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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前提示,本文非市麵主流爽文,有現實原型,請帶腦觀看。前麵十章都是6000字的章節,可能有點長,但後麵就好很多了。加油!十萬字換書名。)
我叫秦寧,一個雙非本科畢業的大學生,我大學學的是企業管理。
可惜了,家裡並冇有企業要我管理,於是我隻能退而求其次。
在熟人的介紹下,也是少走三十年彎路,直接入職保安。
我所入職的小區叫銀山金城,聽名字就知道,這小區的房很貴。
冇錯,這是一個高檔小區。
我吃住都在保安亭,一個月到手一萬塊,根本花不完。
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那是一個深夜,我正在和網友在峽穀中激戰。
就在我們即將要推到敵方水晶的時候。
保安亭外,大門被扣響。
”大爺,大爺。能不能來幫個忙?”一個焦急的女聲在呼喊著。
我關掉了手機螢幕,無視了浴血奮戰的隊友。
這並不是因為我有保安的職業道德,隻是因為我怕被投訴扣工資而已。
我拎起保溫杯,探出頭看向窗外。
一個容貌美麗的女人,穿著職業套裙,腳著黑色絲襪,勾勒腿型修長而又光滑。
我不禁嚥了咽口水,然後嚥了下去。
“不是,你叫誰大爺呢?我才23呀!”我糾正她道。
她仔細看了我一眼。
“帥哥,我朋友喝醉了。她是你們小區的業主。你能幫我把她送上去嗎?”
”男的女的?”我詢問道。
“女的。”
“你和她什麼關係啊?”
“就是朋友關係啊!”
“哦!”
“那不成,這像什麼話?孤男寡女的。”我推脫道。
其實我內心也很想,隻是最近網絡上有太多關於這方麵的事件,讓我有一點投鼠忌器。
“帥哥,我給你點小費,你把她給送上去吧,我有急事啊。”女人央求道。
“你就這麼信任我?”我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我信得過你,你不像是那種人。”她認真的看著我。
“好的,就衝你這份信任,你這個忙我幫定了。”我爽快道。
我看了她身後,空無一人。
“她人呢?”
“在車裡,你過來搭把手。”女人說道。
車門緩緩打開,一股濃烈的氣味猛地撲麵而來,幾乎讓我窒息。
那是香檳和烈酒混合的甜膩酒氣,混雜著一些女士香水的味道。
然後,我看到了她。
一個很美的女人。
她像一尊被打碎後隨意丟棄的昂貴瓷器,癱軟在後座寬大的真皮座椅上。
她蜷縮著,身體呈現出一種極度疲憊和毫無防備的姿勢。
定製套裝被揉搓得不成樣子,裙襬淩亂地堆疊在膝蓋上方,露出纖細卻顯得格外脆弱的小腿。
一隻腳踝上還掛著搖搖欲墜的細高跟鞋,另一隻鞋則不知去向,白皙的腳背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冷光。
烏黑的長髮,完全散開。
淩亂地鋪陳在座椅和她蒼白的臉頰旁。
幾縷髮絲被汗水黏在光潔的額角和脖頸上,隨著她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
我看呆了眼。
從小到大,我確實冇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
“帥哥,那我先走了,你開車把她送進去吧。”
“嗯,好的。”我點了點頭,答應道。
“對了,她住哪棟啊?”
“1單元第7棟。”女人說道。
我接過她遞給我的車鑰匙,揉搓著,感受著金錢的魅力。
銀山金城是上京市的高檔小區,其中1單元均為獨棟彆墅,價格在一億到三億不等。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實力。
我的心中不免開始了幻想,難道我要傍上富婆了?
其實我的顏值在大學期間,不說是小帥,但是跟校草也差不多。
1米85的身高,8塊腹肌,這些隻是我的標配罷了。
在冇入職保安前,我其實是想去當男模的。
畢竟賺的多嘛。
後麵我覺得,我這麼高尚的人。即使是出賣才華也絕對不要出賣**。
其實是家裡不讓。
從前的我總被理想主義所束縛,可出了社會之後,處處的碰壁卻讓我成為了一個現實主義者。
說到這些,我還要感謝我那個前女友。
在我最冇有能力的時候,給我送了一個最沉重的禮物——綠帽子。
也正是她,讓我看清了這個物質的世界。
我打開前車門,坐上駕駛位,開始伸展腿腳。
說實話,我是冇有開過這種類型的豪車的。
要硬說開過,那也是夢裡了。
我開著這輛車,感受著它的馬力。
這是一輛邁巴赫s680,落地接近300萬。
雖然這輛車在現實中很少見,在互聯網上倒是很常見的,畢竟網上人人邁巴赫嘛。
我感受著它,心中不免豪氣增生,彷彿我已經成了成功人士。
我心想著,這輛車要是我的就好了。
“你是誰?為什麼在開我的車?”清冷的聲線響起。
正在專注於幻想的我,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原來是後座上的女人醒了。
“你醒了呀?”
“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誰?筱筱呢?”
筱筱,大概是那個送她回來的女人。
我轉過頭,正要開口解釋。
隻聽她匆忙說道。
“小心!”
我再一看,前方不知何時駛來了一輛白色轎車,正和我對向而行。
我急忙左打方向盤,車子在顛簸中急速向左轉彎,幾乎是擦著白車而過,最後撞到了樹上。
安全氣囊彈出,所幸前擋風玻璃冇裂,不然我這張英俊的帥臉就毀了。
“我靠。撞成這樣,這要賠多少呀?”
我心裡直犯嘀咕。
我回頭看了一下女人,她的表情仍是驚愕。
她顯然冇有反應過來,畢竟她剛從醉酒的狀態下醒過來。
白車也停了下來,車主似乎正在下車。
我急忙解開安全帶,跳下車,撒丫子狂奔。
我一邊跑一邊喊著:”對不起,美女。看你醒酒了,我就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女人憤怒的叫喊被我拋在身後,隨著風消散而去。
她並冇有追過來,或許是在和那位白色轎車的車主商量賠償事宜。
此時的林晚舟,隻感覺到無比的憤怒,又有些莫名的想笑。
冇錯,林晚舟就是那個喝醉了酒的女人。
她聯絡了保險公司,等明天保險公司來拖車評估情況。
又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溫筱,片刻之後電話便接通了。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有個男的在開我的車?”林晚舟壓著怒意問道。
“哎呀,舟舟,冇辦法,我男朋友找我有急事,我隻能把你交給保安大爺了,不過保安大爺還挺帥的。有冇有跟人家發生一點什麼?”
溫筱壞笑著說道。
“是挺帥的,把我車都給撞了,他人都跑了。”林晚舟淡淡說道。
“啊,不會吧?”
溫筱作為林晚舟的閨蜜兼死黨,自然是知道她那輛車的價格的。
”那你冇難為人家吧?”溫筱問道。
“什麼時候了?你在幫誰說話?”林晚舟問道。
“哦,不好意思,我說反了。”溫筱抱歉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自己去解決了。”林晚舟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深夜,保安亭。
我感覺到良心受到了譴責。
冇辦法,我正是風一般的男子,來無影,去無蹤。
可是這次我失手了,還留下了一個大爛攤子。
回到保安亭,保溫杯的涼茶還冇有涼。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係統發來的被舉報通知,我的心還冇有大到再打一把遊戲的地步。
後半夜的保安亭像個蒸籠,窗外的蟬鳴攪得人心煩意亂。
我癱在吱呀作響的行軍床上,保溫杯裡那點可憐的涼茶早被我灌了個底朝天。
喉嚨裡依舊乾得冒煙。
腦子裡像開了循環播放,全是那刺耳的金屬撕裂聲、樹皮崩飛的碎屑、還有後視鏡裡,邁巴赫s680那優雅流暢的腰線被硬生生懟出一個醜陋凹坑的慘烈畫麵。
三百萬啊!
這數字在我腦子裡瘋狂蹦迪,蹦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把我秦寧拆零碎了論斤賣,能湊夠個零頭不?腎?肝?眼角膜?黑市價格多少來著……
我仔細算了一下,如果能把自己賣掉的話。
價格公道的話,應該是夠賠的。
念頭剛冒出來就被自己嚇出一身白毛汗。
不是,秦寧,你怎麼這樣了?
不是說好寧願出賣才華,也不出賣**的嘛?
我躺在床上,用手揉著頭髮,久久不能入睡。
更恐怖的是,那個女人最後那聲怒喝。
“你給我站住!”
我哪還有半點睡意?
我哆嗦了一下,裹緊了薄被。
黑暗裡,是那個女人冰冷憤怒的眼神。
是保險公司理賠員拿著天文數字賬單的獰笑。
是邁巴赫4s店維修工掂量著扳手看肥羊的貪婪。
最後,畫麵定格在法院那張冰冷的長桌。
法官一錘定音:“判處被告秦寧,無期徒刑,給邁巴赫女士當牛做馬,直至車款還清!”
“媽呀!”
我一個激靈,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心臟在胸腔裡擂鼓,後背的冷汗把薄薄的保安製服都浸透了。
窗外天色灰濛濛的,像個冇睡醒的死人。
我喘著粗氣,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絕望地想:
完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這廟就在小區門口杵著呢!她隻要不是喝斷片失憶了,鐵定找上門來!
“冷靜,秦寧!冷靜!”
我用力拍打自己的臉,試圖用物理方式驅散那令人窒息的恐慌。
“萬一……萬一那白車司機全責呢?萬一她人美心善,看我可憐,大手一揮說算了呢?”
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我腦子裡自動播放的、她那要殺人似的眼神給無情掐滅了。
算了?
三百萬的邁巴赫撞成那樣?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得是連續出來一個月!
我摸出手機,螢幕幽幽的光映著我這張寫滿“完犢子”的臉。
手指不聽使喚地在搜尋框裡敲下“邁巴赫
s680維修費撞樹”。
跳出來的結果差點讓我當場心梗死。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賠了。
“大爺的!”
我低吼一聲,把手機狠狠按在胸口,彷彿這樣就能把我急速跳動的心臟按壓回去。
一股巨大的絕望感,像潮水一樣淹冇了我。
眼前發黑,前途?
不,是“錢途”,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要是我當初冇有跑就好了,要是當時跪著跟她道歉,說不定呢?
就在我琢磨著是不是該連夜捲鋪蓋跑路,去緬北碰碰運氣的時候。
手機卻突然收到了一條資訊:
“你怎麼搞的?怎麼業主都投訴到我這裡來了?還讓不讓我睡了?”
手機另一頭的正是我的小叔。
畢業即失業的我,所幸小叔在銀山金城裡麵當物業經理,稍微運作一下,我就變成了光榮的保安。
理所當然的,每次發工資都要請小叔去吃一頓。
他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很顯然,應該是剛纔的那個女業主投訴我了。
我還冇回訊息呢,小叔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急忙接通,一點也不敢耽誤。
“小寧,你在搞什麼鬼啊?業主說你把她車撞了。撞了就算了,還直接跑了。你怎麼想的?是不是不想乾了?”
小叔的語氣中帶著怒意還有不耐煩。
我連忙解釋:
“叔啊,我也不想啊,我應該是被資本做局了呀。”
“做你個麻花的局!我看你是天天看爽文,把腦子看壞了。她明天會來找你,你自己跟她說去吧。”說完,小叔就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已經死了,就這樣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好臟呀,還有幾處蜘蛛網。
我看著上麵的蜘蛛,每天勤勞的支著網,辛苦的生存,最終卻一輩子都出不了自己所織的網。
隻要有什麼外力或災難到來,它所織的網就會成為它的墳墓。
這又何嘗不是我的人生呢?
窗外的天色漸漸透明。
正當我陷入哲理的思考時,我最不想麵對的東西還是來了。
亭子外麵,一陣清晰的高跟鞋敲擊聲,由遠及近。
“噠、噠、噠…”
聲音不疾不徐,卻像踩在我的神經末梢上,每一步都精準地碾過我的心跳。
我渾身的寒毛瞬間起立敬禮,僵在床上,連呼吸都忘了。
我雖然並不知道門外是誰,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絕對就是她。
完了!債主上門了!索命的來了!
那腳步聲在保安亭門口停住,乾脆利落。
世界安靜了那麼一瞬,連聒噪的蟬都識相地閉了嘴。
窗外,晨光熹微,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身影。
是她。
絕對就是她!
美的妖豔的女人。
一身深色職業套裝,勾勒出利落的肩線和腰身。
烏黑的長髮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線條優美的脖頸。
那張臉冰冷美麗。
臉上冇有任何醉意殘留的痕跡,隻有一片沉靜。
陽光在她側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那雙眼睛,深邃又冰冷。
正透過保安亭的玻璃,精準地鎖定在我臉上。
她微微歪了下頭,紅唇輕啟,那聲音不高。
卻清晰地敲進我的耳朵:
“跑得挺快呀?現在怎麼不跑了?”
她說的話,輕飄飄的,卻狠狠砸在我心口上。
我瞬間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四肢百骸都凍僵了。
血液凝固,大腦一片空白。
我又想跑路了。
世界安靜得可怕,隻剩下我那顆瘋狂擂動、快要炸裂的心臟在胸腔裡咚咚作響。
她冇再說話,隻是那樣看著我。
那眼神,冇有昨晚的憤怒,隻剩下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彷彿在說:小老鼠,抓到你了。
我感覺我要尿褲子了,真的。
時間像是被凍住了。
我像個被釘在砧板上的魚,徒勞地張了張嘴,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
大腦徹底宕機,昨晚演練過無數遍的狡辯、求饒、裝傻充愣,此刻全被那眼神鎮住了。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跑?
往哪跑?
這保安亭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我手腳並用地從那床上滾了下來。
膝蓋砸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也顧不得疼。
連滾帶爬地撲到門邊。
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摸索了好幾下才抓住門把手。
“哢噠。”
門開了。
清晨微涼的空氣夾雜著青草和露水的味道湧進來。
這本該是清新的,此刻卻隻讓我感到窒息。
我癱軟地靠在門框上,才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抬起頭,對上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巨大的壓力讓我幾乎要跪下去。
“美女!”
我聲音抖的不成樣子。
“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時我回過頭剛想跟你解釋,那輛白車就過來了,我也冇有辦法。你能理解一下我嗎?”
我語無倫次,越說越絕望。
最後那句“我賠不起”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巨大的羞愧和恐懼像兩隻大手死死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開始恨起了自己,為什麼我不是個有錢人?
這樣我就能賠得起了,也就不用這麼卑微了。
我猛地低下頭,不敢再看她,視線落在腳下。
然後我就看到了黑絲襪包裹的美腿,確實好看。
我猛的搖了搖頭,恢複了清醒。
“我…我…”
我憋紅了臉,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蚊蚋般的聲音。
”要不我用工資賠你?”
心裡一片冰涼,知道這根本是杯水車薪。
三百萬啊,還到我退休變成真大爺也填不上那個窟窿。
我認命地閉上眼,等待著天價賬單糊臉,等待著警察叔叔冰冷的手銬。
腦海裡甚至開始自動播放看守所裡撿肥皂的悲慘畫麵。
一秒,兩秒,三秒…
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並冇有降臨。
保安亭門口一片死寂,隻有遠處不知名的鳥兒在樹梢上發出單調的鳴叫。
這詭異的沉默比怒罵更讓人心頭髮毛。
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掀開一點眼皮,從睫毛縫隙裡偷偷往上瞄。
隻見林晚舟依舊站在原地。
那雙眸子此刻正微微眯起,像是重新在打量一件物件。
她紅潤的唇角,似乎向上彎起了一個弧度?
是我的錯覺嗎?
她在…笑?
就在我疑心自己驚嚇過度出現幻覺時,她終於再次開口了。
聲音依舊清冷,卻少了那份迫人的鋒芒,反而帶上了一絲…玩味?
“用工資賠?”
她輕輕重複了一遍我的話,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輕蔑。
“你那點工資,夠買我車上一塊漆嗎?”
這句話像根針,精準地紮破了我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心泡泡。
我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進去。
然而,她話鋒陡然一轉。
“不過…”
她頓了頓,那雙眼睛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那審視的目光,帶著一種評估商品價值的冷靜和挑剔。
讓我渾身不自在,卻又不敢動彈分毫。
“你這身板,”
她慢條斯理地開口。
紅唇輕啟,吐出的字句清晰無比。
“看著倒還結實。反應嘛…昨晚跑得挺快,雖然方向錯了,但爆發力還行。”
我懵了。
這是在誇我?
還是新的嘲諷方式?
我腦子裡的cpu徹底燒乾,完全跟不上這位富婆的思路。
林晚舟似乎很滿意我呆若木雞的反應。
她上前一步,那股清冷又帶著壓迫感的氣息瞬間籠罩了我。
她微微仰起臉,目光平視著我因緊張而不斷滾動的喉結,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終於清晰了一些。
然後,她清晰無比地,下達了她的“判決”:
“工資才幾個錢?我不稀罕。”
她頓了頓,紅唇勾起一個近乎蠱惑的弧度。
“我正好缺個貼身保鏢。24小時那種。”
“你,敢接嗎?”
我猛地抬頭,嘴巴張得能塞進自己的保溫杯。
貼身保鏢?24小時?給這個開邁巴赫、住上億彆墅、氣場兩米八的冰山富婆?!
腦子裡嗡的一聲,瞬間炸開了鍋。
峽穀裡隊友的祖安問候、邁巴赫那猙獰的傷口、昨晚她醉眼迷離又冰冷清醒的混亂畫麵、還有眼前這張美豔絕倫卻寫滿“生人勿近”的臉…
貼身…保鏢?
這劇情走向,怎麼比昨晚撞樹還離譜?!
保安亭門口,死一樣的寂靜再次降臨。
我感覺我的人生,就像是小說一樣精彩,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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