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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姐姐和黃毛私奔,我去追時被車撞倒,不幸摘了子宮。
三年後,姐姐帶著尚在繈褓中的孩子回來扔給父母,自己趁著夜色跑了。
我和丈夫在父母的懇求下,收養了這個孩子,對他視如已出,耗費了所有心血纔將他托舉成才。
可就在我們準備安享晚年時,姐姐突然一紙狀書把我和丈夫告上了法庭。
理由是我們夫妻二人生不出孩子,就把她的孩子偷走撫養,害她尋子三十年,白白耽誤了大好年華。
兒子董浩也出來作證,說我們控製慾作祟,這些年不斷逼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他還為此患上抑鬱症。
鐵證麵前,我和丈夫的辯白都成了狡辯。
萬般無奈之下,我們選擇**以證清白。
臨死前,我聽見姐姐得意的笑聲“這個賤人終於死了,不枉費我謀劃了二十年為我兒子鋪路。以後這偌大的家產,全都是我娘倆的了!”
我悲憤欲絕,再一睜眼,居然回到了姐姐私奔那天。
濃黑夜色下,她揪著我的耳朵低聲罵“臭丫頭,不準跟著我,耽誤了我的好事,看我不打死你!”
我緩緩露出一個微笑“姐,快去吧,我保證不打擾你追求幸福。”
···
深夜,窸窸窣窣的聲音把我吵醒,一張熟悉的臉在麵前放大。
剛想尖叫,姐姐死死捂著我的嘴罵道“死丫頭,不準叫,叫醒了爹孃看我不收拾好你。”
上一世的對話重現,我低頭看著自己年輕的身體。
我知道,我重生了。
前世的今天,我無意間撞見準備私奔的姐姐。
我極力阻攔,她還是跟著隔壁縣的黃毛坐上逃跑的車。
為了追她,我被大貨車撞倒,聲嘶力竭的求她救救我,可血流了一地都冇換來她回頭。
次日清晨,趕早市的人發現我,才叫醒我爸媽把我送到醫院,可是去的太晚,子宮已經保不住了。好在身為軍官的未婚夫並不嫌棄,還是跟我領了證。
婚後,我們原本打算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但意外比明天先到來。
跟黃毛私奔三年的姐姐居然偷偷回來了,還扔下一個大麻煩後逃跑了。
年邁的父母抱著小小的孩子找上門,哭著懇求我們把他記在名下。
那個年代糧食本就精貴,父母年紀又大了,平時生活都靠我給生活費,哪裡還有多餘的錢和糧去養大一個孩子。
看著父母臉上的皺紋,我動了惻隱之心,留下了他,悉心教導。
但不知道是這個身上的基因太惡劣還是教育方法出了問題,幼年的董浩極其難管。
小學的時候掀女生裙子,偷偷在老師杯子裡吐口水。
初中又造同學黃謠,問小學生收保護費。
本以為到了高中能好一些,可他居然跟女混混好上了,不僅偷家裡的錢想要私奔,還為了給女混混出氣,把同學打到住院。
我和丈夫嚴防死守,耗儘心血才勉強讓他走上正途。
可是冇想到,他居然一直在心裡記恨著我們管教他,拆散了他和教唆他退學的女混混。顛倒黑白,不顧那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把我們送進監獄。
這一世,垃圾和垃圾的孩子,我都不會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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