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係統釋出的任務,同在孤兒院的我哄騙幼年陰鷙反派:
「我給你當老婆,你給我騎一下。」
後來我完成任務火速逃離,再見對方時,他已成為權勢滔天的太子爺。
我轉身想跑,卻被男人一把扯進懷裡:
「老婆?不是說要來騎我嗎?」
我慌忙擺手:「您認錯了,我不是,而且我是男的……」
顧慎之勾唇冷笑:「那你當初撩完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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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慎之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跳如擂鼓。
不會吧,他認出我了嗎!
可當初我穿成孤兒院的一個孤兒,硬著頭皮去完成係統給的欺負顧慎之,讓他黑化的任務時,他纔不過十歲。
他總不能記個仇記到十五年之後吧!
但是顧慎之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他可是係統說的,書中最大的陰鷙反派,麵冷心冷且睚眥必報,惹他的人都冇有好下場!
我慌得很,手裡的酒都端不穩了。
誰能想到我在酒吧當個應侍生都能碰到他呢?
係統忽然在我腦海裡冷聲:「否定!」
我找迴心神,磕絆道:「當初?不不不,您肯定是認錯人了。我是大眾臉,經常被認錯的……」
一旁的應侍生方奇瞪大了眼睛看我,忍不住低語:「明明是我們這的『頭牌』,哪來的大眾臉,我也想長得像你一樣大眾臉呢!」
顧慎之不語,隻上下把我打量一遍:「是嗎?」
輕飄飄兩字,讓我心裡又沉重幾分。
早聽聞太子爺顧慎之的名號,就他那體型,他要是給我一拳,我倆直接一九開——他一拳,我九泉。
「你怎麼到這裡來工作的?」
男人輕呷一口勃艮第,好整以暇地望向我。
包廂裡忽然安靜下來。
我嚥了口唾沫,開始絞手指。
食指翹起來的皮被用力一撕,帶出一個很小很深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但我絲毫冇有發現。
我想起進這裡工作時,老闆讓我們都各自編了一套「愛賭的爸,生病的媽,貧窮的家庭和破碎的他」這一套專門哄心軟富婆開酒的說辭。
於是我就把這套說辭原封不動地告訴了顧慎之。
顧慎之麵色陰沉下來,一手緊握住酒杯。
完犢子了,他不會要拿杯子砸我吧!
「係統,怎麼辦,我會不會死啊?」
係統幽幽道:「不會。」
在我和係統哭訴的時候,顧慎之冷冷開口:
「既然如此,你很缺錢對吧?」
「來,討好我——我給你開酒。」
他竟然冇生氣?
一旁的方奇戳我,小聲提醒:「快去啊!」
我的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控製四肢。
我站在原地,冇動。
「顧先生,多謝您的好意,但人窮誌不窮,我……我……」
我說不出來話來了,我怕我一過去顧慎之就會掐死我。
拜托,他的臉色真的好嚇人。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氣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身旁的方奇挺身而出,說:「顧總,路路是新來的,他不懂事,還是我來伺候您吧。」
顧慎之還冇說話,就有個圈子裡的二世祖罵罵咧咧踹向方奇:「滾,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眼見方奇要被踹到,我眼疾手快一次,把他拉住了。
顧慎之抬手示意一下,二世祖不甘地閉嘴。
顧慎之向我發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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