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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多夾了餐桌上的一塊肉,老公將我丟進食人族部落。
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八月孕肚被勒得變了形。
傅斯禮護著我資助的貧困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養了你這麼多年,我真不知道你連塊肉都要和雪兒搶!害得她貧血進了醫院。”
“現在我倒要看看,你這口肉有多少人想著吃!”
我歇斯底裡地掙紮著,淚像流不儘似的落下。
“傅斯禮!你有多期待這個孩子你忘了嗎?!我出事孩子也會保不住的!”
他連一絲目光都冇有分給我,全神貫注在暈機的柳雪兒身上,用手給她接嘔吐物。
野人們揮舞著火鍋,興奮地逼近。
最後一絲期待散儘,我用儘全力咬下智齒處的定位器。
那人曾承諾過,隻要我需要。
無論天涯海角,他都會斬碎一切來護我!
1、
傅斯禮走下高台,鋥亮的皮鞋停在我麵前。
他掐住我的下巴,眼眸涼得像冰。
“孩子?你忘了這孩子哪兒來的了?”
“不過是要你流產,重新懷一個孩子,你就鬨了七天,你還有臉要我對你寬容?”
我怔怔地看著他,一張嘴眼淚便順著滑了下來,嘶吼出聲。
“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孩子就是你的!”
傅斯禮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拽著我的手,讓隨行醫生給我當場進行穿刺。
“你不信,我就讓醫生再做一次檢測!”
醫生看著遍佈黃沙的非洲部落,眼神躊躇。
“傅總,這種環境做穿刺,對夫人的身體怕是會造成損害。”
傅斯禮冷笑起來,親自將嬰兒手臂粗的針管刺入我的肚皮。
針管在肚皮上攪動,滾圓的肚皮瞬間撕扯開。
炙熱的空氣,粗糲的砂石不斷摩挲著後背,滲出細密的血珠。
我疼得死去活來,冷汗頻頻。
傅斯禮待我極好,次次產檢都不曾缺席。
一週前,他推了會議陪我產檢,柳雪兒神色慌張拿著一張照片闖進。
上麵赫然是我和彆的男人廝混的樣子。
那天,傅斯禮出差,結婚多年,就那一天冇在我身邊。
他要我流產,我不願意做實出軌的汙衊,死活不肯。
傅斯禮便變了個人,大肆寵溺“功臣”柳雪兒。
八月懷胎的我,每晚跪在床邊為他們掌燈,親眼看著他們晝夜翻滾。
有一回我死活不肯,他讓人斷了icu的電源,摁著我的脖子,讓我親眼看著虛弱的媽媽四肢狂顫,瀕臨死亡。
我撕心裂肺尖叫,孕肚陣陣抽痛,孩子劇烈反抗著踹動。
柳雪兒慌亂地翻動藥箱,舉起一瓶酒精澆了下來。
我慘叫不斷,踉蹌一步栽了下去。
柳雪兒嬌呼一聲,摔在我身側,眼中蓄起淚意。
“對不起姐姐,我實在是太笨了,我隻是想幫你處理傷口!”
傅斯禮拽起我的長髮,巴掌利落,將我的臉扇到脫臼。
“在家處處針對雪兒,都捆上了,還要咄咄逼人!”
“等檢查結果出來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柳雪兒眼淚不斷,撲到他身邊拚命搖頭。
“傅總不要為了我這麼對姐姐!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傅斯禮的臉色愈發沉了,手下力道不減。
我臉頰高高腫起,癱在地上宛若破布,皸裂開的肚皮不停地流血。
傅斯禮眼中劃過一抹我看不懂的神色。
他溫柔將我扶起,俯身在我耳邊。
“很疼嗎?我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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