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蘊在服務員的帶領來到了包間門口。
正準備進去,卻聽見了厲行雲急切的聲音。
“你帶她來做什麼?盛蘊一會兒就來了。”
盛蘊阻止了服務員開門的動作,繼續聽。
“來就來了。”陸子理的聲音很是不屑:“小爺難道怕她不成?”
“祖宗,求你了,彆搞。”厲行雲說:“你私底下怎麼鬨都行,盛蘊給你給陸家麵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現在把人帶到盛蘊麵前來,就是打盛家和盛蘊的臉。”
“盛蘊大小姐咽得下這口氣?”
陸子理不屑的輕笑一聲:“她咽不下也得嚥下,難不成還能和我分手不成?她捨得嗎?盛家捨得嗎?”
厲行雲勸不聽,無奈:“你鬨這麼過分,到時,小心追妻火葬場。”
“嗬……”陸子理不屑的輕笑。
“追妻火葬場?你以為看小說呢?”
盛蘊推開了門進去。
看著陸子理。
他坐在位置上,身邊坐著一個麵容姣好身材出眾的姑娘,那姑孃的胸幾乎是整個擠壓在陸子理的胳膊上的。
見她看他們,陸子理給了他一個平淡的眼神,而那姑娘對著盛蘊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轉瞬即逝。
“盛蘊,來了。”厲行雲笑的尷尬:“坐。”
盛蘊收回眼神,點頭,找了個座位坐下。
以往,她都是坐在陸子理身邊的,但現在,很明顯不合適。
陸子理見盛蘊坐在其他的座位,冷下了臉,哼了一聲,但卻冇說什麼。
很快,人陸陸續續的來齊了。
今天是厲行雲組的飯局,來的都是圈內玩的好的朋友,七八個。
都冇帶其他的人,就陸子理帶了一個女人。
眾人看看陸子理,盛蘊和蘇向晚三人,神色各異,但誰都冇先開口。
聊著其他的話題,一邊聊一邊吃飯。
突然,陸子理開口了:“晚晚,敬你盛姐姐一杯。”
盛蘊看著陸子理。
其他人也看著陸子理。
陸子理笑著問:“怎麼都這麼看我?這當妹妹的不得敬姐姐一杯?在姐姐麵前過過明路?”
眾人:“……”
姐姐?妹妹?過明路?
陸子理這是要盛蘊認下這個‘妾室’?
眾人都覺得陸子理太過分了。
私底下怎麼鬨都可以,但還冇結婚,就鬨到盛蘊麵前。
盛大小姐,未必會認下來。
蘇向晚也知道陸子理是什麼,心裡有點不甘。
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是聽話的端起了酒杯,站起來,笑著對盛蘊說:“盛姐姐,我敬你一杯,以後,還請盛姐姐多多照拂。”
盛蘊看著蘇向晚,坐著冇動。
蘇向晚委屈的看著陸子理:“理哥,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陸子理笑的吊兒郎當。
“她不喜歡你沒關係,小爺喜歡你就行了。”
“來,喂小爺喝。”
蘇向晚紅著臉問:“怎麼喂?”
陸子理笑的漫不經心又招搖:“你說呢。”
蘇向晚看了盛蘊一眼,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捧著陸子理的臉,對著他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以嘴渡酒。
陸子理也冇有反抗,就這樣喝下了酒。斜著眼看著盛蘊。
其他的人腔都不敢開。
盛蘊看著這一幕,神色平靜。
她知道,自己和陸子理完了。
喂完,陸子理讚賞似的在蘇向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蘇向晚紅著臉坐下。媚眼含春。帶著挑釁得意的看向盛蘊。
“陸子理。”盛蘊看著陸子理問:“好玩嗎?”
陸子理似笑非笑的挑眉:“怎麼?你想加入一起玩?”
“……!!!”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盛蘊搖頭:“這種傷風敗俗的遊戲,你喜歡玩,我不喜歡玩,我加入不了,我們不是一路人。”
“所以,我們,分手吧。”
其他人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盛蘊。
但心裡卻又覺得能理解。
被陸子理當眾這樣羞辱,換成誰都忍不了。
陸子理是京圈太子爺,盛蘊也是驕傲矜貴的大小姐。
“好啊。”陸子理笑著說:“分手。”
盛蘊點頭:“我的父母我通知,你的父母,你通知。”
陸子理臉上的笑意突然就消失了。陰沉著臉瞪著盛蘊。
盛蘊站起來,對眾人說:“你們先吃,我先走了。”
又對厲行雲說:“今天我買單,就算是……慶祝我恢複單身,也慶祝陸少尋得新歡。”
說完,淺淺的笑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看都冇看陸子理一眼。
包間裡的眾人看著陸子理陰沉難看的臉色,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我乾什麼?”陸子理笑著說:“吃飯啊。”
雖然在笑,但眼神一片冰冷。
“理哥……”蘇向晚的手想去挽陸子理的胳膊。
陸子理突然一揮手,厲聲嗬斥:“滾!”
“……”
蘇向晚愣了一下,瞬間紅了眼眶,咬著嘴唇委屈的看著陸子理。
陸子理看都冇看她一眼,拿出了煙,銜在嘴裡,但卻冇有找到打火機。
正要發脾氣,蘇向晚趕緊拿著打火機給他點菸。
陸子理冇說話也冇看她,冷著臉吞雲吐霧。
——
盛蘊走出包間,走到大廳準備去買單,有朋友追了出來,對盛蘊說:“盛蘊,你彆生子理的氣,他是故意鬨給你看的。”
盛蘊點頭:“嗯,我不生氣。”
朋友狐疑的看著一臉平靜的盛蘊:“你真的不生氣?”
盛蘊笑了笑,點頭:“真的不生氣,我們已經分手了,他怎樣都跟我沒關係。”
朋友皺眉:“盛蘊,你彆開玩笑了,你和阿理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因為這麼點兒事就分手?”
“你剛纔走了之後,阿理就凶了那個女人,讓她滾,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人。”
盛蘊歎了口氣,看著朋友,說:“你什麼時候見我拿分手開過玩笑?”
朋友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確實,盛蘊和阿理這麼多年,阿理一直胡鬨,盛蘊也會生氣跟阿理吵鬨,但不管怎麼吵鬨,盛蘊從來不說分手二字。
阿理……這次太過分了,他們朋友都覺得過分。
“陸子理對感情隨意,糟踐人的感情,但我不是。”盛蘊說。
“分手,我是認真的。”
朋友沉默了。
這時,迎麵走來一群人,動靜很大。
其中一個男人被簇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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