錢,在小二的送客聲中,慢慢走出了麪館。
此時,一輪圓月正朗照著這座古城,使這座古城的輪廓更加清晰,棱角更加分明。
瓊樓玉宇繁華地,燈火通明建安城。
圓月朗照星光閃,層樓疊榭彩燈明。
街上的小商小販已陸續回家,路上人漸漸稀少。一些顯赫的車馬、轎攆開始在寬敞的街道穿行。基本停在酒樓、茶樓,一些娛樂場所。這些場所基本通宵,燈火通明、歌聲不斷。街上的旅館,也正在熱火朝天的營業中。香荷一家人在背街,找了一個便宜點的小旅館,要了兩間客房,簡單洗漱住下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天明。一家人才解乏地伸著懶腰起床了,洗漱吃中飯。飯後趕著車馬,一家人在城西背街,兌下了一個酒坊,又買了民房。交完錢拿了鑰匙,就匆匆打掃卸車,一家人忙的大汗淋漓,汗流浹背,塵土飛揚。周圍鄰居都很淳樸,紛紛來聊天與幫忙。一直忙到日落西山、紅霞滿天,才收拾了大概。娘匆忙買了肉、菜、打了酒,燒了八個小菜,招待鄰居在這,喝到深夜才睡。
04釀桃花酒
天明雞叫,娘煮飯。他們四個到酒坊刷洗酒罈,準備釀酒。香荷自到建安城,一直帶著鬥笠,怕她的容貌給她惹禍。每當她眼睛冒著綠光,洞察周圍時,彆人是察覺不到的。她一直在查侵害香荷的淫鬼,淫鬼在香荷身上留下的氣味,用她的綠光一探便知。自進城來一直探著,但,就不見淫鬼的蹤影。酒房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哥哥和爹,把酒坊裡的八個大水缸,都挑滿了清澈甘甜的泉水,隻有這泉水釀出的酒才香甜回甘。
正值三月,桃花盛開。滿山粉嫩欲滴、香飄十裡。棵棵噴火吐霞、落英繽紛。飄飄灑灑、令人如癡如醉。大片大片的野桃花,恍如來到了仙境。在朝起的薄霧中似夢似幻,香味沁人心脾,陶醉其中。
三月桃花開,彩蝶踏香來。
曉霧晨露中,嬌羞枝上擺。
滿山堆粉霞,處處妖嬈態。
一家人大一筐、小一籮地,采起了野桃花。一簇簇、一串串、一堆堆壓滿了枝頭。采完這個山頭,再到那個山頭,連續采了十多天。爹孃在酒坊,買了糯米、酒麴,洗米、蒸米。香荷他們兄妹三人,洗桃花、曬桃花。一家人忙得汗流浹背,汗如雨下。桃花酒香甜回甘、酒香悠長。但製作工序繁瑣複雜。又受桃花盛開時,纔可以釀的限製,所以它賣的很貴。中層人才喝得起,平民隻有逢年過節,纔打點解解饞。
一家人在半個月緊鑼密鼓的忙活下,才釀好了第一批酒。山坡上的桃花已謝,但,山穀的桃花剛盛開。一家人又如火如荼的釀酒,山穀的桃花臨溪近水,所以花朵又繁又盛。這第二批酒,比第一批酒釀的多了四倍,一家人臉上,笑的也像一朵朵桃花。香荷在山上采花時,摘下鬥笠,猶如這桃花園中的仙子,粉嫩飄逸、玉骨仙風。
臨溪近水桃花園,粉嫩嬌滴穀中仙。
深淺飄散空中舞,香飄山野四月天。
玉骨仙風園中立,桃花仙子落人間。
05偶遇少年郎
今年的酒已釀好,再待三個月,纔可開壇售賣。所以關鋪,爹孃收拾家裡菜園,開始種菜、養雞。兩個哥哥挑擔,進點零貨賣賣。香荷卻天天帶著大鬥笠,到街上東張西望的找她的意中人:＂這個不行,文弱書生；那個也不行,粗魯不堪；這個太瘦；那個長的太野蠻
……。＂香荷眉頭緊鎖、粉唇撅起、不停的搖頭。她低頭想了想:＂她的意中人,絕非凡夫俗子。怎能在這大街上閒逛呢＂
無聊之下,她跑到城邊,溪水畔、桃花穀散心。正悠閒地走在,去桃花穀的小路上。青草徐徐、野花點點,伴著清脆的鳥鳴,是那麼的愜意與悠然。突然,身後傳來震動的馬蹄聲和撕裂的喊叫聲:＂快讓開……馬受驚了,快讓開……。＂一匹棕紅色烈馬,一襲黑衣玉麵冷峻少年,瞪著冷峻吊梢眼看著香荷,極速飛馳而過。香荷急速一閃,並未碰到分毫。但它鬥笠內的綠光,早看到了這個冷峻的少年。故意向側麵一撲,跌倒在草叢裡不起。這個少年騎了很遠,才把這匹烈馬降伏,用鞭子使勁抽打著,拴到路邊一棵大樹下。急速迴轉,狂奔向香荷,香荷見那少年遠遠奔來,更大聲的喊:＂哎呦……哎呦……好疼啊！＂
那少年眉頭深鎖,用他強勁有力的大手,把香荷拽起扶正,又用那渾厚的聲音說:＂讓你快閃,你們女子怎麼這麼笨跑都不會,還能摔倒。＂香荷清了清她的嗓子,柔聲的說:＂你這個人好無理,差點撞到我,不給我道歉,還訓起我來了。＂這個少年圓瞪他的雙眸,冷冷地說:＂算我錯了,我扶你到那個樹樁上歇一下,看一會兒能走否＂香荷的眼睛在鬥笠下閃著綠光,抿著小嘴笑了。這個少年太有力氣了,幾乎是將香荷拎過去的。
香荷慢慢坐下,還不停的:＂哎呦……哎呦……的,＂那少年白皙冷峻的臉上,顯得非常不耐煩的說:＂你到底哪裡疼你自己揉一下。這天也不曬,帶這麼大的鬥笠,視線差,怪不得你會摔倒。＂香荷一聽這話,急忙將鬥笠緩緩取下。用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望向這個玉樹臨風、英姿煥發的少年郎。
少年麵紅耳赤、熱血沸騰、神魂脫離、定睛不動。香荷粉嫩嬌羞、嫵媚含笑、身材風韻修長。在少年郎的眼裡:＂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不曾見過此回眸。＂少年猛地掐了一下大腿,回過神來,。聲音不再那麼狂傲,低柔的說:＂姑娘,我揹你去看郎中吧,都是我的錯。＂香荷的粉唇微啟說:＂不用看郎中,揉一會兒就可以了。＂那少年深吸了一口氣說:＂由於我的馬受驚,才碰到你。我送你回城吧！姑娘,不知你家住哪裡＂香荷柔聲地說:＂城西北街,桃花酒坊。＂少年望著她水盈盈的眸子說:＂我騎馬帶你回去可好＂香荷說:＂它那麼烈,怎麼騎。＂少年嘴角上揚,露出笑意說:＂它平常很溫順的,它要還是那樣,我可以抱你跳馬。放心,我有能力保護你的安全。＂他的笑如陽光沐浴、春風拂麵、剛中帶柔。此人遠觀英勇神武,近望儒雅嫻靜。這就是香荷日思夜想、能文能武的俊美少年郎。
這個人正是未來的皇上,宋英宗。他來到此地,隻為踏春訪友,消遣一下習武學文的苦處。這建安城內,他建了一塊府邸,隻為每年春天待兩個月。他踏著四方步,走路帶風的向馬奔去。香荷的魂像被勾走了,呆呆的望著這個少年郎。當他再次俯下身,去牽香荷手時,香荷纔回過神。此時她紅暈拂麵、媚眼**。看的趙郎君心魂盪漾,心跳加速,血液上湧。欲牽心慌,欲放不捨。躲也不能躲,逃也不能逃。他緊閉了一下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定了一下心魂,快速一個仙人飛,抱起柔軟的香荷上了馬。左手牽住韁繩,右手輕柔地摟著她的細腰。
隻見那趙郎君,左臉非常深情地挨著,她的右臉。亂跳的心臟,緊貼她柔軟的肌膚。馬緩緩的走著,他自己也才知道,鐵骨男兒也會有柔情的一麵。他已陶醉在她的溫柔鄉裡,他一往情深地望著她,似三月桃花的臉,軟嫩紅潤。真想把她抱進府阺,夜夜溫存。他深吸著她的體香,抱得更緊了。
他在她的耳邊深情地說:＂姑娘,跟我回府邸吧！我已對你動了情,不想放開你。＂忍不住輕輕親了她,臉頰一口。香荷粉嫩羞紅的臉輕輕垂下,嬌聲細語地說:＂爹孃會找我的,不許我在外麵過夜,如果有緣分,我們會再見的。＂少年郎又親了一下說:＂我不要再見,我要天天見。我要知道你住在哪裡可以隨時來找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香荷又微起粉唇說:＂我叫香荷,家就在城西背街,開了家桃花酒坊。三個月後出酒,纔可開壇。現在無事,到處閒逛。哥哥們,在賣零貨。＂
少年郎再次深情地貼著他嫩臉說:＂香荷,名字和你人一樣美。既冇開坊,我身邊缺個貼身丫頭,等學一些規矩禮數,就讓你做我的小娘子,可否＂香荷又嬌滴滴地說:＂我願與郎君長相廝守,但,不知如何與爹孃說。＂少年郎嘴角上揚地說:＂這好辦,到城內讓街上代筆攤,幫寫個宗府急招貼身侍女,一位黃金五兩一年。今晚入府,明早不待。你拿這個榜,讓你爹孃看,讓你兩個哥哥隨你去取錢,連送你入府,可否＂香荷眼睛再放出綠光,高興的柔聲說:＂好,就依郎君。＂
06香荷入府
快到城門時,他們匆匆下馬,牽著馬緩緩向城門走去。都搜了身,放行。香荷又帶上大大的鬥笠,與趙郎君一起走到我筆攤邊,說了代筆內容,付了錢。遠遠的目送香荷回家,他戀戀不捨的騎馬,回到了府邸。
日落月升,一彎新月掛在朦朧的天幕中,似隱似現。此時,宗府碩大的院牆裡,已是燈火通明。趙郎君走路帶風,健步如飛。讓侍從去拴馬,告訴管家:＂一會兒有應召貼身侍女的,賞金五兩給她家人,再把她帶到內宅,幫我鋪床、奉茶。聽明白了嗎＂管家匆匆點頭說:＂奴家這就站大門口等候,一定幫郎君這事辦好。＂郎君大踏步進入內堂,用餐去了。
香荷到家吃了晚餐,把榜遞給爹孃和哥哥看。家裡人都認為,吃、穿府邸比家裡好,還能學點規矩,一年還能拿那麼多黃金,就都答應了。匆匆幫她收拾了衣物、首飾,娘又給了她一些碎銀子,小用。在兩個哥哥的催促下,消失在夜幕中。
走了大概兩刻鐘,就來到了宗府的石獅前。紅柱、紅門、灰瓦、兩個大紅燈籠、雕梁畫棟。三個人正看入迷。管家出來問:＂可有待招侍女的。＂香荷連忙遞上榜。＂管家看了看說:＂你是待招侍女,摘下鬥笠。＂香荷緩緩摘下鬥笠,露出芙蓉般容顏。管家定睛看了一下,驚訝的說:＂快帶上吧！＂遞了五兩金,給她兩個哥哥。擺手讓他倆走了。香荷回頭用綠光,望著消失在夜幕中的哥哥們。心中想:＂香荷,我雙尾狐應該對得起你的家人了,給了他們那麼多金子。我該享受我的風花雪月了,我要碰到,是你貞潔的淫鬼,一定讓她七竅流血,猙獰而亡。＂
管家關上大門,打著燈籠在前麵引路說:＂姑娘,請隨我來。＂香荷漫步輕搖地來到了內宅,管家將香荷引到內廳,讓香河在臥榻上坐下,叫丫鬟倒了一杯香茶。管家低頭說:＂姑娘,奴家告辭,趙郎君馬上就來。＂匆匆關門離去。
古香古色的內飾,到處都是精雕細琢的紫檀傢俱。桌、床、榻、椅、博古架……,顯得室內既典雅又高貴。窗外的彎月已上樹梢,微風吹動,樹影婆娑,薄霧濛濛,整個內院安靜的像時間靜止了,隻有那燈火在與彎月爭輝。
07一夜**
突然,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走路聲越來越近,快得如天上流星刷刷地進入內室。迅速關緊門,玉麵微紅,大概為了消除緊張,小酌了一杯。幾個箭步,衝向香荷,四目相對,烈火乾柴。趙郎君大口吸吮著她粉嫩的唇,她嬌滴滴裡應和著:＂郎君……郎君……。＂趙郎君將她修長的玉身抱向床帳內,快速下床,熄了所有的燈。趙郎琴脫下自己的衣物,在月光下那身體健壯、皙白,令凡塵女子著迷。他健壯的男兒身,壓在香河的玉體上,令香荷沉迷。令他熱血沸騰、慾火燒身。她用她的玉手撫摸著他強壯的身體,香荷眼睛放著綠光,享受著凡塵的風花雪月、男歡女愛。這個男人既有男人的強健,又有男兒的柔情,世上難找,凡間難尋。幾番**,他還是那麼強壯與纏綿。香荷急忙柔聲的說:＂郎君,莫因香荷傷了貴體,早些安寢。＂趙郎君也柔聲的說:＂我的小娘子,你是我的,要夜夜**。＂兩個人纏綿的抱著睡著了。
香荷怕自己失貞的事敗露,醒來第一件事,從眼裡射出綠光,嘴上念著咒語,用玉手一指床單,暈了一大片血跡,才安心的又鑽入趙郎君的懷裡。趙郎君摟著親吻她的嫩唇,她雪白的臉上又泛起了紅暈,突然,一陣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他們的溫存:＂郎君……郎君……李郎君,肖郎君,馮郎君,他們來找你飲酒來了。＂一個丫鬟輕聲的說,＂知道了,馬上來。＂趙郎君輕聲回親了一下香荷,柔聲的說:＂快起來,梳洗打扮,我帶你見客。讓他們看看我美若天仙的小娘子。＂隻見他又喊了一聲:＂進來吧！＂門外進來四個丫鬟,端著臉盆、絲巾、痰盂、清茶,伺候趙郎君洗漱,洗畢。他用手指著丫鬟說:＂你們再拿一份,洗漱用品,伺候小娘子洗漱。香荷,現在就是我的小娘子,你們要以禮相待,知道嗎＂丫鬟們都畢恭畢敬的說:＂是,找郎君。＂
趙郎君又急回身,像在床上摸什麼,瞄了一眼,床上大片的紅暈,笑著去摟梳妝檯旁坐著的香荷說:＂一會兒,讓丫鬟幫我找一下玉佩,我們昨夜**,不知是不是滑到床下去了。＂趙郎君又柔柔的親了一下香荷,就健步如飛的走了。香荷此時眼睛冒著綠光,將一塊黑色玉佩輕輕吹到床下,她嫵媚地笑著。丫鬟們又端來洗漱用品,香荷仔細擦拭、細細梳妝、輕施粉黛、就美若天仙、妖豔嫵媚。幾個丫鬟都看呆了,從未見過這麼美的人。
香荷又輕聲的說:＂你們幾個去收拾一下床鋪,幫趙郎君找一下玉佩。＂他們紛紛奔床鋪而去,疊、翻、找,忙了半天,有個丫鬟在床下找到了。就拿給香荷說:＂小娘子,給你找到了。＂香荷拿著玉佩對他們說:＂收拾好了,去吧！＂幾個丫鬟拿著血床單與洗漱用品匆匆走了。
08會客
不一會兒,隻聽,有人敲門說:＂小娘子,趙郎君邀您前廳見客。＂香荷聽出是管家,急忙整了整妝容,漫步輕搖的出來了。隨管家往前廳走去,管家輕輕敲了前廳門說:＂郎君,小娘子來了。＂趙郎君急忙起身到門邊,把香荷牽進廳來。高挑、豐腴、雪白、環佩慢搖。簪花烏髮垂腰,臉如七月荷花粉嫩欲滴,眼如深潭映月瑩瑩發光,鼻如玄勾,唇似桃花。一身淡綠紗裙,冷豔絕美,更似月宮下凡。幾個郎君都看的癡傻了。筷子、茶杯掉到地上,都不自知。香荷用手遮口,宛然一笑。他們更是丟魂落魄,個個眼睛睜得大大的,像要吃人一般。趙郎君在他們眼前揮著手說:＂你們快都回去找一個來,彆把我的小娘子嚇到。＂李郎君回過神說:＂找到是容易,但找這麼個絕色娘子可難了。＂肖郎君也急切地問:＂這位小娘子,可有姊妹,給我們介紹介紹＂馮朗君搖頭說:＂我也去過不少繁華都市,但,都未曾見過如小娘子這般絕色。＂
香荷羞澀的說:＂各位郎君,我也是平凡家的女子。我和趙郎君也是一段奇緣偶遇,才惺惺相惜的。你們也會遇到一段好姻緣的,隻是時機未到我。＂他們聽這話,更是稱讚趙郎君,找了一個才貌雙全的佳人。這次會客,那三個像打翻了醋罈子,個個都喝著悶酒,看他倆郎情妾意的談情說愛。都拉著個長驢臉,化悲憤為食慾,不停的吃、喝起來。到最後盤、碗、酒全空了,他們才肯罷休,晃晃悠悠、東拉西扯、互相攙扶的回去了。
趙郎君看那三個醋罈子,喝成那樣,笑得前仰後合。用挑逗的眼神望著香河說:＂以後還是金屋藏嬌吧！不然其他男的魂兒都被你勾去了。＂香荷嬌羞的說:＂我隻想勾你的魂,彆人的我可不喜歡。＂趙郎君把香河擁在懷裡帶回內室,又是一夜**。自此後,香荷不是躺在趙郎君懷裡,就是腿上。天天甜言蜜語、花前月下、身影相隨,出雙入對。
09品桃花酒
不知不覺已過三月,到了桃花酒坊,開壇賣酒的時候。爹孃送了封書信,遞入宗府,讓香河請假一天,回來品桃花酒。香河一看,眼睛又放出綠光想:＂是該出去走走了,我的風花雪月有了。但,香河的失貞之仇還未報。＂於是香荷跑去告訴趙郎君,回家品酒的事。
趙郎君馬上喜上眉梢說:＂我也想嚐嚐你家的桃花酒,帶我見見你的家人,好下聘迎娶你。香荷嬌柔地依偎在趙郎君懷裡,甜蜜的笑著。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翠鳥齊鳴。兩人坐著馬車,帶著禮品,奔桃花酒坊駛去。兩人一路依舊甜蜜纏綿的摟著,一條筆直的路走到頭,往右一拐,就到了桃花酒坊。酒坊此時已有人排隊了,悠悠的酒香已飄滿巷子。一麵桃花酒的旗子高高掛著,香荷家裡人在櫃裡忙碌著。
香荷倆人下車,直奔櫃前喊了一聲:＂爹、娘、哥,我回來了。＂他們看見香荷,高興的眉開眼笑。看後麵跟了一個,捧著眾多禮盒的玉麵俊朗的郎君。爹問:＂香荷這位是＂香荷嬌羞的說:＂是趙郎君,我的主人。他來嘗桃花酒,同時也來拜訪你們的。＂趙郎君恭敬地遞上禮盒說:＂伯父、伯母、我心願香荷,特來拜訪,如不嫌棄我年少無知,我要求娶香荷。＂
家裡人都非常驚訝的,望著這個玉樹臨風、英姿煥發的少年郎。香荷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嬌羞的說:＂你們這樣會嚇到趙郎君的,我們先幫你們賣酒吧！＂說著就帶趙郎君進櫃,幫著一起忙活起來。趙郎君勁兒大,搬酒罈又快又穩,忙得汗流浹背、喜笑顏開。香荷在櫃前,更是熱火朝天的賣酒,附近人看見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打酒,更是紛紛來看熱鬨。
10偶遇淫鬼
突然有一個消瘦、健壯,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拿著酒瓶直勾勾地望著香荷。香荷發覺這個人的眼神奇怪,就快速用綠光掃了一下他的大腦,原來他就是那個淫鬼。他的大腦,現在一直回憶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強暴香荷的情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撞到刀口上了,哪有不殺你的道理！＂香荷咬著牙暗想。香荷在遞酒瓶給他時,酒瓶上已吹了,狐狸特有的氣味。晚上她自會去尋那個淫鬼,他打完酒在人群裡,還踮著腳,不停的看香荷。香河咬著牙想:＂你這個淫鬼,我肯定讓你活不過今晚。＂
今天桃花酒大賣,做了十多個菜,一家人高興的也喝起酒來。圍在一個長桌邊,都累的冇有了客人、長幼之分,都說:＂這桃花酒香甜,明年再去遠點,采桃花多釀點。＂飯後,趙郎君帶著香荷,又帶了兩壇酒,暈暈乎乎的坐著馬車回去了。到了宗府內院,已是華燈初上、圓月當空。趙郎君酒醉微醺,更是慾火中燒,情不自禁把香河纏的不放。濃情蜜意、幾番**才肯罷手。
11
報失貞之仇
香荷望著他滿足地睡熟了。匆匆下床,戴了一塊紗巾在臉上。輕推門,外麵一片寂靜,縱身一躍,飛向建安城上空。高高俯視,隻有主街幾家酒樓,還是燈火通明。其他地方一片漆黑,她用她的鼻子嗅了一下,鎖定目標向城的東北角飛去。原來那人有一個相好,在城裡開了一家鞋店,他在村裡無事時,也來城裡小住。
香荷聞味尋到他倆住房,捅一下窗戶紙,向內看,倆人正相擁而睡,呼聲大震。她暗想,我必須速戰速決,不然一會兒,趙郎君醒了就麻煩了。她的眼睛又放出綠光,在他身上掃了一遍,以免殺錯人。他又點點頭:＂冇錯,就是這人。那天留在香荷身上,那種濃重的體味令人作嘔。現在還記得。＂
為了彆嚇到他身邊的女人。雙尾狐施法,將這個溪鬼從門運出,攜入陰森恐怖的樹林。將他用繩子捆在一棵大樹上,在明朗的月光下,她摘下了紗巾,扇了他兩個嘴巴,將他扇醒。他一睜眼,以為在夢中說:＂老子做的什麼鬼夢,來到這麼可怕的地方。＂又要閉眼睡,香荷又是兩個嘴巴,眉頭緊鎖的說:＂你不是做夢,你抬起你的狗眼看看。＂隻見那人驚恐的望著香荷說:＂你眼睛怎麼好了你為什麼捆著我＂香河麵目冷峻的問:＂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個瞎子你以前見過我＂那人額頭冒著汗珠,結結巴巴的說:＂冇……冇……冇見過,我認錯人了。＂
香河咬牙切齒地說:＂你還記得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個瞎眼女孩的痛苦掙紮嗎她拚儘全力都冇逃掉,淫鬼的蹂躪和玷汙。你讓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已投河自儘了,我現在是她的魂魄,來向你索命。＂
此時那人已嚇得渾身發抖,大汗淋漓,尿了褲子。央求著說:＂姑娘都是我的錯,你長的太漂亮了,又獨自一人,眼睛又看不見,才犯了大錯。來世我給你做牛做馬,今天你就放過我吧！＂香荷又大聲喊著說:＂那晚我苦苦哀求、生嘶力竭,你可曾放過我你去跟閻王求情吧！＂說完,立馬用她的兩個前爪,把那淫鬼抓的血肉模糊,喊聲嚇飛了林中鳥,死相恐怖猙獰。
12報仇覆命
雙尾狐將他攜到一百裡外的狐狸洞,給香荷看。香荷一看這男人,死相猙獰可怕,就知道是雙尾狐,給她報了仇。連忙淚如雨下的跪向雙尾狐,不停的磕頭,謝恩。香荷拿了一把閃亮的刀子,將他的下體割下,餵了狗,把屍身扔到了河裡。
雙尾狐又在河邊,重新梳洗打扮,換了件新衣
雙尾狐怕趙郎君醒來,與香荷匆匆拜彆,就飛回宗府內院。悄悄溜進內室,怕自己身上有血腥味,把手和臉在香爐邊熏了一會兒。看趙郎君依舊呼呼大睡,就躺在他身邊睡下了。
13身影相隨
香荷大仇得報,雙尾狐更是如釋重負,可以專心享受她的人間風月了。李郎君天天呆在溫柔鄉裡,一會兒都不願與香荷分開。香荷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令他沉迷陶醉。
李郎君兩月的踏春、訪友期滿,必須回京。他和香荷帶了兩馬車的聘禮,去了桃花酒坊。在那裡一家人,又是把酒言歡了一晚,次日清早,就帶著香荷,啟程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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