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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我和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少婦一起,合租了間兩室一廳的房子。
剛開始合租的時候,我倆還不太熟,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一般就我下班時遇到她了打個招呼。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倆的關係也慢慢熟絡起來。
有一天晚上,她親自做了幾個硬菜,還開了一瓶紅酒,叫上我說一起吃點。
美少婦長了一雙勾人的狐媚眼,身材前凸後翹,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
都說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有味道,真是一點冇說錯。
那晚,她穿了一件黑色蕾絲睡裙,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腳上踩著一雙黑拖鞋,腳趾頭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著格外性感。
餐桌上,她主動找我聊了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的話題,白嫩的小腳丫還時不時的在我的小腿上蹭來蹭去,搞得我是慾火焚身。
像我這種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經得起這種誘惑。
當天晚上,我倆就滾了床單,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才作罷。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美少婦也不知道何時離開的。
後麵幾天,每天晚上美少婦都會來我的房間找我,穿著各種性感的睡衣絲襪。
我發現這個女人**特彆強,每晚不把我吃乾抹淨,她是不肯放過我的。
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叫冇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老天天這麼弄,誰他媽也受不了啊。
而且我發現自己的精氣神也越來越差,老感覺自己渾身冇勁,就好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一開始我以為是因為跟美少婦搞多了才這樣的,可直到今天,同事老王跟我說了一番話,我才發覺有些不太對勁。
老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冇事總是看一本關於風水算命的書。
他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給辦公室的小姑娘們看看手相啥的。
男人嘛,至死是少年。在我看來,他會看個雞毛,就是單純想揩個油罷了。
可他今天中午卻突然跟我來了一句:小於啊,你這怎麼印堂發黑,眉骨凹陷,像是被吸乾了陽氣一樣。
原本,我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可看到他那副認真的表情後,我有些慌了。
找了個冇人的地方,我給老王發了根菸,然後把和美少婦一起合租,到和她發生關係的事都告訴了他。
老王一邊抽著煙,一邊表情凝重的看著我。
良久,老王纔開口說:小於,不是我嚇唬你,和你合租的那個女的,可能不是人。
可能不是人?
我一臉不信的衝著老王擺擺手說:王哥,你這就冇意思了啊。你說那美少婦不是人,難不成還是鬼不成!
“誒,你說對嘍,那娘們啊可能還真是鬼!”
“王哥,你快拉幾把倒吧,你是不是天天看你那本算命的書給自己看魔怔了。這世界上哪來的鬼。”
我滿臉不爽的丟了這麼一句,直接扭頭回了辦公室。
冇過多久,老王也回了辦公室,他走到我身邊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哥,就此打住,這事翻篇了。”
聽我這麼說,老王嗬嗬笑了笑,便冇再說什麼。
原本,我並冇有把老王的那些話當回事,可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感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我發現,自從我和這個美少婦合租開始,我好像隻在晚上的時候見過他。
而且我和她那個啥的時候,也感覺她的身體好像比正常女人要冷的多。
難不成這娘們真是鬼?
不然,她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麼要找一個男人合租,而且房租還那麼便宜。
想著想著,我突然無奈的笑了笑。
我還真是想多了,這世界上哪來的鬼。
回到家後,我發現美少婦並不在家。
我隨便煮了袋泡麪對付了一口後,就回到房間躺床上刷起了抖音。
就在我刷視頻刷的睏意上湧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門外,響起了美少婦狐媚子般的聲音。
“小於,睡了冇?冇睡,我進來了啊。”
原本我是不想回她的,畢竟我這段時間跟她搞多了,確實感覺身體有些吃不消。
可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聽到她的聲音,我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呂姐,我還冇睡呢,你進來吧。”
得到我的迴應後,美少婦便推門走了進來。
今晚,美少婦穿的是一件紫色包臀睡裙,腿上還裹了雙紫色蕾絲襪,看起來特彆的嫵媚誘人。
前戲過後,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大戰數次後,我癱軟的躺在床上,將美少婦擁在懷裡,笑了笑說:呂姐,我跟你說個有意思的事啊。
“什麼事啊?”美少婦小手在我胸口摸了摸,笑嘻嘻問道。
我冇有隱瞞,直接把今天老王跟我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美少婦。
美少婦聽完,咯咯的笑了笑,起身騎在了我的身上。
“冇錯啊,我就是個鬼,一個專門吸乾你陽氣的女鬼。”
她說這番話時,語氣十分認真,可在我看來,她這麼說更像是在挑逗我一樣。
原本我都已經打算摟她睡覺了,結果她這麼一說,我直接將她按在床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翌日。
和之前一樣,當我睜開眼醒來時,身旁的美少婦早已經離開。
我扶著腰,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下了床。
不行了,真不能再這麼搞了,再這樣下去,我真得精儘人亡不可。
我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走向了洗手間。
站在洗手池前,我剛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臉上長了一塊又一塊的黑斑。
我記得之前有個網紅吃播,因為長期暴飲暴食,臉上便長了我這種黑斑,結果冇多久那個網紅就死了。
寒意,瞬間湧遍我的全身。
媽的,我才二十多歲,還冇活夠呢,不會就這麼噶了吧!
一想到昨天老王和我說的那番話,我瘋了似的跑回了房間,拿起手機就撥打了老王的電話。
過了好半天,電話才被接通。
“喲,這不是小於麼,一大早給我打電話乾什麼?”電話那頭的老王語氣有些戲謔的說道。
“王哥,救我!我的臉上起了好多塊黑斑,就像是屍斑一樣。”我聲音顫抖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老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開口說:小於啊小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和那個女人搞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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