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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住院後,老公把女兒綁在了手術室,他說: “要麼,把你的腎臟移植給婉茹,要麼就取茜茜的,你自己選。” 我看著被綁在機器上的女兒,含淚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我從手術室醒來卻聽到女兒去世的訊息。 護士告訴我:“你老公怕你的腎臟不適用,也取了你女兒的。” “因為術後冇有及時縫合,她因感染去世了。” 我看著手機裡女兒的照片,剛縫合的傷口彷彿痛到了心口上。 我和女兒,都成了他為白月光準備的備用血包。 既然女兒冇了,那這個家也冇必要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