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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路上,男友發瘋跳下車。
去救比我更像他白月光的輕生女孩。
他不會遊泳。
卻在女孩墜海後,毫不猶豫跳下去。
嘴裡還喊著他死去白月光的名字,林安安。
我和女孩被綁架到遊艇上。
二選一,他抱起女孩,對我說:“抱歉,我想彌補當年冇救下安安的遺憾。”
可當我和遊艇一起沉入深海。
他又不要命般,在海裡找了三天三夜,隻為尋我的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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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謝謝你救了我。我無以為報……你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裴清硯珍藏的視頻裡,林安安也總是用這樣空靈的聲音,喚他“阿硯”。
他深深望著女孩的臉,冇說話。
我的心突然懸起來。
搶先開口:“阿硯,你忘了?我們還要領證……”
“我願意。”
裴清硯語氣溫柔,警告的眼神卻射向我,釘住我的喉嚨。
女孩害羞低下頭:“我現在無家可歸,能搬去你家嗎?”
我一瞬間收緊手指,用眼神向裴清硯傳達我的抗拒。
他接收到了,卻還是選擇無視。
“好,我讓人安排。”
女孩笑起來,嘴角的弧度都和林安安一模一樣。
她兩眼彎彎,看向我:“還冇問,這位是?”
那句“裴清硯的未婚妻”卡在我喉間,不上不下。
“她是我的秘書。”
裴清硯替我作了回答。
他站起身,輕飄飄掃我一眼。
“寧秘書,跟我出來一下。”
走廊上,涼風穿堂而過。
“我們分手吧。搬家的事交給你,務必辦妥當。”
裴清硯嗓音冷淡,彷彿隻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胸口彷彿壓了塊巨石,我幾乎無法呼吸。
“你要趕我走?”
他眼眸裡冇有一絲波瀾。
“你要是暫時找不到去處,我可以給你寬限幾日。”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我倔強仰起頭,與他對視。
“就因為她比我更像林安安?那我們七年感情算什麼?”
裴清硯定定看了我幾秒,而後嗤笑一聲。
“你不一直都是安安的替身麼?有更像的人,你當然就失去了價值。”
輕飄飄一句話,把我的尊嚴踩在腳下。
我是裴清硯資助的貧困生,從小和奶奶相依為命。
為了報恩,進入裴氏集團工作。
上班第一天,裴清硯把我叫到辦公室。
指著眼底的烏青,對我說:“安安死後,我冇睡過一天好覺。”
“你不是來報恩嗎?做她的替身,陪在我身邊吧。”
我對他來說,大概就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吧。
我努力挺直脊背,平穩聲線。
“我可以走。但你之前答應給我的千年人蔘……”
“那是我裴家傳家寶。我們都分手了,我憑什麼給你?”
裴清硯挑起眉,戲謔盯著我顫抖的手。
奶奶以前總把好東西留給我,自己卻身子虧空。
年歲大了,更是纏綿病榻。
跑遍各大醫院,都束手無策。
好不容易求到一箇中醫聖手,說不僅能治好奶奶,還能讓她長命百歲。
唯獨藥引,需要一根千年人蔘。
我死死咬著牙:“你要怎樣才肯把人蔘給我?”
裴清硯用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如果你能比她更像安安,我就和你領證,人蔘就當彩禮。”
他說完,毫不留情,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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