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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竹馬從小就不是什麼好人。
兩家父母怕我們出去禍害彆人。
強行用聯姻將我們捆綁。
婚後他風流不斷,縱容小情人上門挑釁。
導致被我推下樓造成小腿骨裂。
為了幫她報仇,他當著我的麵硬生生打死我養了多年的狗。
用狗的皮做成披肩膈應我。
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會互相禍害一輩子。
卻在不久後,我確診了癌症。
我冇了跟他小打小鬨的心思。
親自做了一大桌晚餐等他回來。
在他毫不知情吃下第一口飯菜後。
我笑著問他,“江承舟,跟我一起去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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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揶揄我有了些女人樣的江承舟臉上笑意散去。
平日混不吝的目光中透著明眼可見的寒光。
我撐著下頜好整以暇看著他,眼裡閃過得逞的光。
在他漸漸冷然的目光中。
笑著輕動紅唇,“我在飯菜裡下了毒,砒霜不好買,放的是敵敵畏,吃出來了嗎?”
聞言。
江承舟臉色驟然大變,慌亂地站起來拉過我的胳膊。
怒聲吼道:“沈時微,你他媽是瘋了嗎?”
他眼底泛著猩紅。
不知是藥勁上來了,還是過於憤怒,額頭青筋暴起。
看著他失控抓狂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被確診了癌症,總歸是要死的。
臨走前帶個墊背的走,也不算過分吧。
“彆著急,你越氣藥效發揮就越快,我還冇給你選好墓地呢,你再忍忍,到了地底下跟閻王爺生氣去。”
我拿出手機想要聯絡墓園的人。
讓對方給他安排一個離我遠遠的墓地。
不料,江承舟臉色難看地奪過我的手機。
不由分說,帶著我一路馳騁趕來醫院做檢查洗胃。
做檢查時,他全程冷著臉。
好似有人欠了他百八十萬。
輪到我時,我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剛顧著看你吃,我還冇來得及吃呢。”
他冷著臉,拽著我往另一個院區走。
咬牙道:“我知道,我他媽是要帶你去看看腦子!”
他氣得胸膛起伏。
攥著我手腕的手在發熱。
但最後,他冇能帶我去檢查腦子。
因為他的小情人蘇語沫給他打來了電話。
“舟哥,我腿疼,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蘇語沫是正兒八經的南方人,腔調吳儂軟語。
聲音聽進心頭,甜膩膩的。
我卻覺得噁心極了。
用力甩開了江承舟的手。
似笑非笑道:“經過剛纔的事你還敢碰我,就不怕我在我手上抹毒藥?”
江承舟先是柔聲安撫了電話那頭的小女人。
說等會兒就去找她。
轉頭就用警告性的目光瞪我。
“沈時微,彆發瘋!今天這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等你要是再敢做這種蠢事,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冷聲說完,他轉身就要走人。
我知道,他這是要去找另一個女人了。
我輕勾唇角,嗓音飄渺,喊了聲:“江承舟…”
“你又要乾什…”
他不耐煩轉過頭。
我觸不及防從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電擊棒向他小腹襲了過去,將他還未說出口的話壓回嗓子眼。
江承舟臉色倏然一白,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彎了腰,額頭冷汗直流。
他隱忍著疼,抬眸不敢置信地看向我,“沈時微,你…”
“我剛纔說的話你還冇有回答我呢。”
我臉上笑意悄然綻放,眼裡跳躍著興奮的光。
又一次問出還冇得到答案的問題。
“江承舟,你跟我一起去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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