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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網賭欠下千萬債務,被人送到了電詐園區,說是要賣器官換錢。
為了救他還債,我起早貪黑,一雙兒女也跟著我東奔西走。
一次送外賣的途中,一雙兒女出車禍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為了籌錢給孩子看病,我聯絡到丈夫要錢,他卻讓我賣腎換錢。
從摘取器官的手術室裡出來,我聽到了丈夫的聲音,而和他在一起的,是他的弟妹。
“慶安,你哥哥死了的這些年,因為我的病,你用暗網老大的身份幫我尋遍了配型的器官,現在直接拿了溫暖的,她會不會不高興!”
趙慶安的語氣凜冽,冷血異常。
“她四個腎,給你兩個又死不了!等過兩天,我裝作無事回去看看她,哄哄她和孩子就好了!”
等我拿著錢趕回了醫院,兩個孩子早已經死亡。
而她們的視網膜和重要器官竟然也被取走了。
竟然是趙慶安拿去進行賄賂了!
虎毒還不食子,他竟然這麼喪心病狂!
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兩個人血債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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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太平間出來,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申城這麼大,我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路過水果攤,我看到了孩子們心心念念想要吃的車厘子。
他們活著的時候,不止一次和我說想吃。
但是我總和他們說,“再等一等,等爸爸回來就買給你們吃。”
這是這一等,就是一輩子。
我賣了兩個腎,換來的卻是兩具冰冷的屍體。
而趙慶安卻在電詐中心穩坐自己龍頭老大的位置,和弟妹雙宿雙棲。
弟妹劉倩多年前就患有尿毒症,一直看不好,隻能靠透析維持生命。
想要徹底痊癒,隻有換腎!
趙慶安為了弟妹的病情一年又一年地奔走,家裡的事情再也不管了。
後來乾脆編造了一個理由徹底留在電詐園區照顧弟妹的生活起居。
想到這,我望著平靜的江麵,想一頭紮進去,隨兩個孩子一起去了!
就在這時,弟妹的電話打了過來。
“嫂子!我的病好啦!”
聽著她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語氣,我狠狠地攥緊了拳頭。
我強忍住心裡的痛苦,艱難道,“是嗎?那你真是夠幸運的!”
為了取走這兩個腎,我的後腰被割出了一個醜陋的疤痕。
“對了,我忘記說了,平平和安安的眼睛也能治了!”
“說到底,還是要感謝慶安幫我們找的腎源和視網膜!”
她的兩個孩子和我的兩個孩子差不多大,是先天性的視網膜脫落。
“欣欣和悅悅呢?他們怎麼樣?”
她裝作不經意問起我的兩個孩子的語氣,讓我恨不能找到她,將她掐死。
“他們……”
我三緘其口,終於冇忍住,徑直掛斷了電話。
她和兩個孩子平安無事,我和孩子們卻天人兩隔。
我蹲在馬路上,像個瘋子一樣號啕大哭。
就在這時,趙慶安打來了電話,“老婆!你和孩子們怎麼樣?我回來了!”
“你是不知道,你這段時間賺了很多的錢,我們頭兒很高興,特意讓我回來陪陪孩子,對了我還買了他們愛吃的車厘子!”
我死死地攥著手裡的照片,心如刀絞,發誓不會放過趙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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