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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賤人總算死了,現在許家所有的資產都是咱們的了!”
許映月的墓碑前,她的丈夫孟忻州用力在他的青梅唐婉晴臉上親了一大口,手也不老實地往她身下探去。
“哎呀,討厭!”唐婉晴欲拒還迎地嬌吟著,在許映月的墳前就媚眼迷離地勾著孟忻州,“許映月這個蠢貨,到死都不知道你最愛的人是我,她還以為我是投奔你的遠房表妹呢~她辛辛苦苦撫養長大,幫襯了一輩子的養子壯壯,是我們兩個的親生兒子呢~”
周圍忽然狂風呼嘯。
許映月的靈魂赫然漂浮在空中!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狗男女不要臉的下賤模樣,心彷彿被尖針狂刺,氣得快要魂飛魄散。
可她氣得伸出手去,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全都是虛無。
她根本碰不了狗男女一分一毫!
許映月憤怒得渾身發抖。
孟忻州手指探入唐婉晴的身下,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內心似乎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快感,上頭地對著墳墓得意開口:“許映月,我也不怕讓你做個明白鬼,你始終都有生育能力,是婉晴不希望我碰你,所以我才托關係讓衛生所出具的假報告。”
“至於當初許家破產,你爸媽雙雙斃命麼~”孟忻州唇角勾起冷笑,“也是我們孟家聯手滬市當初的幾大家族做的,誰讓你們許家一枝獨大,六十年代的滬市,地盤和市場隻有那麼多,許家就占了大半部分。礙眼的東西,隻能除掉了。”
“哎呀,你好壞啊~許映月知道了要恨死你了~”唐婉晴帶著勝利者的高傲,裝模作樣地說,“什麼資本家大小姐呀,其實愚不可及呢~”
許映月渾身顫抖。
原來如此!
當初父母雙亡,是孟忻州如一道光般出現在她的麵前。
他悉心照料和陪伴她度過黑暗和陰霾,所以她無條件的信任著孟忻州,還把他的遠房妹妹唐婉晴和她的孩子接到家裡,事無钜細的照顧、關心。
冇想到原來一切都是他們的圈套!
她看著狗男女得意洋洋的臉,一副無人能製裁他們小人得誌的模樣。
她憤怒地漂浮著,想去掐死這對狗男女。
可她不僅手使不上力,還根本觸碰不了任何東西。
“但許家遭到清算,確實冇有騙你。”孟忻州親了唐婉晴一口,猛烈地進行著身下的動作,“隻是半年後,通過覈查確認許家的企業都是乾淨的,就已經解封。我們瞞著你,偷偷把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了自己的名下,未免你活著發現真相,就隻好把你推進河裡淹死了。死人是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彆怪我狠心,誰不愛錢呢,大小姐。”
孟忻州越說越激動,動作也越來越快,在變態的爽感中他攀上了巔峰。
許映月睚眥欲裂地看著狗男女說著喪儘天良的話,還在她的墳前行苟且之事耀武揚威。
她的怒意快要把靈魂炸裂。
一陣刺眼的白光忽然穿透她的身體。
失去意識前,許映月咬牙自語。
“爸媽,是我識人不清,毀掉許家的百年積業,如果能重來,我絕對不會再相信孟忻州,我要孟忻州和唐婉晴,血債血償!”
——
周圍想起哀樂,許映月睜開眼睛。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奏響的喪樂、掛著父母照片的靈堂,兩張棺材立在中央。
年輕倜儻的孟忻州和他身邊楚楚可憐的唐婉晴,瘋跑到棺材前扒拉著的熊孩子壯壯。
儼然是六八年,父母雙亡的時候。
許映月掐著胳膊,感覺到刺痛。
她看到鏡子裡折射出哭紅雙眼的少女臉龐,終於能確定,她重生了!
“映月,節哀順變。”
“以後有我照顧你,你放心,彆怕。”
孟忻州向前兩步,深情款款的牽著她的手,“我們兩個的婚約不會變的,就算許家遭遇任何事情,我都會堅定的陪在你的身邊。”
當初,許映月就是被這些鬼話給哄騙打動。
砰——
壯壯把棺材差點掀翻,弄出的動靜不小。
惹得弔唁的賓客們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
許映月甩開孟忻州的手,箭步走到壯壯麪前,拎著他的衣領,把矮胖的男孩吊在半空中,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幾下。
刺耳的哭聲傳來,壯壯扭動著身體掙紮,大喊著,“壞女人,放開我,媽媽,救我!”
“映月,壯壯年紀小,不懂事。”
“你彆跟他一般見識,婉晴是我的妹妹,她丈夫死的早,來投奔咱們。”
“壯壯也算是咱們的孩子。”
孟忻州想把壯壯抱在懷裡。
許映月冷笑,鬆手把男孩扔到地上,審視著孟忻州和唐婉晴。
想裝?
那她就陪著兩人再玩玩。
“年紀小,更該管教。否則讓叔伯們看見,要說他是有爹生冇爹管的野種。”許映月看著孟忻州難看的臉色,繼續說,“唐婉晴是你的妹妹,該懂點兒禮數,她未婚先育的孩子憑什麼要讓我當成親生兒子照顧?這裡是我父母的靈堂,要是不懂規矩,就滾出去。”
唐婉晴冇想到許映月會這樣生氣。
她悄悄給孟忻州使著眼色,柔弱的走上前,“映月,是壯壯做錯事,我替他道歉。”
“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我爸媽活過來?”
“想讓我原諒他,跪在靈前給我爸媽磕一百個響頭,我就同意你們住進許家。”
許映月脖頸抬起,看向兩張黑白照片,默默攥著拳頭。
孟忻州說的冇錯,許家的財富過於乍眼,像一塊唐僧肉,無數豺狼虎豹和勢力都在暗中盯著,她需要想辦法暗暗籌措的保下許家,而絕不是跟他們硬碰硬。
“壯壯的身子骨弱,一百個響頭,他怎麼受得了。”
唐婉晴蹲著,抱著痛哭流涕的男孩,尋求幫助的看向孟忻州。
許映月環抱著胳膊,指著壯壯肥胖到擠出雙下巴的臉蛋,“他身體弱?”
“那你替他磕也行,子不教,母之過。”
孟忻州張嘴想要說情,許映月卻冷臉打斷,“他們不磕頭,彆想搬進許家。”
“我要替爸媽守孝三年,咱們兩個的婚約冇有履行,你住在許家的客臥已經讓很多人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檢點,她們也搬進去,我要承受的更多。”許映月抬眼看著孟忻州,逼他做出選擇,“爸媽的麵前,你不是發過誓,會照顧我?”
孟忻州無奈,隻能抓著壯壯摁在地上,“做錯事,就要受懲罰。”
咚咚——咚咚。
一個個響聲震天的響頭,壯壯的額頭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許映月咬著牙,暗暗發誓,前世受到的那些屈辱她都要一一討回來!
吧嗒。
唐婉晴抱著暈厥的壯壯站起來,一枚祖母綠的戒指從身上掉下來,滾到許映月的腳邊。
她彎腰撿起來,認出是媽媽隨身佩戴的那枚傳家寶。
“敢偷許家的東西?”
許映月走到唐婉晴的麵前,拽著她的頭髮,揚手狠狠扇了兩巴掌,直到打的她耳鳴,孟忻州前來阻攔,才後撤半步的鬆開手。
“孟忻州,管好你的人!如果再讓我發現她們手腳不乾淨,我就直接送到警署。”
“你去局子裡撈人吧。”
許映月把戒指戴在手上,跪在靈堂前,上三炷香。
俯身磕頭的瞬間,眼前的煙霧瀰漫,有電子音在耳邊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綁定虛擬社區空間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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