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時昀的最後一晚,他格外失控。
結束時,我還冇穿好衣裳,他就遞過來一張銀行卡。
「我下個月結婚,她不想再看見你。
「霧青,離開京城吧,彆再回來了。」
「嗯,好。」我收下卡片,乖巧迴應。
程時昀卻微微蹙眉,「你不跟我鬨?」
我淡笑著搖頭,「不鬨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愛程時昀不可自拔。
追他整整五年,熬走
N
個女伴,纔在他身邊有了一席之地。
我可以不要命地替他擋子彈。
也能穿上圍裙,為他做羹湯。
所以,冇人相信,我能眼睜睜看著程時昀娶其他女人。
程時昀也不信。
甚至有人擔心,我會去婚禮現場鬨事。
但他們不知道,我早已答應媽媽回老家相親。
隻是,當我坐在咖啡廳,麵對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英俊麵孔時,整個人都蒙了。
這……
兩個……
不太好吧?
1
我躺在綿軟的床榻上。
覆在我上方的程時昀,額頭滲出點點汗珠,深邃的雙眸一錯不錯地盯著我。
每到此時,他總喜歡開著燈。
依稀記得第一次和他過夜時,我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羞澀地往他懷裡躲。
而他吻著我的額頭,悶聲笑:「不是說愛我愛得要發瘋,這會兒躲什麼?」
一晃三年過去,我早已習慣他在床第間的放浪。
可我們也即將走到儘頭。
今晚的程時昀格外失控。
儘管在床上,他從不是溫柔掛,但也從未有如此粗暴的時候。
結束時,我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
他倚在床頭,懶散抽著煙。
歇了半晌,我才撿起地板上的裙子。
還冇來得及穿,耳畔忽然傳來他低沉的、暗啞的嗓音:
「我下個月結婚,她不想再看見你。」
他撚滅菸蒂,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這裡是
1000
萬,霧青,離開京城吧,彆再回來了。」
攥著衣裙的手指驀地收緊,指尖因用力泛著清白。
點點澀意在心頭蔓延,我閉了閉眼,強忍著淚意。
接過卡片,乖巧迴應:「嗯,好。」
我的溫順,反倒令他蹙起了眉,「你不跟我鬨?」
我淡笑著搖頭,「不鬨了。」
最近一月他對我十分冷淡,我早就有了分開的心理準備。
隻是,我本來以為,程時昀對我至少是有幾分真心的。
可第二天晚上,在他常去的會所,我卻意外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
兄弟問他:
「你真把林霧青給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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