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檔收集於互聯網,請
24
小時內刪除,代找資源或進全能小說群:jiangcheng_0,該檔案可以用任意小說軟件打開,直接閱讀損害眼睛。」
“娘,我不要被砍頭,嗚嗚嗚······”
“真可憐,才三歲的孩子,也要被處斬。”
“奸臣死有餘辜,冇誅九族就不錯了。”
“午時三刻已到,斬!”
“唰唰唰!!!”
一個個首級滾落,斷頭台上全都是血。
霍卿芸努力睜大眼睛,然而所有人的麵容都是模糊的。
無論她怎麼睜大雙眼,也看不清這些人人長什麼樣。
到處都是叫好聲,其中還夾雜著婦人們絕望的哭喊聲。
霍卿芸猛地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米黃色的輕紗帳。
她坐起身大口喘著粗氣,此刻她心臟好似被人掐了一把,臉上也順勢滑下了眼淚。
最近也不知怎的,總是做這種砍頭的噩夢。
“小姐,您又做噩夢了?”
翠薇趕忙拿起手絹,幫自家小姐,擦去了臉上的汗水和淚痕。
霍卿芸:“現在幾時了?”
“申時了!”
“快扶我起身,佛跳牆必須要熬煮一個時辰。”
“小姐,姑爺都半個月冇來了,即便是來了····”
翠薇心疼自家小姐,每天都是空忙活一場。
姑爺要麼是不來了,即便是來了他也不會嘗一口。
霍卿芸眸色稍稍暗了幾分:“萬一呢,有準備總比冇準備好。”
佛跳牆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這些霍卿芸皆是親力親為。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在這滿是濃煙的屋子,一待便是一個多時辰。
“聽說了嗎?陸家二小姐回到陸府了。”
“這陸家二小姐也是夠慘的,自己的未婚夫被彆人搶了,好不容易成親了,結果成親才一年,便成了寡婦。”
“小點聲兒,少夫人可還在夥房呢!”
“怕什麼?咱們家大公子,和陸小姐可是青梅竹馬,如今陸小姐又落了單,這昌樂侯府長媳的位置,最後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就是,而且咱們大夫人本就不喜她·····”
隨著霍卿芸走出夥房,丫鬟們也隨之噤聲。
她步履輕盈,盛顏仙姿,在一眾丫鬟們掠過,更凸顯她的天姿國色。
“其實少夫人這樣貌,可稱得上是傾國傾城,
隻可惜兩年了,都冇能得到大公子的心。”
“驢糞蛋子外麵光,你們忘了她爹怎麼逼婚大公子了?”
“就是!”
當年要不是薑霆洲救了霍卿芸,和她在山洞待了一夜,他也不會娶她。
要知道當時薑霆洲可是有婚約的。
京城誰人不知,薑霆洲有個青梅竹馬未婚妻。
結果卻因為救了丞相之女,而被丞相大人逼婚。
一時間霍卿芸這個京城第一美人,瞬間成了眾矢之的。
京城的權貴圈,對強嫁的霍卿芸,無一不是嗤之以鼻。
霍卿芸本是一身傲骨之人,她之所以心甘情願落下這個罵名,皆是因為她愛上了他。
那天她被歹徒擄走,千鈞一髮之際。
他猶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
劍眉鳳目,唇若塗脂,麵如雕刻,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英俊的男人。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第一次心動的男人。
她堅信自己,總有一天能捂熱他的心。
夜幕降臨,飯桌上的飯菜,也漸漸散去了熱氣。
佛跳牆的罈子,蓋著嚴嚴實實的,隻等著薑霆洲的到來。
這道菜她跟著婆母學了一個月,捱了不少數落,這才學成了。
霍卿芸頻頻望向大門口,可謂是望眼欲穿。
“小姐,姑爺來了!”
不用翠薇提醒,她在聽到大門開了之後,便立馬站起來了。
她緊張的整理自己的髮髻,臉上更是難掩嬌羞。
“快看看我的髮髻亂不亂?”
“不亂,小姐美極了。”
下一刻,那偉岸的身影,便沉著臉進入屋內了。
“夫君,妾身親手·····”
霍卿芸一個天旋地轉,下一刻,她便被薑霆洲扛在肩上了。
身材高挑的霍卿芸,在身高九尺的男人麵前,顯得格外嬌小。
薑霆洲一隻大手捏著她的兩條腿,就像是扛著一個木偶,然後麵無表情的進入了內室。
又一個天旋地轉,霍卿芸便被扔在了床上。
他一言不發,大手熟悉練的扯開了女人的腰帶。
層層的束縛被剝開,起伏的美景,瞬間闖入視線
男人的大手,扯著她的藕臂,眼神極具侵略性。
“夫君,能不能輕些?”
霍卿芸蔥白的手指緊張地扯著他的衣袖,聲音更是酥軟入骨。
男人聞言,眼神瞬間染上**,他閉上眼睛,凸起喉結隨即滾動了一下。
他明明是討厭她的,然而每到這個時候,他的身體便完全不受控製了。
他睜開眼睛,眼神冷厲著看向她。
“這不都是你心心念唸的嗎?”
說著他的大手便撫上了她的纖腰。
這腰又細又軟,好似冇有骨頭。
隻要他輕輕一捏,就能斷了似的。
在他的大手襯托下,她的腰肢也變得更加纖細了。
霍卿芸確實盼著他能來和他一敘夫妻之情,但是她真的不喜歡和他做這件事,因為他實在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求夫君憐我!”
女人眼波盈盈,發出的聲音,更是嫵媚到了極致。
薑霆洲聞言,眼神裡的火焰,明顯翻滾的更熱烈了。
“狐媚!”
說著突然又是一個天旋地轉。
腰窩下塌,破碎的聲音自錦被中傳來。
草原上的雄鷹,看到了倉皇逃竄的玉兔。
玉兔越是想要掙紮著想要逃離,雄鷹便越是亢奮。
她逃無可逃,隻能不斷求饒。
隻是她的聲音,好似有著天然的媚惑,他在她的一聲聲低喚中,變得越發瘋狂。
漸漸燭火停止跳動,男人整理好腰帶,麵無表情離開。
片刻後,嬤嬤端著藥碗進來,霍卿芸艱難的起身,接過嬤嬤手裡的碗。
這是避子湯,薑霆洲不許她生下他的孩子。
這對霍卿芸是極具侮辱性的,但是她不在乎。
她愛他愛得深沉,她可以無條件的服從他。
嬤嬤走後,翠薇端來了熱水。
“小姐,您這身上都紅了,姑爺每次都這般粗魯。”
霍卿芸柔聲道:“無礙的。”
第二天一大早,霍卿芸便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她每次去了之後,都要給老夫人捏半個時辰的頭。
老夫人有頭風病,自打她每天幫她按摩後,她的頭風便很少發作了。
霍卿芸出來時,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小姐,您這樣太辛苦了,就不能讓下人替您嗎?”
霍卿芸:“這是孫媳的孝心,旁人怎麼能替得了?”
她快速回了自己院子,趕緊扒拉了幾口飯,緊接著便去婆母的院子裡看賬本。
這賬本一看就是一上午,期間連水都不曾喝一口,稍有不對的地方,婆母便是一通說教。
霍卿芸每次都認真的聽著,完全就是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待她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院子,卻看到小姑子薑盈雪,正在翻自己首飾盒。
“哎,你這的首飾該換換了,都多久了,還是這幾個樣式。”
翠薇:“大小姐,我們小姐那些像樣的首飾,都被您拿走了,她可不就剩那幾樣了嗎?”
薑盈雪一臉不善的斜了一眼翠薇:“這裡哪有你一個下人說話的份?”
霍卿芸見自己人被凶,頓時沉下了臉:“我還有鳳蝶鎏八寶簪,一會兒我差人給你送過去。”
“早說嘛!”
薑盈雪冷哼一聲,這才起身走了。
翠薇:“小姐,您乾嘛這麼縱著她,您那點好東西,都快給她搜刮冇了。”
“她能沾多久,頂多兩年就嫁出去了。”
霍卿芸堅信,隻要自己上孝公婆,下敬姊妹,和府上所有人和睦相處,薑霆洲便總會有徹底接納她的一天。
“翠薇,我乏了,我想睡會兒!”
“小姐您睡吧,奴婢就在外麵守著您。”
霍卿芸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累到四肢都是痠疼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霍宗林貪圖權勢,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殘害忠良,其罪當誅!朕念他曾儘心輔佐,故不殃及九族,賜霍宗林滿門抄斬,欽此!”
薑霆洲合上聖旨,緊接著,他拿起令牌,直接丟到了地上
“斬!”
“不要!”
霍卿芸眼看著自己爹孃,自己的哥哥,生生被劊子手砍下了腦袋。
就連兩個小侄子,也被狠心砍掉了腦袋。
她哭嚎著想要衝上斷頭台,結果卻被薑霆洲直接扯住了手腕。
“放開我,我要救我爹孃。”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來人,把她帶下去!”
“我不要,爹孃~”
“啊!”
霍卿芸猛地坐了起來,此刻她的眼眶已經模糊了,全身也在控製不住的顫抖。
“小姐,您又做噩夢了?”
霍卿芸感覺此刻,她的心臟已經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的眼淚抑製不住的往下落,以至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不是噩夢
是·····是預兆·····”
翠薇:“什麼預兆?”
霍卿芸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
接著,她趕忙穿鞋下床。
她要去問問薑霆洲,夢境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姐您去哪兒?”
霍卿芸跌跌撞撞出了門,然後直奔薑霆洲的院子。
走到半路時,她突然不小心撞到了薑盈雪。
“哎呀,你冇長眼睛啊!”
霍卿芸顧不上搭理她,她繼續快步往前走。
然而還冇走幾步,便又碰上了她的婆母,正拉著陸詩琪在說話。
“嫂子怎麼突然來了?”陸詩琪臉上滿是驚恐和懼怕。
她出嫁前,來找過薑霆洲幾次,結果卻被霍卿芸給罵走了。
為此薑夫人霍卿芸關到柴房裡,生生餓了三天。
陸詩琪知道,自己越是表現的委屈,薑夫人就越向著自己。
薑夫人一看到霍卿芸,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來乾什麼?”
霍卿芸此刻哪有心情管這些,她現在隻想快點見到薑霆洲。
她冇有理她們,便徑直快步掠過了她們。
“伯母,嫂子是不是又生我的氣了?”
“彆理她,這兒她說了不算。”
陸詩琪聞言,忍不住看了一眼遠去的身影。
鳩占鵲巢兩年,終究成不了鵲。
薑霆洲,還有昌樂侯府長媳之位,早晚是她的。
她這次回來,一定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霍卿芸走到薑霆洲的門口,然而她還冇進入院子,便聽到了裡麵的說話聲。
“這次證據確鑿,霍宗林是在劫難逃了。”說話的是薑霆洲。
霍卿芸聽到這句話後,整個身子瞬間猶如墜入了冰窖。
“可是少夫人她·····”
說話的是督察禦使陸淮晟,他和薑家是世交,也是陸詩琪的爹。
“她還不足以左右本官懲奸除惡。”
霍卿芸聽到這句話,瞬間有一種,心臟被撕裂的感覺。
她身體晃動了一下,而後忍不住靠在了牆上。
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她為了得到他的心。
丟掉尊嚴,挖空心思,想要讓他對她改觀,進而接納她。
然而,他不但視她為空氣,反而還要摧毀她最親近的家人。
陸淮晟走出大門時,被一旁的霍卿芸驚了一下。
此時,薑霆洲自然也看到她了。
陸淮晟意味深長的看了薑霆洲一眼,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薑霆洲冇有說話,而是直接回了院子。
霍卿芸攥緊拳頭,努力控製顫抖的身體。
待薑霆洲落座後,霍卿芸也臉色煞白的走進來了。
她嫁給他兩年,從來冇有踏足過他這裡。
她怕他反感,所以給足了他空間。
“你掌握了什麼證據?為什麼非要置我爹於死地?”
薑霆洲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此刻她的臉色白得嚇人。
“因為他罪有應得。”他身子後仰,臉上滿是傲氣。
霍卿芸:“我隻知道,我爹每天需要批閱大量公文,他一直在儘心儘力輔佐皇上。”
薑霆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起身來了她的麵前。
“三年前,你爹誣陷薛懷遠勾結反賊,薛家滿門抄斬。”
“薛家世代忠良。”薑霆洲突然聲調拔高:薛頌文多麼純良的人,他馬上就能娶妻了,結果被滿門抄斬。”
他說這句話時,聲音顫抖,眼眶通紅。
霍卿芸對上他是視線:“我爹不可能誣陷彆人,肯定是有證據,不然····”
“嗬嗬!”
薑霆洲突然的冷笑,直接打斷了霍卿芸。
“誰不知道,京城霍宗林和薛懷遠有私怨?”
“他頭天去薛府參加了壽宴,第二天便向先皇揭發,薛府有勾結反賊的信件。”
“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就是一場**裸的栽贓嫁禍。”
“隻可惜先皇信了,當天薛府便被滿門抄斬。”
“三年了,我費儘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曾經被他指使的那個下人。”
“下人親口承認,是他指使他,把他偽造的信件,藏在了薛府的書房。”
“他排除異己,殘害忠良罪證確鑿。”
“如今隻有他死了,才能告慰薛府幾十條冤魂。”
霍卿芸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此刻他眼神冷冽,表情猙獰,看上去好陌生。
她爹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一直兢兢業業為朝廷效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