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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培養了五年的男孩,成了律所最年輕的頂級合夥人。
慶功宴上,他挽著我的胳膊,眉眼含笑,風度翩翩。
輪到合夥人致辭時,主持人笑著調侃:
“杜律事業這麼拚,是不是為了早日得到季總認可,好儘快和她結婚啊?”
他冇說話,目光卻穿過人群,毫不避諱地看向我。
台下閃光燈瘋狂閃爍。
下一秒,杜子墨聲音陡然轉冷:
“當然不是!”
“但我還是要感謝季總,是她讓我見識到什麼叫道貌岸然。”
“她所謂的培養,不過是逼我替她非法斂財、打壓對手,做儘肮臟勾當!”
“和她相處的每一刻,都令我感到窒息和噁心。”
“今天,我就明確告訴大家,我絕不會娶這樣的女人!”
全場嘩然。
他卻盯著我煞白的臉,字字如刀:
“季總,五年忍辱,隻為今天!”
“我要讓你看清楚,冇有你,我照樣是頂尖律師。”
“而你,註定牢底坐穿!”
我迎著他冰冷的目光,緩緩揚起嘴角,冷笑一聲:
“好啊,我等著。”
等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
杜子墨站在聚光燈下,居高臨下地俯視我。
眼底閃爍著勝利者的得意。
很快,幾名執法人員快步走入現場。
頂著無數道鄙夷的目光,我被狼狽帶走,接受調查。
經過第一排時,一個年輕女人突然起身。
將一張銀行卡狠狠扔到我臉上。
尖銳的邊角瞬間劃破皮膚,鮮血如注。
“這是十萬塊。”
溫夢蘭的聲音清晰而鋒利,像淬了冰的刀。
“自此之後,你和子墨兩清了,也冇資格拿錢綁架他了。”
她是我一手提拔、最看重的實習律師。
此刻卻用看垃圾的眼神盯著我。
“以後,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吧。”
這句話,徹底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那些震驚懷疑的眼神,逐漸變成輕蔑。
我捂著臉,沉默地繼續往前走。
卻又一次被人攔下。
“等等。”
是杜子墨。
他一臉嫌棄,遞給我一紙培養關係終止的協議。
用最平和的語氣,說著最無恥的話。
“簽了。”
“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季氏培養的每一個人,都得簽協議。
他們必須為季氏服務五年,無條件遵從一切安排。
“看你一眼,我都嫌臟。”
他清冷俊美的臉上,隻有徹底的厭棄。
“再敢乾涉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溫夢蘭快步走來,與他十指緊扣。
像一對璧人般並肩而立,嘲諷開口:
“子墨,她怕是得進去蹲個十年八年的吧?”
“這輩子都擺脫不掉罵名,怎麼還有臉出現在你麵前?”
杜子墨笑了,笑得張揚又狂妄:
“也是。反正協議冇幾天就到期了,你現在簽不簽也冇差彆!”
說完,他扭頭示意執法人員:
“趕緊帶她走吧,證據我們早已提交完畢。”
我扯了扯嘴角,正要邁步。
一個硬物卻突然狠狠砸在頭上。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抬頭死死盯住杜子墨的眼睛。
“這個破石頭,還給你。”
“我不稀罕!”
被他隨手扔在地上的,是一枚價值過億的鴿子蛋黑鑽。
是我當年向他表白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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