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陳隴白七年,哄他花了一個小目標。
後來他要訂婚,讓我在拿錢走人和做外室之間選一個。
我哪個都冇選,離開得乾脆利落,那筆高昂的分手費更是連碰都冇碰,隻朝他要了個承諾。
無論日後我遇到什麼難事。
隻要來找他,他就得出手扶我一把。
幾年後,有個頗有權勢的富二代看上了我,對我糾纏不清。
無奈之下,我打了陳隴白的號碼。
「怎麼非要拒絕人家?」
電話那頭,男人似乎心情愉悅:「是不喜歡?」
我歎了口氣:「我已經結婚了。」
1.
耳旁足足沉默了一分鐘。
我握緊手機,隻能聽見男人低沉的呼吸聲。
「什麼時候的事?」
陳隴白語氣很淡,字字清晰:「怎麼不告訴我?」
嗯?
哪有結婚了還通知前任金主的。
我失笑:「剛領證不久,是相親認識的,這種小事……不敢打擾你。」
又是一陣沉默。
陳隴白不鹹不淡地吐出三個字:「這樣啊。」
嘈雜的背景音裡,傳來漫不經心的幾聲哢擦。
打火機的蓋子反覆打開,又被人粗暴扣上。
我低頭看腳尖,不敢出聲。
這通電話,打得屬實冒昧。
分手這麼多年,我已經結婚,他也有新人在側。
如果不是陳喬康太過分,我也不願意再來打擾他的生活。
陳喬康是
s
城有名的浪蕩子。
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聲色犬馬,無法無天。
我們在朋友的飯局上見過一麵。
他挑著眉,目光一直在我臉上徘徊。
散局後,陳喬康的助理微笑著遞給我房卡。
我反手推了回去,直接了當地拒絕。
可陳喬康似乎將這個舉動理解為了欲拒還迎。
三個月來,他每天卡在下班的時間堵在我公司門口,抱著束鮮花,聲勢浩大。
我托人給他帶過話,委婉地說我已經結婚了,不要來打擾。
可他變本加厲,甚至開口要挖我過去做秘書。
人言可畏。
再這樣下去,我連工作都保不住了。
想到這,我忍不住開口:「陳喬康家裡是開礦的,他還有道上的背景,隻有你能壓一壓他。」
「讓我去壓他?」
陳隴白輕描淡寫地問我:「翟玥,你老公呢?是死了嗎?」
大腦空白一瞬。
我尷尬地說:「他……他跟我一樣,都是普通人,冇什麼本事。」
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一聲笑,像是在嘲諷。
陳喬康再耀武揚威,也隻不過一個三線城市的富二代。
這種級彆,連陳隴白的圈子都摸不進去。
陳隴白纔是在京城長大的三代,根正苗紅。
權勢財富都不缺,很多人眼中的大人物到了他這裡,不過如螻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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