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綁定了女頻惡女係統,而我綁定了男頻爽文係統。
我爹將後妃推進湖裡的時候,我在西北殺敵。
我爹給皇後灌下紅花的時候,我在山頭剿匪。
我爹在後宮拉幫結派的時候,我在前線打仗。
而就在我爹對皇帝下藥爬床後,皇帝崩潰了:
「韓將軍,那一夜,你爹穿著肚兜坐在一邊看朕發情難受了一夜!還不準朕去找後妃!將軍!朕苦啊!」
而我,隻能哆哆嗦嗦接下進軍疆域的聖旨,來換我爹的小命。
爹啊!這對嗎?
1
金鑾殿裡,我跪在下首垂著頭。
大臣們無不議論:
「這韓將軍真是將門虎女,皇上生了那麼大的氣,她絲毫不帶怕的,瞧瞧,瞧瞧那周身的氣派,不愧是打了三百場勝仗的大將軍!」
「除了有個神經病爹,這韓將軍真是哪哪都好,當代朝中小輩無人比擬……」
「韓——將——軍——」
皇上幽怨的聲音從上首傳出:
「這麼多年,丞相不管前朝事,屢次出入朕的後宮,這也就罷了。
「一把年紀了,將正在橋上跳舞的蔡貴人推到水中,這也無所謂。
「前段時間,『不小心』將皇後的湯藥換成紅花,幸虧及時發現,冇造成什麼大事,朕也不追究了。
「韓將軍,你告訴朕。
「朕是哪裡做得冇讓丞相滿意,他才穿著肚兜爬朕的床!」
「他不但爬朕的床,還給朕下了藥!他不但給朕下了藥!還不準朕喊人!」
那一夜月黑風高,皇上無比後悔自己平日裡休息不準人近身伺候。
也正因如此,那年過半百的老頭穿著紅肚兜坐在他的龍榻前,對著渾身冒汗,被塞住嘴一直呻吟的皇上唸了一夜的三字經。
「但凡那天晚上讓朕喊人!朕當場就砍了這老東西的頭!」
他氣極,一拍龍椅,下方的群臣呼啦啦跪了一片大喊皇上息怒。
當然,不乏笑出聲的。
「微臣惶恐!」
我立馬行禮:
「臣父年歲已高,自從母親死後便深居簡出,偶爾有一些神誌不清,請皇上恕罪!」
「你告訴朕,丞相爬朕的床是神誌——」
「皇上!」
我砰地磕了個響頭:
「此次南下,臣不負眾望!直搗那匈奴老巢,將匈奴們打得潰不成軍!
「帶回來一百零八顆匈奴將領頭顱,如今堆在金鑾殿外等皇上檢驗!
「此次南下,我軍損傷極小,這都是多虧了皇上指揮有方!」
皇上叭的一下就閉嘴了。
不但閉嘴,麵色還一片漆黑。
「早死的媽,癡傻的爸,打仗的我和破碎的家!
「皇上!臣這一生如履薄冰!至於賞賜,全由皇上定奪!」
我忍辱負重,聲音卻鏗鏘有力。
在傍晚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剛從牢裡被放出來的我爹。
一進轎子,我倆雙雙癱倒。
「媽的,剛纔金鑾殿上,皇上的手離那寶劍隻有一寸啊!給我嚇得腿都軟了!」
我哀號出聲,一把將爹抓了過來扯開衣襟,看看裡麵還有冇有紅肚兜。
爹義憤填膺,高喊一聲:
「放肆!」
他一敲我的頭皮:
「對皇上!那是老夫逢場作戲無可奈何!」
「老匹夫!你再這樣下去!你閨女十個人頭都不夠救你的!」
話未說完,耳邊突然傳來係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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