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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大婚前夜,他哭著給我打來電話。
“哥,傅紫妍和何羽在我的婚床上做那種事”
我的心猛地沉到了穀底。
一個被揭穿身份的假少爺,一個家道中落的掛名女總裁。
他們居然敢這樣欺負我弟弟!
“彆怕,哥來給你撐腰!”
掛斷電話,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原本要送給“弟妹”的大禮。
言意控股集團對紫妍集團的十億美元戰略投資協議。
現在,它隻是一張廢紙了。
我趕到的時候,弟弟正頭髮淩亂地靠在婚房門口,雙眼無神。
假少爺何羽半彎著腰,一臉得意地炫耀。
“何清峰,你知道我倆剛剛做了幾次嗎?五次!整整五次哦!紫妍誇我太誘人,根本停不下來呢!”
何羽故意在“五”字上加了重音,但何清峰卻置若罔聞。
眼見冇挑釁成,何羽又趕忙拉過了一旁的中年人:“爸,你來說說,我是不是比他更適合當傅先生?”
“那當然!”何錚笑著應和,“不像某些人,自己冇本事還裝出一臉委屈樣,跟他那個廢物媽一樣令人作嘔。”
此話一出,何清峰倏地抬起了頭。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麵前稱呼一聲“爸”的男人,顫抖著唇想說些什麼,卻被走進來的我打斷。
“何先生的見解真是聞所未聞,什麼時候鳩占鵲巢被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了?看來在你家裡,不要臉纔是榮耀啊!”
我毫不客氣地回擊,目光緊緊鎖在了何錚身上。
五年前,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非要把清峰認回去,口口聲聲說著虧欠兒子太多,要用餘生來彌補。
當時的我相信了他的話,加上我又時常需要外出觀測,實在冇有時間照顧弟弟。
於是在征得清峰同意,又保證以後常聯絡後,我答應了何錚的請求。
我原以為兒子失而複得對於父母而言是恩賜,清峰一定會得到更好的關懷。
誰料竟然跳出來個綠茶假少爺,還搶了清峰的未婚妻。
原來清峰一直報的平安都是安慰我的,在這裡他過得一點都不好!
想到這,我怒氣更甚:
“我弟是我養大的,我家的家教不學這個,也不屑學。”
“你!”何錚直接被我噎住了。
“爸,這誰啊?”何羽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在聽到不遠處的清峰喊我一聲“哥”後,他才輕蔑地彎起唇角,鼻子出氣。
“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鳥人哥啊!”
他轉向我,眼底明晃晃的嘲諷。
“我說鳥人哥,你不好好在外觀測你的鳥,來這找什麼存在感,你不會以為就你那身份還能給他撐腰吧!”
“我冇記錯的話,你那個什麼鳥項目是公益性的,平時也拿不到幾個鋼鏰吧!”
說完,何羽咯咯地笑起來。
我全程冇有出聲,隻淡然地看著他表演。
他說的也不全錯。
我的工作是對瀕危鳥類進行觀測和記錄,隸屬於公益類“深林守望”項目,的確冇幾個錢。
但這個項目的運行資金除了麵向社會的招募外,百分之八十是由我創立的言意控股集團暗中提供的。
可以說,當“鳥人”隻是我的興趣。
但眼前的人卻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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