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畏寒,需要人來暖床。我故意包養死對頭校草霍凜禦,做我的暖床奴。
每晚他都被我羞辱得眼尾發紅。
直到有天,我看到了滿天的彈幕:
不是,霍凜禦是
gay
啊?
他還一直愛死我了?
可我是直男啊!
為了保護我的純潔,我隻能給他喂中藥,把他掰直了!
1
清晨。
彆墅臥室裡,我整個身體都被男人溫熱的胸膛包裹著。
他的手臂緊緊圈著我的腰。
好似恨不得要將我融入骨血似的。
我醒後,冇好氣地踹了霍凜禦一腳。
他是蟒蛇嗎?
纏得這麼緊啊!
被踹醒的霍凜禦睜開眼,裡麵翻滾著我看不懂的波瀾,但很快就平息了。
霍凜禦下床後,單膝跪在地上,為我穿上鞋子。
他的手掌寬大,手背鼓起淡淡的青色筋脈,像托著白蓮一樣包裹著我白皙的腳。
偏偏我故意抽出來,去踩他的腹肌。
就是這八塊腹肌,太礙眼了!
誰讓我隻有一塊腹肌!
霍凜禦俊美的臉頰泛著紅,耳朵都紅得快要滴血了,眼眸裡翻滾著隱忍神色,一聲都不敢吭。
我嘴角露出得意弧度。
生氣了吧!
這就對了。
每天這樣羞辱他,已經成為了我的樂趣了。
誰讓他是我的死對頭呢!
說起來,他成為我的暖床奴還得從上週說起。
我的寒症越來越嚴重。
按照家族規矩,需要安排一個暖床奴,讓對方的體溫為我暖身體。
男人的身體像火爐一樣,最適合做暖床奴了。
恰好,那時霍凜禦又不小心弄臟了我的定製西裝,又賠不起。
我的管家就提議,不如讓霍凜禦成為我的暖床奴,用來抵債。
我一想,太對了啊!
既可以報複他,又可以解決我的寒症症狀,一舉兩得。
於是,我強迫霍凜禦做了我的暖床奴。
等到一年後,他就可以走了。
這一年就是他給我的「賠償」。
2
吃完早餐後,我喝完牛奶,嘴角還殘存了一點牛奶。
我拿起白色餐巾,隨意擦了擦嘴角,扔在了垃圾桶裡,就起身去整理頭髮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剛離開,霍凜禦就從垃圾桶裡拿起那塊餐巾。
他輕嗅餐巾,眼眸閃爍著迷戀和炙熱的目光,「真香啊,我的寶貝。」
……
晚上,幾個熟悉的富二代們叫我去會所玩。
我閒著也是閒著,就答應了。
會所包廂裡。
霍凜禦就靜靜站在包廂門口,散發著高貴又優雅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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