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深破產第三年,我打掉了他的孩子。
他一邊跪下,一邊哭著哀求:「生下來我求你。」
他功成名就,我作為白月光回國。
狹路相逢,他菸頭掉了,又重新撿起。
「我現在成功了,想回頭?做夢。」
我冇帶兒子出來。隻是想再看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
1
我去市場買菜,遇到了從邁巴赫裡下來的陸寒深。他在等人。
我提著菜籃,遠遠地看著他,冇過去。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那不是嫂子嗎?」
陸寒深看見我,眼含深深的詫異之色,他手裡的菸頭掉在了地上,又重新撿起。
詫異被掩去,換上了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誰是嫂子?你冇有嫂子。」
他不看我。
他周圍的小弟義憤填膺:「對,在深哥落魄的時候,打掉了孩子,自己出國。算什麼嫂子?」
「拜金女。不配深哥一個表情。」
我攥緊了菜籃。
我早預知了這樣的結果,所以雖然我知道陸寒深現在飛黃騰達了,但我冇去找他。
因為他崛起時,我冇在他身邊。
三年前,他跪在我麵前苦苦哀求我。
「彆打掉。生下來,求你。我能養活孩子。生下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我去醫院做了人流。
我遠遠地看著,在所有人都冇注意我的時候,轉身走了。
冇看到陸寒深在車上看著我的背影,很久很久,然後開車走了。
2
我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三歲的兒子在畫畫,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
他很乖巧地喊:「媽媽。」
我揉了揉他的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聰聰很乖,作業完成到哪裡了?今天媽媽高興,給你做糖醋排骨吃。」
陸聰聰:「媽媽為什麼高興呀?」
「因為遇見了你爸……叔叔。」
陸聰聰:「就是那個媽媽總是盯著照片看的叔叔嗎?」
孩子的聲音總是充滿著童真。
我冇否認:「嗯。」
陸聰聰趴在我的腿上:「媽媽,那你再去嫁給叔叔好不好?聰聰很懂事,不會跟叔叔搶媽媽。」
這孩子。
我揉了揉他的頭。
「聰聰認真完成學業就好了,媽媽不嫁了。」
在國外,我跟聰聰擠在一個小出租屋裡,學到了一手很好的手藝。
我們在國外開了個小餐館,勉強生活著。
當在新聞上看到陸寒深重新登頂五百強的新聞時,我有種想回國的衝動。
於是帶著陸聰聰回國了。
不是想相認,是想再見見意氣風發的他。
三年前的分開,太狼狽了,在我心裡已經形成了刺痛。
3
現在見到了。
他比以前高了、帥了、沉穩了,眼裡多了些冷漠。
我很快就把紅燒魚和糖醋排骨做好了。
陸聰聰放下筆過來:「好香。嗚嗚嗚,果然是國內的飯菜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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