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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開學,我明明連男友的手都很少牽,卻被診斷出即將感染梅毒。
上一世,男友的小青梅江嫋嫋,將她**得來的一切惡果,儘數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揹著所有人偷情墮胎,我卻在課堂上大出血,被診斷為習慣性流產。
她夜夜在酒吧與不同的男人廝混,我卻承受婦科炎症的折磨,疼得夜不能寐。
我哭著對江景深說,這一切都是江嫋嫋搞的鬼,他卻滿眼失望:
“林明月,你鬨夠了冇有?嫋嫋她從小身體就不好,心臟還有問題,你怎麼能編造這種下流的謊言汙衊她?你真是太惡毒了!”
最終,我因多種性病併發,在屈辱中器官衰竭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開學第一天。
宿舍外,江景深正把鑽石項鍊戴到我脖子上,向我告白。
而一門之隔,江嫋嫋放浪尖叫,正在跟七個男人玩群p。
“明月,那是什麼聲音?好像是貓叫?”
手捧項鍊,江景深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身後的兄弟們也聽到隔壁動靜,有人打著哈哈:“可能是發情的野貓吧,春天到了嘛。”
我心裡一片冰冷。
是啊,一群發情的野貓,領頭的那隻,叫江嫋嫋。
但江景深,顯然不會把這種臟事,跟他心底冰清玉潔的小青梅聯絡起來。
格外殷勤的把項鍊掛到我脖子上:
“明月,你看,這是嫋嫋專門去廟裡為你求來的同心鎖,她聽說我今天要跟你告白,特意送來的祝福。她說,隻要戴上這個,我們就能鎖住彼此的心,永遠不分離。”
話落,男友江景深單膝跪地,臉上是少年人特有的真誠和羞澀,語氣比蜜還甜。
但下一秒,我的小腹猛地傳來一陣熟悉的、尖銳的刺痛。
轉移已經開始,我重生晚了!
現在,明明是江嫋嫋儘情縱慾,下體撕裂。
可那些本該出現在她身上的症狀,卻第一時間通過這條項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痛!
“明月,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江景深你也看到了我慘白的臉色,擔心扶我。
我冇管他,一心想摘項鍊。
卻根本摘不下!
心急如焚中,我的手機響了。
是江嫋嫋發來的微信訊息,一張提前準備好的病床自拍,臉色蒼白,楚楚可憐。
【明月姐,恭喜你和景哥哥在一起啦!我本來想去現場祝福你們的,可是心臟突然好不舒服,又住院了。景哥哥他冇生我氣吧?】
跟上輩子一模一樣的綠茶話術。
上一世,我看到這條資訊,還內疚得要死,覺得她真是個善良的好女孩。
江景深看到後,立刻拉著我的手,滿臉歉意地對我說:“明月,對不起,嫋嫋又住院了,我得去看看她。你你不會生氣吧?”
我當時能說什麼?隻能強顏歡笑,說沒關係,讓她好好養病。
結果,我獨自一人在冷風中站了許久,小腹疼得走不動路。
而江景深,在醫院陪了江嫋嫋整整一夜。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江嫋嫋根本不是心臟病發,而是玩得太過火,得了急性盆腔炎,疼得受不了纔去的醫院。
而她所謂的祝福,不過是想親眼看著我戴上詛咒的枷鎖,然後欣賞我痛苦的開始。
可惜,我不會再讓她如願!
“江景深,”我捂著肚子,臉色煞白,身體微微顫抖,“我肚子好痛,可能是吃壞東西了,你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江景深愣住了,他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手機上江嫋嫋的資訊,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明月,你再忍忍行嗎?我先送你回宿舍休息,我得馬上去看嫋嫋,她她的情況比較緊急。”
看,又是這樣。
在他的心裡,我這個正牌女友的急性腹痛,永遠比不上他小青梅一句輕飄飄的“不舒服”。
我疼得冷汗直流,幾乎站不穩,周圍的朋友們也看出了不對勁。
“景哥,林明月看起來很嚴重啊,你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
“是啊,你看她臉都白了。”
江景深眉頭緊鎖,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思想鬥爭。
就在這時,我用儘全身力氣,抓住了他的衣袖,“江景深,我肚子好痛痛的覺得麵前的所有窗戶都在晃。”
故意指向江嫋嫋宿舍那扇劇烈晃動的窗戶。
“景深,我是不是痛出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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