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強,中世紀,西方幻想,H
E
*全員惡人,冇有三觀
*受的巴雷特不潔,後門潔
*攻會分裂
在此解釋一下巴雷特的是什麼,巴雷特是M82狙擊步槍
———正文———
深夜的海麵上,隻有一艘形單影隻的漁船,海水洶湧的拍打著船身。
老漁民掀開簾子,佝僂著身軀從船內鑽出,他提著煤油燈環視著一望無際海麵,隻有海浪的聲音….
眉宇間堆起厚厚的褶子
"奇怪……是我聽錯了嗎?"
一陣海風吹來,鼻子癢癢的,漁民抬起凍瘡的手捏了把鼻涕,不在意的蹭在衣角上。
"嘩啦"
簾子再次被掀開,走來一個青年,海風將他的灰髮吹得淩亂,黑暗中,青年有著雙十分獨特的綠色瞳孔。
"怎麼了父親?"
老漁民搖頭“冇什麼,可能是我聽錯了。"
抬手捶了捶肩膀
"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了。"
老漁民渾濁的眼球輕輕顫動,佝僂著身子轉身想回到船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海浪聲似乎變大了…
在看不見的船邊,水麵上突然升起一陣漣漪。
"嘩!———"
黑影破水而起,巨大的破水無不彰顯著速度與爆發力。
青年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空中那一抹劃破黑暗的綠色。
"啊!……海,海怪!父親!是海怪!"
怪物重重砸在甲板上,竟然一條上半身像人,下半身為魚的綠色怪物!
不等老漁民有所反應,怪物已經蠕動身軀,迅速撲向青年,尖銳的牙齒咬斷青年的脖子。
青年脖子一歪,眼睛黯淡。
老漁民蠕動著乾癟的嘴唇"啊…啊……
"
手中的油燈掉在地上,油淌滿一地,火勢瞬間蔓延,不過眨眼之間,整艘船都亮堂了,老漁民也看清了這頭怪物的模樣。
嘴像蛇般兩邊開裂,占據了大半張臉,開裂處交錯著韌性的皮膚,猙獰,恐怖。
怪物啃食著青年的血肉,頃刻間,飽滿的軀乾被啃的隻剩一張乾癟的人皮。
更不可思議的是,怪物竟然強行將身軀擠入人皮中,而人皮竟在一次次撐破撕裂的同時,又一次次地與怪物融合,最後青年竟以一種扭曲的姿態重新站起。
可惜偽裝太過拙劣,皮肉不貼,但當怪物轉頭看向他時,老漁民愣住了,因為怪物有著一雙和他兒子一樣的綠色瞳孔。
眼淚從漁民乾枯河床般的眼角中流下,最後被大火吞噬殆儘。
·
兩年後
暗流湧動的大街上,馬車橫行,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時代,風月場所盛行,一條街上最多能開五家,競爭強烈。
"咚———
"
鐘聲響起
小姐們嘰嘰喳喳的一窩蜂湧出街頭拉客,嫵媚動人的展現著自己的曲線,恨不得讓街上的每個男人都成為她們的裙下之臣,為她們掏空錢袋。
"嗒,嗒,嗒……
"
男人踩著黑皮鞋走來,一頭漆黑的髮色尤為顯著,和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讓他在這人均深邃五官,金髮碧眼的地方脫穎而出。
西裝,皮鞋,大衣,整齊的黑色三件套,搭配耳垂上一枚綠寶石耳釘,正經中又帶著一絲耐人尋味。
老鴇向小姐們擠了擠眼,示意"肥羊來了"小姐們心領神會,隻是她們不知道的,這個"肥羊"看似很肥,實則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不但如此,還長了一雙看人低的「狗眼」和「狗鼻孔」。
女人白皙的手臂挽住男人的胳膊"先生,和我進去玩一桌吧,我們可以一起喝點酒,聊聊天啊,或者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樸生觸電般抽出手"你這該死的妓女,碰臟了我的衣服你賠不起。"
女人笑容凝固
他大步掠過女人,潮濕的魚腥味撲鼻而來,腳步停頓,冇想到在去殺假人魚的路上,還能碰到條真人魚。
鋒利的目光視線掃過人群
"敵人"毫無破綻。
人魚是一種狡猾,善於偽裝和模仿的生物,單靠肉眼很難分辨,樸生果斷閉眼,專心的分辨著氣味,越聞眉頭越發緊皺。
該死,這幫妓女的味道實在太濃了。
為了加深嫖客的記憶,每個妓女都有自己專屬的香水,這是風月場地的慣用手段。
"嗬…
"
這怪物可真會挑地方,不過那又怎樣。
男人插進褲兜,拿出一把華麗的摺疊刀,拇指熟練的推出刀片,鋒利的刀片劃過掌心,瞬間冒出一串血珠。
"啪嗒"血液掉在地上,呈現飛濺狀。
他的血液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能刺激人魚,而怪物的反應有多大,全取決於和皮囊的融合度。
隨著味道迅速蔓延,人群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撕裂皮囊,脫殼而出。
妓女尖叫"啊!!怪物!有怪物!"
一道身影從人堆裡竄出,朝著樸生迅速逼近,粘膩的魚腥味撲麵而來,怪物猙獰地麵孔近在眼前。
"哈嘶!———"
尖叫聲中,樸生幾步後退,與怪物拉開距離,手迅速探進黑色大衣,在怪物撲的一瞬間,亮眼的金色從大衣裡抽出。
那是一把金色左輪
"砰!"
硝煙瀰漫中,人魚腦袋血花四濺,瞬間倒下,尾巴一抽一抽的,瘮人無比。
這種怪物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有時候剁掉腦袋,依舊可以在地麵爬行一段距離。
樸生垂眸看著地上噁心的東西,目光冰冷,彷彿"它"隻是一條普通的魚,而不是人身魚尾的怪物。
金色手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複雜神秘的暗紋爬滿銀黑的槍柄,他慢條斯理將左輪塞回大衣。
繞開屍體,穩步離開,身後隱隱約約傳來妓女們的交談聲。
"我的上帝呀…瑪麗亞竟然是海怪,怪不得瑪麗亞最近的沐浴時間這麼久,她是不是沾染上了惡魔?"
"誰知道呢,但這海怪也太噁心了…"
樸生攔下一輛馬車,跨上車後,丟給馬伕六枚生丁"去莫乾特地。"
"好的先生。"
"啪!"皮鞭落下,馬踏聲響起,馬車開始顛簸,期間,樸生垂眸包紮著傷口,掌心處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白痕,指腹上的紋路早就在一次次放血中被利刃磨平了。
處理完傷口,樸生撐著腦袋看向窗外,回想起剛纔那隻醜陋的怪物,不禁嗤笑,神話中常常有人讚頌人魚的美麗,讚頌它們的歌聲,而實際上,人魚醜陋無比,冇有一點符合神話中的描寫,相反,它們更像邪惡的惡魔。
人魚套著人皮,想方設法的融入人類的生活,冇人知道它們想乾嘛,但值得慶幸的是一直以來,怪物們都相對安分,不會主動攻擊人,也很少發生吃人的事情,或許對它們來說人肉也不好吃吧。
但怪物就是怪物,怪物就應該被清除,即便它們有著與人類相似的大腦。
·
莫乾特地
樸生又給了車伕三枚生丁,才跳下馬車,邁出的第一腳"噗滋"踩進了泥坑。
抬腳看著鞋底上的泥,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這種全是賤民的鬼地方,連空氣都充斥著貧窮的味道,單是吸一口都讓他掉價。
要不是有人用30枚金幣雇傭他去殺一個叫羅德的人魚,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重點是30枚金幣,而不是人魚。
所以對方就算是"人",那他也會是人魚。
樸生掏出一塊手帕,湊到鼻尖聞了聞,這是雇主提供的目標個人物品,他要做的就是根據氣味找到塞斯·羅德。
隨著氣味越來越清晰,樸生的眼前彷彿出現了無數條細線,每一條都指引著不同的味源。
隻要冇下雨,人經過的地方就會留下氣味的線,樸生跟著手帕上的氣味,站在了大宅的鐵欄前,鐵欄圍繞宅子,數米開外隻有這一家。
樸生抬手搖了搖鈴鐺
一個穿著麻衣的青年走來,看裝扮應該是這裡的園丁,青年漸漸走近。
隔著鐵欄,樸生驚奇的發現青年的瞳孔竟然是綠色的,忍不住多看兩眼。
"嘎吱"
鐵門打開了,青年冇說話,側身讓路。"
樸生自若的走進院子,站在房門前敲了三下,片刻後,門開了,是箇中年女傭。
女傭一愣"你…
"
樸生掀開大衣,從內側掏出一枚金牌"拿去給羅德先生看。"
"好。"
傭人小心翼翼接過金牌,眼角偷偷瞥著,隻見金牌上雕刻著一隻人頭魚身的怪物。
傭人一驚,趕忙彎腰"請先生在這等等。"
三分鐘後,傭人倉促走來,臉上帶著一絲慌張,恭敬的將金牌雙手交還給男人。
"請您跟我來。"
樸生接過金牌,淡淡地點頭,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大廳,長長的餐桌上,坐著一名滿頭銀髮的中年男人,看樣子似乎是正在用餐。
樸生聞了聞,這就是他的獵殺目標,塞斯·羅德。
羅德用餐巾擦了擦嘴,不緊不慢道"獵手先生,我這地方隔壁雖然是大海,但絕對冇有那種怪物,不知道您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樸生鳳眸含笑"不,我冇有找錯地方。"
羅德挑眉,然而下一秒,樸生就從大衣裡掏出一把金色左輪,在羅德驚恐的目光中下,對準了他。
樸生麵無表情的扣下扳機
"砰!"
一聲巨響,血花四濺,羅德的腦袋就像爆掉的西瓜,身體直挺挺的從凳子上倒下,血液瞬間在地麵蔓延。
從樸生進來到羅徳血濺當場,一切不過片刻。
傭人們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直到蔓延的鮮血觸碰腳尖。
"啊———!!"
碩大的宅子裡,響起一片女人的尖叫聲,女傭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散逃跑。
樸生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抬手對著房頂連開兩槍"砰!砰!"
"閉嘴!誰敢再動一下我就斃了她。"
冷冽威嚴的聲音,讓偌大的房子頃刻之間就安靜的隻剩顫抖的呼吸聲,不知道是誰被嚇尿了,尿騷味逐漸瀰漫。
樸生強忍噁心,掏出金牌,展示在庸人眼前,一臉正色。
"我是皇室認證的人魚獵手,殺的自然隻有人魚,原來的羅德先生早就死了,這不過是隻狡猾的人魚,我是真心為羅德先生的死感到深深的痛惜。"
樸生語速緩慢,咬字清晰,語氣中的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讓人不由的感到信服。
傭人們動搖了
他們麵麵相覷,小聲交談,說著羅德最近的變化,說著羅德不尋常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有頭有臉,很多人從一開始的將信將疑,再到最後的深信不疑,期間也不過十幾分鐘。
樸生暗笑,真是一群愚蠢的賤民,不過這倒讓他省了不少事。
也許傭人們並不是毫無察覺,隻是在麵對無法處理的局麵時,習慣自我洗腦,找一個高尚的理由為權高者們開脫,這是螻蟻的生存法則,也是賤民們賴以生存的精神糧食。
樸生的任務完成,一心想著離開,擁抱他豐厚的賞金。
傭人們卻不樂意了,即便他們已經深信羅德被人魚換了皮,可他們冇有任何證據,而羅德夫人明天就會回來,他們該如何解釋現在躺在地上的不是羅德,而是一條邪惡的人魚。
"獵手先生,可以請您在這裡住宿一晚嗎?夫人明天就要回來了,希望您可以向夫人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我們會給您安排最好的住宿和晚餐。"
樸生腳步停頓,雖然他不覺得一個夫人能掀起什麼浪花,但生意要想做的長久,謹慎一點總冇錯。
"行,那你們下去準備吧,叫幾個人去放水,我要沐浴。"
"好的先生,我們這就去準備。"
樸生回頭補充"叫個乾淨的女人上去陪我,彆用香水,我不喜歡。"
傭人趕忙垂頭"是。"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空曠的浴室,一個穿著薄紗,身材豐滿的女人朝著樸生款款走來,女人身上都冇有刺鼻的香水味。
樸生心情大好
女人走到樸生身前,白皙的手指替他解開領帶。
樸生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服侍,彷彿他本身就是這個宅子的主人,隨著襯衣的釦子被一顆一顆的解開,腰帶被抽出……
窸窸窣窣後,樸生**著走入浴缸,溫熱的水將他包裹,這是個能容納五人的大浴缸。
樸生摟著女人纖細的腰身,摩擦女人細膩的皮膚。
樸生"你叫什麼名字?"
"奈拉。"
"嗯,不錯,是羅德的床伴嗎?"
奈拉依偎在樸生懷裡"先生,我和誰聊天,誰就是我的床伴。"
樸生不置可否"羅德夫人不管?"
奈拉指尖撫過樸生結實的胸口"管呀,但那老女人除了發脾氣外,也隻能跟她那小家族抱怨兩句,不過冇人管她就是了。"
樸生挑眉"哦?所以羅德夫人這次離開是被你氣走的?"
"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那個老女人長得那麼醜,還天天像個怨婦一樣,哪個男人受得了呀,先生你說是不是嘛~"
樸生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是不如你。"
女人嬌笑著,兩人**打鬨了一會,氣氛開始升溫。
奈拉湊過去想親吻男人
樸生眼神冷下,淡淡側頭"我不喜歡接吻。"
奈拉也不在意"那先生喜歡什麼?"
樸生"我喜歡金幣。"
"喜歡金幣?那你不喜歡我嗎?"
男人笑而不語,拽住奈拉的手腕扯入懷中。
……
傭人們湊成一窩,七嘴八舌地小聲議論著戰況,也許對他們來說,窺探高位者的私生活,可以調節枯燥乏味的生活。
殊不知,對這場激戰感到好奇的並不止傭人們,還一雙綠色的眼睛,它躲在黑暗處,目光不移地注視著樸生。
綠眼睛眨了眨,似乎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男人那對筆直有力的雙腿,給它留下了一抹深刻的印象。
直至很久,都會想起。
樸生有所察覺般猛然回頭,盯著牆角處,皺了皺眉。
奈拉迷離地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怎麼了?"
"冇什麼…
"
樸生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
到了晚餐時間
樸生坐在餐桌前,優雅的用叉子將魚肉帶起,放入口中,細嚼慢嚥,與他充滿錢醜味的內心不同,樸生的表麵就像一個優雅華麗的紳士。
窗外一陣騷動,傭人們的打罵聲不斷,樸生擦了擦嘴,問身邊的一個傭人"怎麼回事?"
傭人俯身回答"回先生,在教訓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奴隸。"
外麵慘叫聲還在繼續,也不知道是乾了什麼,不過聽這傭人的語氣好像這奴隸經常被打。
"這奴隸做什麼了?"
"這奴隸總想偷偷跑進來,估計是想偷東西。"
"這種賤民留著乾嘛?"
傭人眼神閃躲"主要是宅子裡冇少東西,抓到也隻能教訓一下。"
樸生眉梢輕挑"難道要等少東西了才能殺?"
傭人慌張的看了看周圍,確定冇人注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腦袋,小聲道"他這裡有點問題,但是…"
傭人頓了頓"但是夫人似乎挺喜歡他的。"
樸生饒有興致"竟然還有這種事…
把那個奴隸拉上來給我看看。"
傭人臉色大變"這不太合規矩吧,就算是夫人在的時候他也不能進來的。"
樸生皮笑肉不笑道"我覺得他的症狀很像海怪,你們也不想這種東西潛伏在自己身邊吧。"
"這…
"
男人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能落入在場每一個人耳中,恐慌與焦慮迅速蔓延,果不其然,很快,那個奴隸就被兩個壯漢拖了進來。
奴隸被扔到樸生麵前,灰色的頭髮尤為獨特,奴隸耷拉著腦袋被迫跪在地上。
樸生眉頭緊蹙,這人身上全是刺鼻的草藥味,難道是捱打挨多了,被淹成藥罐了?
算了,不是人魚就行。
樸生用腳背挑起奴隸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直視自己,對上奴隸那雙綠色陰鬱的眼睛,樸生一愣,這不就是那個給他開門的園丁嗎?
"你叫什麼?"
奴隸不語,綠色的眼珠子緩緩下移,落在樸生蒼白的腳背上,粘稠的視線沿著腳背一路往上,最終定格在那一覽無遺的浴袍深處……裡麵是兩條交叉結實的大腿。
樸生表情頓時扭曲,一腳踹在奴隸臉上,起身罵道"賤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奴隸默不吭聲地躺在地上,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高高在上的樸生,任由臉上的鮮血橫流。
樸生被盯得汗毛聳立,大步上前,抬腳狠狠地踩在奴隸腹部上,奴隸臉色頓時蒼白,短促的慘叫一聲。
又是幾腳,奴隸捂著腹部一聲不吭,硬抗著男人的毒打,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奴隸突然掙紮起來,發出痛苦的嚎叫。
"啊!不要打我!好痛!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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