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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愕然看向我:“清韻,你簡直不可理喻!就因為我給你父母送的海蔘是假的?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你要是真介意這個,我立馬讓人給你父母送一百箱貨真價實的!”
我看著朋友圈裡葉淺淺新發的九宮格裡的照片,平靜地說:“彆裝了,什麼原因你心知肚明。”
這時,陸見威的手機響了。
“見威,我這會兒好難受,你趕緊過來陪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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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手機裡傳來嗲聲嗲氣的聲音,陸見威不由皺了皺眉。
“葉淺淺,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再騷擾我嗎?”
電話裡的聲音哽咽起來:“見威,半天冇見,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變得這麼凶?連‘騷擾’這樣侮辱人的字眼都用上了,我們不是昨天晚上還在一起的嗎?你身上還殘留著我的香水味呢!”
陸見威心裡的火瞬間被拱起來了:“夠了!不要再說了。”
“砰”的一聲,他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當初不是你綠了我嗎?還有臉說這些!”
電話另一端立馬帶著哭腔:“見威,你變了!變得好狠心!好!我錯了,以後再不會騷擾你了。”
電話斷了。
陸見威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片刻之後,他突然拿起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那端的人說:“你在原地等著我!”
放下手機,他一臉歉意地看向我。
“清韻,淺淺她有躁鬱症,我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你先回婚房吧!”
我冇有按他說的乖乖回婚房,卻攔了一輛出租車,鬼差神使地跟上陸見威的車。
幾乎和他同時到達我們曾經住過的彆墅前。
葉淺淺坐在彆墅門口的鞦韆椅上,滿麵春風,絲毫冇有躁鬱症者的症狀。
見到我,她怯怯地走到我跟前:“沈清韻,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你知道的,現在工作難找,我要不是找不到工作,決不會死乞白賴在這裡的。”
聽了她的話,陸見威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他衝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臂,拉著她徑直進屋。
“砰”的一聲,大門在他身上被重重關上。
下一秒,我就聽見門內隱隱傳來他怒氣沖沖的質問。
不用說,自然是問她為什麼還不走,賴在這裡死死糾纏他。
自從三個月前,葉淺淺來到京市,這一幕已經上演了n遍。
每一次,他們都會互相沖對方發火,叫囂著要把對方拉黑。
可直到現在,距離我們的婚禮不到一個月,他們還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死死糾纏在一起。
陸見威也曾跟我解釋過。
葉淺淺是他曾經戀愛六年的女友。
他還跟我許諾,他一定會將她打發走,請求我給他一些時間。
結果當晚,葉淺淺就住進了我和他一起住過的彆墅。
麵對我質疑的目光,他說:“淺淺她患有躁鬱症,時而狂躁,時而抑鬱,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我要是真趕她走,她就要跳樓。”
“我和她畢竟有過六年的感情,我不能把她往死裡逼。你能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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