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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琛作為國際知名醫生,
卻隻接診姚若琳一個病人。
他的專家號永遠為她留著,
她指尖擦破點皮他都親自處理,
還跟護士說,
“若琳的病曆單獨放,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叫我”。
而我,他朝夕相處的妻子,
卻在咳血時被他扔在急診大廳。
我拿著心臟病診斷書找他,
他卻蹲在姚若琳麵前,耐心幫她繫好鬆開的鞋帶。
我走過去想拉他的手,
他卻一把推開我,語氣嫌惡:
“阮南枝,你冇看見若琳不舒服嗎?彆在這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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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坐在急診大廳的長椅上,手裡攥著診斷書。
“擴張性心肌病。”
“建議,儘快手術。”
我冇忍住,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傳來,喉嚨裡泛起血腥味。
血滴落在紙上,暈開了醫生的簽名。
我抬起頭,視線穿過人群,落在了不遠處的挺拔身影上。
我的丈夫,莊子琛,此刻正親自推著輪椅。
輪椅上坐著姚若琳,她臉色蒼白,楚楚可憐,正仰頭對著莊子琛微笑。
莊子琛俯下身,溫柔地替她整理好毯子,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耐心。
“彆怕,隻是個最基礎的檢查,有我陪著你。”
莊子琛的父母也圍在旁邊,那是我名義上的公公婆婆。
可好像姚若琳纔是他們的兒媳婦。
莊母握著姚若琳的手,臉上的心疼都快要溢位來了。
“若琳啊,你可要好好養身體,我們家子琛就拜托你了。”
他們的目光掃過我的方向,短暫地停頓了一瞬,隨即像看到什麼礙眼的垃圾一樣移開。
我低下頭,看著診斷書上我的名字,阮南枝。
法律上,我是莊子琛的妻子。
可在他的世界裡,我什麼都不是。
我自嘲地笑了,笑聲堵在喉嚨裡,又引發一陣猛咳。
報複我,這就是他一直拒絕離婚的原因。
用婚姻困住我,然後讓我看著他如何將所有的愛與溫柔,都給予另一個女人。
以此來達到折磨我的目的。
我扶著椅子站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
我一步一步,朝著那其樂融融的一家人走去。
我的靠近,打破了他們溫馨的氛圍。
莊子琛最先皺起眉,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你來乾什麼?”
我冇有看他,而是看向莊母。
“伯母,若琳小姐隻是擦破點皮,就驚動您二老親自陪同,真是金貴。”
莊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阮南枝,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我輕笑一聲,將那張沾著我鮮血的診斷書,遞到莊子琛麵前。
“莊醫生,我當然記得我的身份。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現在得了心臟病,快死了,來找我的丈夫看病,有什麼問題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人聽清。
莊子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一把奪過那張紙。
當他的目光落在“擴張性心肌病”幾個字上時,他作為頂尖醫生的本能讓他瞳孔微微一縮。
但那也僅僅是一瞬間。
姚若琳適時開口:“南枝姐,我知道你埋怨我,可你不能禍害彆人的前途呀。你放心,我明天就出國,絕對不打擾子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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