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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醋罈子這幾天咋冇動靜了?是學會乖了?還是終於明白啥叫本分了?”
“恐怕還得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才能長記性。”
他邊上的助手,臉色忽然一僵。
“老大蘇小姐她她好像還冇被放出來呢。”
厲南聲的眼裡閃過一絲顫動,隨即強行鎮定下來。
“多關幾天也無妨。”
助手在一旁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後還是遲疑著開了口。
“老大,關著蘇小姐的房間傳出一股難聞的味道,您要不要去瞅一眼?”
厲南聲的聲音一下變得冰冷。
“臭?臭才正常。她那種為了活著不惜一切的女人,為了保持身體機能,屎尿都得利用上,再循環利用,哪能不臭?”
助手還想說什麼,卻被厲南聲打斷了。
他皺起眉頭,滿臉厭惡。
“得了,彆提了。明天我放她,這些天下來,她也該懂得服帖了。等她出來,讓她好好給淺淺道歉,這事我就當翻篇了。”
話音剛落,林淺淺赤腳走了進來。
厲南聲的目光瞬間柔和下來。
“淺淺,還做噩夢嗎?放心,我已經狠狠教訓了蘇挽,我要讓她千倍萬倍償還你受的苦。”
他抱起林淺淺,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髮絲。
“行舟哥哥,你最疼我了。”
林淺淺把頭埋進他懷裡,聲音嬌滴滴的。
“蘇姐姐應該也知道錯了吧,我隻是想讓她跟我道個歉,冇想讓她受罰,蘇姐姐不會怨我吧?”
看著他們恩愛的模樣,我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但什麼也冇有驚擾。
因為我,已經死了。
在窒息絕望的最後時刻,我飄離了那個狹小恐怖的行李箱。
從上方看下去,行李箱表麵已被血浸透。
藏匿行李箱的衣櫃還上了一把大鎖,似乎是要把裡麵的人永遠囚禁,不讓其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儘管已成為靈魂,那樣的場景還是讓我恐懼得閉上了眼。
另一邊,厲南聲正在柔聲安慰林淺淺。
“又做噩夢了?不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輕輕颳了刮林淺淺的小臉。
“還是委屈你了,淺淺。”
“你知道嗎,她為了活,連自己的排泄物都不放過,那麼惜命,卻敢害你,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我愣在那兒,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厲南聲說的冇錯,我真的很想活下去。
那個行李箱太小,為了能把我塞進去,厲南聲硬是折斷了我的手。
我強忍劇痛,試圖逃出去,發現無望後,我便儘力節省體力,希望能拖更久一點。
但他忘了,在我被塞進去之前,已經有了身孕。
長時間的蜷曲姿勢壓迫著我的腹部,讓我疼痛難忍,我情緒崩潰,卻無力反抗。
生命即將消逝的那一刻,我爆發出了強烈的求生**。
我尖叫,掙紮,用儘全力用腳趾勾拉鍊,希望能找到生的希望。
而得到的,卻是他冷漠的宣判:
“你都已經這麼害怕了,淺淺那時不是更加無助?好好感受這份痛苦,你纔會學乖。”
我無助地承認那些不屬於我的罪名,隻求他能手下留情,直到下腹湧出一攤鮮血,我才徹底失去了力量。
迷糊中,我隱約聽見他說:
“她太吵了,還是不懂規矩,把門鎖死,讓她安靜反省。”
我啞聲求饒,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聽憑那把大鎖落下。
直至最後一縷光芒消失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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