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來的夫君總是不聽話。
白天不肯乾活,晚上往死裡乾活。
我扶著痠軟的腰,罰他跪在床前,用項圈和鞭子立規矩。
突然看見了字幕:
我勾唇冷笑。
一鞭子抽了下去。
太子?
那豈不是更刺激?
1
「唔!」
賀長卿悶哼一聲。
健壯白皙的胸膛上頓時落下一道紅痕。
與肩背上抓揉出的紅印交錯在一起。
他微眯起眼,脖頸青筋浮現,咬緊了後槽牙。
胸口劇烈起伏,肌膚滲出細汗,亮晶晶的。
字幕瞬間炸了鍋:
賀長卿低著頭。
看不清神色。
恨我?
所以晚上才折騰得這麼凶,恨不得弄死我嗎?
我渾身酥麻發軟。
恨恨抬腿,踩上他的胸膛。
足尖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上,掃過修長的脖頸和上麵的項圈,用足背抬起他的下巴。
賀長卿不得不抬起臉。
麵若冠玉,眉眼冷凝,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幽幽地盯著我。
背脊挺得筆直,如月下孤鬆。
我一貫不喜歡他這副不服軟的模樣。
往日裡總是會變本加厲地作弄他。
今天也冇忍住。
故意用足背蹭了蹭他好看的臉。
沙啞著嗓子開口:
「打你就打你,還敢不服氣?」
賀長卿喉結滾動。
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足踝。
力道像鐵鉗,手心又熱又緊。
嚇得我一腳踹在他胸口。
「誰準你碰我的?!」
他不肯放手,修長的指節摩挲著瑩白細巧的足踝。
竟還輕笑了聲。
「昨晚,可是夫人求著孤……奴碰的。」
我氣得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讓你亂說話了?」
累了整晚,手上冇力。
勉強將賀長卿打得偏過臉去。
他膚色白,臉上慢慢浮現出紅印。
他用舌頭頂了頂捱打的那邊,緩緩轉過臉。
看見我時,眸光一凝。
健碩的胸膛劇烈起伏。
連著臉頰到耳根都紅了一片。
一定是氣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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