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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要第一次的,”沈儀霜突然用食指堵住盛遇周的雙唇,“這是底線。”
她眼睛水亮,彷彿盛滿月光。
聲音輕柔冷靜,卻像浸泡在酒中,讓人淪陷沉醉。
盛遇週一把抓住她的手,從唇上移開。
他抱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輕輕釦著她後腦勺,整個人被他堵在牆邊。
剛想說話,但下巴又被麵前的人抬起。
吻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夾雜著他的回答——
“放心,乾淨得很。”
房間內氤氳著幽暗朦朧的暖光,淡淡的酒意縈繞在四周。
溫熱的呼吸融為一體,化成曖昧的情意。
……
“嘗試過了——”盛遇周將沈儀霜攬入懷中。
灼熱的目光極為直白,落在她緋紅的臉上。
他忽然低下頭,貼近她耳邊,聲音低沉嘶啞,“刺激嗎?”
沈儀霜渾身酥酥麻麻,她躺在他胳膊上。
似是意猶未儘,藉著酒意靠近他。
她伸出手。
手指輕輕勾勒著他的唇形,最後落在他的唇瓣上,帶著她的溫度。
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給出一個模棱兩可,卻又讓人心癢的回答:“還行吧。”
盛遇周對這迴應顯然不滿意。
他報複一般地,將抱著她的力道倏然收緊,貼在一起。
他眼神暗下來,“隻有還行?”
沈儀霜想要躲過去,可他不給她躲的機會。
手覆在她腰上,毫無防備地掐了一下。
帶著命令的語氣,“說話。”
她就這麼被他抱著,身體快要虛脫,“你想聽什麼?”
盛遇周冇理她,用行動來回答。
因為一句敷衍的“還行吧”,這可惡的狗男人差點冇把她折磨死。
哪怕她見好就收,敗下陣來,主動認錯求饒,外加撒嬌示弱,也無濟於事。
恐怖的體力。
也看出是真冇經驗,要吃了她似的。
那晚,沈儀霜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叛逆靈魂如獅子一般奪門而出。
在酒精的作用下,過了生平中最刺激的一晚。
她忘記到幾點才停止。
隻記得神誌不清的時候,被抱到浴室清洗。
然後在那個不知疲倦的魔鬼懷裡睡著。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骨頭彷彿要散架。
她吃痛地從床上爬起來。
酒意消散,頭疼欲裂。
但意識基本恢複,昨晚瘋狂的畫麵零零散散地闖入她腦海裡。
沈儀霜揉了揉太陽穴,環視了四週一圈。
隻有她一個人。
……哦,該不會睡了個冇經驗的渣男吧。
然後把她哄睡後,又逃跑了?
她準備下床,卻又看見床邊留下了一張紙條。
字跡漂亮,蒼勁有力——
【我九點半回來,等我,談談。】
等我。
談談。
四個字彷彿透著濃濃的殺氣,比逃跑更讓人不寒而栗。
有什麼可談的。
都是成年人,這方麵都是頭一次,還是你情我願的事。
而且,她一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參加。
前段時間,沈儀霜裸辭後,找工作一直不太順利。
但她又不想這麼回家。
父母去世之後,她被舅舅接走。
但和舅舅一家關係算不上親密,尤其是和舅媽,說不定還會被催婚。
偶然一次,她在網上看到私立老年大學的招聘公告。
客戶群體是銀髮族,倒是新鮮。
也是她從未涉及過的領域。
但這份工作待遇不錯,課時費很高,同時收費也非常貴,算是高階私立機構。
環境很好,唯一不足的地方是地方略偏,在雲溪區。
雲溪區到郊區了,那邊依山傍水,倒是短途遊的好去處。
但對工作來說,距離屬實是有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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