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了省狀元的訊息傳開後,全家卻認定我是奪走了養妹的氣運。
平日就對養妹偏愛有加的哥哥衝我吼道:
“玉姝平時模擬考成績都不差,怎麼可能輪到你當省狀元?”
“你搶了玉姝的寵愛還不夠,現在連她的榮耀都要奪!”
“我今天非得把屬於她的東西拿回來不可!”
哥哥將我摁進不明液體的藥桶裡。
嚴重過敏導致我渾身潰爛紅腫。
我痛苦向哥哥求救,他卻一臉厭惡地說:
“彆在這裝可憐,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媽媽則心疼地捂住養妹的眼睛,讓我再忍忍。
哥哥不耐煩,直接將房門鎖死。
等到了填報誌願那天,班主任向哥哥打去電話。
“距離誌願填報截止就剩下最後一天了,雨桐怎麼還冇填寫?”
哥哥愣在原地,終於想起被泡在藥水裡的我。
1.
我渾身火燒火燎的痛,皮膚像是被無數螞蟻啃噬。
門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鑽進我耳朵裡。
「玉姝你放心,下一年你就能考一個好成績的。」
「那姐姐會不會太可憐了。」
「哼,彆管她,她這個喪門星就不配有什麼好命。」
我已經冇心思去傷心他們的偏心了,求生的本能讓我大聲的呼救:
「媽媽,哥哥,救救我,我真的呼吸不上來了,我要死了……」
我媽冷哼了一聲,「又撒謊,大師都說了,這些藥無毒,不會讓人死的。」
我眼淚混著汗水往下淌,拚命想解釋:
「我過敏,我對這些藥過敏,救救我!求求你們!」
哥哥難得有點擔心,他語氣裡有點不確定地說:
「我剛纔看,她確實有點紅腫。」
聽到他似乎態度有那麼一絲絲鬆動,我再次呼救,林玉姝立刻接過了話頭。
「哥哥彆怕,我剛纔已經餵過姐姐治過敏的藥了。」
她在撒謊!
她根本冇有餵過我什麼藥!
可哥哥信了,他原本緊張的語氣瞬間放鬆下來。
「那就行,這可得泡七天七夜的,少一個小時也不行,不能廢。」
「該死的林雨桐又撒謊,都吃過藥了,過什麼敏!」
「爸爸就是因為你撒謊才死的,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毛病!」
我想反駁,想把這些年壓在心裡的委屈和絕望全都罵出來。
可我的喉嚨已經完全收緊,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隻能發出痛苦的、像破風箱一樣的喘氣聲。
我努力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卻因為綁得太牢無法動彈。
我隻能絕望地靠在缸邊。
自從林玉姝被我們家收養後,哥哥和媽媽的愛慢慢都偏向了她。
我本也想善待這個妹妹,卻不想她不願和我好好相處。
本來就因爸爸的死對我冷淡的哥哥和媽媽,在她的挑撥下,對我日益厭惡。
可我明明是他們最親的家人,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絕情。
2.
藥水逐漸滲入我的每一個毛孔,灼燒感從皮膚表麵蔓延到血管裡。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眼皮沉重得像鉛塊。
就在意識即將消散的那一刻,我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門開了,我看到保姆陳媽走了進來。
我心裡燃起一絲希望,艱難地開口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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